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過後說,現在你先躲床下面。”
小馬又思維錯亂的樣子了,恍惚間自己也發現這絕逼是個馊主意,但所謂關心則亂,一時顧不上那麽多了。
倪飛鴻是眼睛揉不得沙子的人,馮晨辰親自被她封殺了,又搞了許多事,以倪飛鴻的脾氣,看到她在這裏,那又要有些幺蛾子。小馬也不依靠倪飛鴻吃飯,但事實上,任何一個男人都會下意識想取得她這種人好感的。
就此,馮晨辰又有點小興奮,還有點小委屈的心态,撲在地上打算去床下面,但進去一半卻停下了,“哎呀你幫幫我,我屁股太大太翹,被卡住了,進不去。推我一把。”
“?”
小馬側頭一看傻眼,果然卡住了,上半身在裏面,留了一半屁股和大長腿在外面。
哪怕她是裝的,小馬也非常不介意做這種事啊,于是嘿嘿笑着蹲下來觀察。
卻找不到下手的位置,小馬不知道該推她屁屁,還是推其他的什麽地方。
“快推我一把啊,否則被她抓到是你更難堪。”馮晨辰很配合的輕聲催促道。
小馬就果斷伸手,把她的圓屁屁按扁了一些後,推進去了。
把人藏好,小馬故作冷靜的坐着。
法克!
卻是這一想,自己似乎又腦殘了?馮晨辰在這裏的事陶孜也知道啊,這又不是秘密。
到此,隻得禱告陶孜不多嘴。
少頃後,倪飛鴻的腳步聲來了,就在門口。
不過她這次沒有出格的直接闖進來,隻是在外面說道:“我知道你在裏面,出來一下,有點事問你。”
小馬現在又有美女圍着轉,又有錢,開始翹尾巴了,“我不出來,要休息啦。”
外門,得到了這樣的答複倪飛鴻不禁有些洩氣,一時也不知道該怎麽說,少頃責問道:“你又開始裝逼了啊?”
“你根本不會關心人,你對力量一無所知。”小馬隔着門道。
“你到底在低估些什麽?”
倪飛鴻在門外皺着眉頭少頃,盡管不知道死宅的心态是什麽,也真的确認他開始裝逼了,男人愛裝逼倒也沒多大問題,可惜倪飛鴻也有自己的德行,沒那麽多功夫配合别人。
于是倪飛鴻也不進去,皺眉道:“我說你好歹開門讓我看看,看看你是不是四腳四手完好?我是真有點擔心你的好吧?”
“我很好,那隻是小場面,不勞關心。你是個腦子有病的女人,我不會随便給你機會再聘用我的,否則你又會開除我一次。”小馬在裏面神經兮兮的說道。
“……”
倪飛鴻其實也對自己很無語,不過聽他現在叽叽歪歪的,雖然不知道倉庫的事件他遇到了什麽,卻可以肯定現在他也好好的。江耀文沒有失言。
如此倪飛鴻放心了,同時也心中難免有氣的尋思:你牛個什麽,姐又不是想約你吃飯,隻是有點關心來看看而已,臭小子給臉不要臉,拉倒,别後悔就行。
想定,倪飛鴻道:“行,你高興就好。我也不想主動進來見你,我走啦。不打擾你的平靜生活,你也别來煩我。”
倪飛鴻也都沒發現自己開始賭氣了。
其實離開的時候轉念一想,對于這個神經男的某些特質,倪飛鴻還是感覺很好的,想到了當時他信任我倪飛鴻,來求助,不論心态和各方面都還是很正義勇敢的。
這談不上是什麽英雄行爲,但整個事件裏他表現可圈可點,心态很好很真實,比大多數人做的都好了。這就是倪飛鴻的總體評價。
卧槽她真的走了。
小馬打開門觀察了一下,倪飛鴻真的離開了。便有些不甘心的跟下樓來。
床下面傳出一個弱弱的聲音道:“我可不可以出來了啊?”卻是也沒人回應她,這讓床下面的馮晨辰一陣郁悶。
小馬來到樓下透過玻璃,看着倪飛鴻那近乎完美的背影慢慢的遠去,感覺多少有些失落啊。
陶孜仍舊還留在下面,神色複雜的從側面看了一下小馬,她覺得小馬越來越牛逼,越來越帥了。
這很奇怪,在這之前陶孜覺得他是個弱智,弱智狀态下再帥也就那樣,就像數字再大,乘以零以後還是零。
但現在卻不同了,神經男真牛逼了,似乎有群大人物專門圍着他轉,也不知道怎麽回事?
這樣一來,他的牛逼程度乘以他的帥氣程度,得到的結果就很恐怖。這個結果導緻了現在陶孜很尴尬。
遲疑片刻,陶孜小心翼翼的問:“馮晨辰怎麽會來找你,還待你房間裏很久,你們在幹什麽啊?”
小馬就此得意了起來,感覺自己已經完全脫離了吊絲的範疇。于是嘿嘿笑道:“不可說,那是我們的秘密。”
陶孜撇撇嘴卻也不敢發作,又道:“鴻總專門來找你,你幹嘛躲着不見。你把她惹毛後,難說連帶我也遭殃,她走的時候白了我一眼,我都不知道做錯了什麽?”
吊絲啊。
小馬嗤之以鼻的樣子:“我不知道怎麽說你。你做不好那是你的問題,她白你一眼肯定有原因的,絕不是因爲我不見她。她腦回路有點奇葩但她肯定不是瘋子。”
陶孜很不服氣,但現在不敢和他頂嘴,轉而道:“我們到底遇上了什麽事,現在都雲裏霧裏的,你能說說麽?”
小馬嘿嘿笑道:“你對力量一無所知,但這恰好是好事。否則萬一有天某人說‘乃知道的太多啦’,那時候麻煩就開始來了。同室一場,聽我一句,踏實一些。當你保持與人爲善,接納世界的心态時,你會發現你的路忽然寬了很多,還會發現世界并不危險且很美好。自怨自艾、全世界都錯了就你一人委屈一人對的心态,對錯先不論,這會讓你活的很累,路越走越狹窄。”
陶孜不以爲然。換早前聽他這麽說怕是要給他一耳光,現在麽,暫時也不想反駁他。
終于,在陶孜面前裝了一次,小馬得意的上樓去了,在門口又發現裏面有委屈的聲音道:“快把我弄出來啊,床下好黑。”
于是小馬進去關上了門。
汗,弄進去容易,但把馮晨辰弄出來費勁了很久,真被折騰的兩人都筋疲力盡。
之後也不好意思待在卧室裏大眼瞪小眼,馮晨辰不跳的時候麽,其實最懂事了,就大方的拉着小馬的手笑道:“陪我下去喝點酒怎麽樣?”
“好啊。”
小馬喝酒很菜,卻求之不得。
真實喝的時候更菜,那才三杯啤酒,小馬就暈乎乎的倒在地闆上睡了。
如此把馮晨辰看傻眼。喝這麽一點馮晨辰是一點感覺都沒有,還打算培養點情趣出來見機行事呢,這下好,這家夥直接熄火了。
不過作爲一個老油條,這也讓她看到了神經男的可愛和可貴之處。女人誇一個人酒量好的時候絕逼是貶義詞,其實女人隻喜歡一點酒量沒有的男人。
作爲一個心機女,馮晨辰想都不想,果斷就把小馬扛着上樓回卧室去了,好在小馬很苗條不重,雖然費力卻也勉強可以做到。
進入卧室後,馮晨辰就開始布置現場,營造出了一些淩亂的場景,然後她仿佛導演一樣,靠邊抱着手看了一遍。
覺得差少了點什麽,馮晨辰又伸手進入裙内,把暧昧的淡黃色内褲褪了出來,扔在了遠一些的地上。
但看了一下感覺又差點什麽,于是她又過去把内褲,扔了挂在燈上。
這下就有感覺了,不多不少,不能證明什麽,又似乎發生了什麽?
“不錯不錯。”
馮晨辰自我感覺很良好,覺得自己有做導演的潛質,是否真能成爲導演就看這個機會了。
就此,她也躺到了小馬的床上去了。
閉着眼睛想了想,她又調個頭,故意以“橫七豎八”的形勢睡着。這才是酒後的現場有沒有。
這麽想着很滿意,所以她也就慢慢的進入了夢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