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葉第44練習場,又稱“死亡森林”,是一片半徑超過十公裏的原始森林。
裏面巨木參天,随處可見百米高的大樹,樹幹粗壯,胸徑超過十米的巨木比比皆是,遮天蔽日,使得林中幽森陰暗無比。
“這裏就是第二輪選拔的考場!你們給我聽好了,規則我隻講一遍!”
第二場考試的考官是個潑辣中帶點中二的美女,禦手洗紅豆(這個名字起的……)。大聲宣布完規則,把考生分成天地兩批,手持兩種不同卷軸,分别從不同位置進入死亡森林。
考生的任務是,5天之内到達森林中央的高塔,并籌齊兩種卷軸。也就是說至少有一半的小組會被淘汰。
考核剛開始不久,森林中就穿出慘叫聲,顯然是有人已經中招。
“看來,戰鬥已經開始了。”
佐助從聲音穿刺出收回目光,冷冷地說。
“我,我好緊張……”小櫻則顯得很緊張,她畢竟隻是個沒經曆過幾次實戰的女孩子。
“哈哈哈,沒事啦小櫻。我會保護你的!”鳴人沒心沒肺地笑着說。
“你先管好自己吧!”小櫻沒好氣地說。
“……我想尿尿。”
鳴人雖然臉上笑嘻嘻,心裏還是挺緊張的,居然忘了旁邊還有個女孩子就要在路邊解手。
“混蛋!别在女孩子面前掏出那個啦!給我滾到草叢裏去!”
吃了一記愛的鐵拳,鳴人老老實實抱着冒煙的腦袋鑽進樹叢。
“啊,尿完了,真舒服!”
過了一會兒,鳴人笑嘻嘻的返回。失禮的話惹得小櫻又是一陣咆哮。
忽然,佐助猛地動了。
“轟!”
鳴人的背重重着地,半個身子都陷進地面,當場就吐出一大口血。
佐助雙手插在褲兜,右腳踩在鳴人胸口上,身上有細小的電弧閃爍。目光冰冷地俯視着鳴人帶着殺意說:“說,鳴人在哪兒?”
“佐助!你做什麽?!你這樣太過分了!”小櫻被吓了一大跳,佐助這是怎麽了,突然攻擊同伴!
“小櫻。你看清楚,他才不是什麽鳴人。”
冷漠無動于衷的回答。
“什麽?!”
“喂。不想死的話就解除變身術,把卷軸交出來。”佐助用殺意鎖定假鳴人。
假鳴人痛的大汗淋漓,身體麻痹動彈不得,隻好解除僞裝,砰的一下在白煙中露出真身。原來是個雨忍。
“你是怎麽識破我的?”雨忍不甘心地問。
“你的僞裝太差勁了。鳴人臉上的傷口都忘了變出來。其他的破綻我就不說了。卷軸呢?”
“不在我身上。我是來試探的,卷軸怎麽可能放在我身上。”
“是麽……幻術?寫輪眼!”
佐助眼中三顆猩紅的勾玉兀然浮現,飛快旋轉,強大的瞳力施加在雨忍身上。後者渾身一震,頓時就失去了意識。
數秒後,佐助收回瞳術,長呼一口氣。“果然不在他身上。”
确認了這件事,這個雨忍就沒有價值了,佐助雙手結了幾個複雜的印式,五指張開抓在那人腹部。
昏迷的雨忍開始抽搐,面色痛苦。
“佐,佐助。你在做什麽?!”小櫻害怕了,佐助正在做的事情怎麽看上去這麽像邪術?
“沒什麽,拿走他的查克拉罷了。他死不了。”
這是符雲鑒于佐助查克拉偏少的弱點,專門爲他搜刮的一種秘術,能夠奪取他人的查克拉爲己所用,有點像北冥神功。不過效率很低,能留下的查克拉隻有十分之一,九成都在奪取時流失了。
對于缺藍大戶寫輪眼佐助來說,總比沒有補給強。
“呼,我還以爲你要殺了他。”小櫻松了口氣,看來佐助還是她認識的那個佐助。
佐助笑而不語。殺人?拜托他身爲傳奇派弟子從不濫殺無辜好麽。
區區中忍考試,還犯不着破戒。
考生進入第二考場時已經是下午,原始森林光線嚴重不足,讓人分不清白天黑夜,四周古怪的蟲鳴獸吼此起彼伏,十分陰森恐怖。
中忍考試累了一天,連口飯都沒得吃,佐助順路打了隻野兔,生起篝火烤兔肉吃。
“哎呀,要是我會火遁就好了。就不用随身帶打火石了。”看着佐助輕松點燃篝火,然後燒烤路上順路獵殺的兔子,鳴人一陣羨慕。
可惜這輩子是沒機會用火遁了。師父說過他的查克拉是風屬性的,隻能老老實實練風遁。
“師父,風屬性就不能用其他系的忍術嗎?”
“也不是。就是難度會增加許多倍。如果你是木葉技師那樣的技術型選手還好,問題你是魯莽一波流……鳴人你就死了這條心吧。”
得知自己不能學其他系别的忍術,鳴人郁悶了很久。他也知道,自己不太适合學哪些過于複雜的忍術。
“佐助,那我們接下來怎麽辦?”小櫻看着佐助,希望他拿主意。鳴人這個尿尿都能被人偷襲成功的家夥是靠不住了,果然還是隻能靠高富帥佐助了。
佐助看着火光沉思不語,右手拿着一根木棍,百無聊賴地撥動柴火。
忽然,他動作微微一頓。
“有殺氣……”
佐助的汗毛豎了起來。
“小櫻,鳴人,别出聲!”
“我們被人盯上了,有埋伏。”
“準備好動手,等我的信号。”
佐助拿出随身帶的小本本,寫字跟小櫻和鳴人溝通。小櫻和鳴人頓時面色凝重,默默點了點頭,悄然取出苦無。
“子,午,申,卯……火遁·爆裂火球!”
佐助無聲飛快結印,查克拉轉化爲龐大的火焰之力彙聚在身前,化作一顆凝練熾熱的火球,猛地轟在幾步外的一處地面上。
轟隆!
地面微微震動,土地四分五裂,碎石飛濺,爆炸中心滾滾熱浪騰空。
刷!
火焰中心忽然竄出一個人影,衣物焦黑,有些狼狽。
“風遁·風切!”早有準備的鳴人釋放出一刀月牙形的藍色風刃,小櫻則使一甩手丢出一片手裏劍籠罩對方。
那個黑影忽然使出鬼魅式的蛇形走位,兩三下就閃避了兩人的攻擊,自竄到大樹之上與他們遙遙對視。
“哎呀呀,不妙啦,居然被你們發現了。看來隻能硬來了。”樹上的人笑嘻嘻說,被三個對手盯上,他一點也不緊張。
來人戴着草忍的護額,一頭黑長直,面容陰柔,身體細長,皮膚慘白沒有半點血色,給人的感覺就像一條陰冷的毒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