張菁緊接着又神色古怪的道:“你就算要保護她要安慰她,也沒必要趴在人家身上吧?”
“”小馬不知道她老追着這個問題是爲什麽。
但理論上她說的也對,隻關心照顧一下、給小蘿莉找個保姆麽,可以好好的說,趴人家身上幹嘛哩?
“知道錯了吧?”張菁又問道。
“我沒錯。但我以後會注意的。”小馬尴尬的樣子強撐着。
張菁有些洩氣:“你個嘴炮啊,你這種弱雞死宅明顯是鴨子死了嘴巴還硬。你這不叫保護她關心她,相反是給她找麻。”
小馬繼續表示不服:“然而,法律上我真沒錯。”
張菁眯起眼睛:“法律是吧**律的話你因故意傷害,現在應該在看守所撿肥皂,還想在tv趴女人身上?”
她似乎說的也有些道理,小馬不是杠精,也就不說了。
“跟我走。”張菁酷酷的樣子走在前面。
小馬就跟在後面,猜測她要帶少爺我去哪呢?
結果她竟是領着來到了小蘿莉她們家附近。老闆娘當然也住這裏。
上次作證有詳細資料,所以張菁是知道範璐璐家的。但小馬很疑惑她來這裏幹什麽,就問了一下。
“我找範璐璐老公聊聊。”張菁仿佛痞子一樣的靠在巷子口道。
小馬一想這樣有好處,這樣的話代表警察開始關注,到底管不管得了不好說,至少她老公會收斂一些。否則人的膽子都是越放越大的,發現打老婆沒代價後,往後老闆娘會越來越受氣。
于是小馬站在這裏點燃了一隻香煙,猛吸了一口,遲疑着等會要不要跟着一起進去作證呢?讓小蘿莉作證不太好,但小馬真可以作證,真的聽到過她們家不止一次的家暴大動靜。
少頃,張菁很自然的伸手把小馬點燃的香煙拿了過去,也吸了一口。
小馬偶然轉頭,發現一個男人朝這邊走來。
小馬急忙道:“就是他了,他就是老闆娘的老公。”
“确認是他嗎?”
“确認。”
這下張菁又把香煙遞給小馬,朝着那男人走了過去。
範璐璐她老公楞了,發現一個高挑的氣質女居然出現在這地方,還走過來,當即擺出一副笑臉。
卻是不等他說話,張菁直接一個刀腿從側面踢在這男人腰上。
“卧槽”
力量奇大的一擊,直接把男人踢的撞擊在側面牆上,又彈回來摔在地上。
“搶劫殺人啦!”
範璐璐老公真被吓壞了,一邊大喊大叫一邊起身試圖逃跑。
卻又被張菁一手抓着腰帶,一手抓着領口猶如舉重似的舉起來,啪的一下又砸在地上。
這一擊更爆裂,小馬驚悚了,有點腿軟有點想跑,媽蛋也不知道少爺我是不是成她共犯了?
“饒命饒命,哎呀”
又被踢了一腳,他連說話都不敢了。
張菁這才蹲下來,用膝蓋盯着他的脖子冷冷道:“你再敢動範璐璐一指頭我弄死你!”
幾乎喘息不了,這男人驚恐的點頭。
張菁這才起身走了,走出兩步後開始快跑。
她不是害怕被人捉了,而是開始追小馬。因爲這嘴炮竟然跑了,倒蠻機智的?
可惜廢材就是廢材,小馬看似跑的也不慢,卻連兩百米都沒有就感覺肺部撕裂似的疼痛,也有些腿軟。
隻得停下來伸着舌頭喘息。
張菁就從沖刺狀态變爲小跑,最終慢慢走來小馬身邊抱着手圍觀道:“跑啊,你再跑快些啊?我說你跑什麽,你怕姐扛不住讓你吃虧啊?”
小馬慘笑道:“少爺我是怕他重傷,而我成爲你的共犯。”
張菁道:“說了你是嘴炮你還不信。這是你我的不同,我出手他不會大傷,懂了不?”
“懂是懂了,然而你太特麽可惡了,我害怕做你共犯,讓我走吧。”小馬可憐兮兮的樣子,和這暴徒在一起真的有壓力。
張菁想了想,又是一掃腿把他掃翻在地。
“你瘋了吧,你這是想幹什麽。”小馬有點小慌張。
張菁是開始搜身了,把小馬的手機搜出來“采集”了指紋,打開手機檢查。
張菁隻是沖動又不蠢,聽他小子說“不想做共犯”,就被迫害妄想的覺得、他怕是又拍攝了些對姐不利的證據了。
但找了一下沒找到,張菁也有些老臉微紅,覺得自己似乎有些過度緊張冤枉他了。
于是拍拍他的胸口:“别裝死,快起來啦,跟我去吃點東西。”
小馬心口薄涼薄涼的跟着她走,這女人似乎腦子有問題,沒正常的邏輯能力。然而這具身體似乎對她有興趣。就稀裏糊塗的跟着她走了
在夜攤上坐下來,小馬試着道:“怎麽你腦回路有問題你沒發現嗎?”
“你指剛剛的事嗎?”張菁喝了一口啤酒。
小馬點點頭。
張菁現在語氣還有點溫柔,搖頭道:“你不懂,不這樣絕對沒用。别人的事看不見也不想管,不過上次範璐璐讓我印象深刻,人挺不錯,爲你的事蠻潑皮,找這個找那個,咬死了說你是見義勇爲。一定程度上我對你的感光,也受了她影響。”
小馬也不太懂這些事,微微點頭問:“你這樣會給範璐璐帶來麻煩嗎?”
張菁笑了笑,“你的行爲絕對會給她找麻煩,但我的不會。因爲我比誰都了解這種男人。”
小馬道:“你不會遇過這種男人吧?”
張菁搖頭:“我沒遇過,但見過很多。”又道:“你是不是有點喜歡我,我發現你放松多了,太怕我了?”
這問的讓小馬自己也微微一愣。
張菁也覺得自己有些露骨,于是岔開說點其他,“你工作怎麽樣,順利嗎?”
“可以的,充當了一把掃地僧,獲得了重用。有點穩了哦,在我原本就是有錢人的前提下,現在工資一口氣漲三級,一個月1。很快我就能變爲搶手男了。”小馬開始神經兮兮的。
張菁羨慕嫉妒恨的尋思,姐這麽拼,勳章獎狀無數也才拿11,這龜兒子二混二混的竟敢這麽多?
“你是不是和你們女老闆有**交易,還是她摔倒腦殼了?”張菁半信半疑。
問這麽問,其實制服菁看他更加順眼了些,甚至有些想入非非:如果能把這隻小白捉家裏去,長的又帥,又容易相處,又能爽爽,有條件換輛好車共用,甚至供海州的房子也可以。
曲長豐條件比這好,但女暴徒的腦回路就是覺得怪怪的什麽地方不對。
yy完畢。想法是美好的,但有點臉熱。又想到這龜兒子不久前趴人家老闆娘身上,就覺得他有些猥瑣。于是張菁甩甩頭,停止了yy。
“你爲什麽那麽高工資,你是不是犯罪了?”張菁又問道。
小馬想了想道:“媽的你就是個頭号罪犯,你還管别人犯罪不犯罪呢。”
“你”張菁不禁有些語塞。
這差不多就是這次的結局,張菁幾次想把這隻小白喊回家去,但話到嘴邊無一例外都縮頭了,這種事她可不沖闖,就此,女暴徒隻能神色古怪的看着他上出租車離開,最後目光對視的時候她微微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