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教徒都是5級以上的教徒,看起來隻有5級以上的教徒才可以在這裏參加祭典。
夏程不起眼的混入其中後,便安靜的站在了原地,可能是因爲規矩的關系吧,其他那些教徒也都沒有說話,表現的異常安靜。
“祭典開始!”在這個時候,一個老人發話了,這個老人站在高台之上,穿着紫色的長袍,看起來與其他人倒是有着很大的不同。
同時他臉上戴着的是一副金色的小醜面具,更加可以證明他與其他教徒的不同。
“大家每人都拿上貢品,然後跟我去一起去祭拜人皇天主。”此人說道。
隻見他話音剛落,大量的低級教徒便從旁邊走了過來,他們手中都押着一個人類,然後給每一位5級教徒都分了一個。
同時遞過來的還有一把刀,看的夏程心裏不禁非常疑惑,這是什麽意思。
“好了,帶上你們的祭品,跟我走吧。”那人說道,随即就朝着一個方向走去。
夏程這時才發現到在那個方向竟然存在着一條通道,卻是不知道通往何處,在此人的帶領下,一時間所有人都大排長龍的跟了上去,夏程也不例外。
被分配到他手中的是一位年輕少女,可能是因爲太久沒有洗過澡的關系吧,這女孩身上髒兮兮的,并且還有一股味道。
夏程一手搭着她的肩膀,然後學着像其他人那樣将其推動着向前方走去,最後進去了通道當中。
通道裏異常漆黑,隻有頭頂上方一盞盞路燈在閃爍着微弱的光線。
“這是要去哪裏啊。”夏程忍不住在自己心裏想道。
大約走了十多分鍾,前方盡頭處才終于是出現了出口,一片勺狀石台便出現在了衆人的眼中。
隻見在這片勺狀石台之下,竟然是一大片熔漿地帶,這地方竟然已經接觸到地脈了。
感受着周圍灼熱的氣溫,夏程忍不住在胸口撓了撓,實在是太熱了,本來這人皇教教徒穿着的就厚實,現在還來到了這麽一個跟桑拿一樣的地方,實在是讓人感到吃不消。
“祭祀開始!”領頭的那個教徒大喊一聲,夏程還沒有反應過來,頓時就見周圍的5級教徒們竟然開始紛紛将自己手中的俘虜給丢下了勺狀石台。
這卻是出乎了夏程的意外,這是要做什麽?
“不要啊!”
“我不想死啊!繞我一命!”
“救命啊!”
縱使有很多人在求救,在求饒,但這些教徒早就已經跟得了失心瘋一樣,根本就不會仁慈的放過他們。
所以依舊這些俘虜隻能夠無奈的葬身于熔漿當中。
看着自己手中這個瑟瑟發抖的女孩,夏程雖然看不清楚她此刻的神情,但想想也知道她心裏一定非常害怕。
夏程雖然是想要知道這個人皇教的秘密,但是絕對不會喪心病狂到将一個活生生的人類投入到熔漿裏面當中祭品,這樣的話他就和這些喪心病狂的人皇教教徒沒有什麽區别了。
慢慢的,周圍的5級教徒就把自己分配到的俘虜都給扔了,夏程一直沒有作爲自然就成爲了衆人矚目的對象,大家紛紛注視着他,似乎在無聲的詢問他爲什麽還不動手。
夏程歎息一聲,看來隻能暴露了,不然以他不可能把活人扔下熔漿潭的做法,絕對會被這些人給識破的。
夏程果斷的拿出收容立方,然後釋放出融合鲲器化而成的铠甲穿在身上,以防接下來有可能會碰到的一切危險。
“他不是我們的人!是入侵者!”之前那個戴着銀面具的教徒立馬就尖聲尖叫道。
頓時所有的教徒紛紛從兜帽裏拿出了自己的武器,卻都是一把把鐵質短劍。
他們手中的武器上面都沾滿了已經幹澀掉的血迹,看來平日裏沒少用這些兵器殺人。
夏程将女孩拉到自己身上,随即拿出由樹木長者化作的機關槍,對着這些看不到相貌的5級教徒們便突突突了起來。
一群近戰人員怎麽可能會是夏程這種身披7階鲲甲,手持7階鲲武器的對手,瞬間就像是被收割的麥子一樣紛紛倒地身亡,那叫一個凄慘。
這些人皇教教徒看起來好像都不養鲲種的樣子,所以憑借人類的身體,他們根本就不可能會是夏程的對手。
很快此地的人皇教教徒就被夏程給擊殺的差不多了,隻剩下那個高級教徒還站在原地不知道默念着什麽,看起來很像是在祈禱禱告的樣子。
“人皇天主啊,降下您的神力殺死這個敢向您的威嚴挑釁的異端吧。”
咻!
一顆種子子彈紮進了此人的眉心,就算是面具都擋不住,随即這顆種子便在這個教徒的大腦裏生根發芽,生長出大量藤蔓将這個教徒給緊緊纏繞了起來,卻是死的不能再死了。
“可惜了,沒能知道這個教派還有些什麽秘密。”夏程遺憾的說道。
“謝謝你救了我。”許久沒有說話的女孩終于是開口了。
夏程轉過頭去看向她:“沒事,舉手之勞,你被他們抓到這裏多久了?”
女孩搖了搖頭:“我忘了,應該有一年多了吧,這些人平日裏都把我們給關在地牢裏,沒有他們的允許,誰都沒辦法出來。”
“地牢裏還有多少人?你知道地牢在哪裏嗎?”夏程問道。
“嗯,就在這邊,跟我來吧。”女孩點了點頭,随即朝着一個方向走去。
夏程不疑有他,立馬就跟了上去,反正自己身上穿着铠甲,再加上随時都可以召喚出虛總,夏程并不擔心自己會遇到什麽意外。
沿着勺狀石台旁邊的一條小路行走,彎彎曲曲的大約走了十多分鍾後,一處位于岩壁上的鐵籠地牢便出現在了夏程的眼中,這些鐵籠地牢裏關押着很多穿着破爛、披頭散發的人類,顯然他們在這個地方已經待了很長一段時間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