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談起了物種起源,從單細胞生物聊到了多細胞生物,聊到了人類的進化簡史,而後統一靠向了一個命題:生命的進化與永生。
雙方都不覺得突兀,交流也神奇的融洽,都有一種相逢恨晚之感。
如果不是現代人不興拜把子,當前兩人已經燒黃紙斬雞頭了。
李鳳歌對生命體的進化與永生在認知上,比王振中更深,因爲他親眼見到過永生的——修行者。
在知識上,他沒有忘記地球上學到的科技知識,結合符文科技、陣法知識等等,無論是見解還是看法都很新穎,甚至是超前。
王振中,在生命體微觀層面的見解也很厲害,也很獨到,而且這一方面正好是李鳳歌的短闆。
二者的交流可以說相輔相成,說到激動處,竟然相擁大笑。
“鳳歌老弟,你覺得從微觀層面編輯人類的基因,有沒有達到進化或永生的可能?”王振中與對方相談甚歡,稱呼上都變了。
“進化有可能,永生的話,有困難,因爲缺少關鍵性的标的。”李鳳歌道。
“是什麽标的?”
“是能量,一種特殊的能量。”
“能量?”王振中有些理解,但不理解的更多。
李鳳歌道:“人體總能量大概是十的十九次方焦耳,這些能量無時無刻不在使用流失。我們吃東西便是在攝取能量,以維持身體的能量消減平衡,要長壽便要延長細胞端粒,使機體可以運行更久,細胞更新的次數更多,但畢竟不是長久之計,因爲細胞端粒不可能無限長。”
“曾經有人研究出了兩種永生的方式,但都有一個前提,那就是實際上必須有一種特殊的能量——靈氣。”
“這種能量已經有了,學術界叫靈子,鵲橋事件以後學術界的人都知道,并不稀奇。”王振中道:“我現在隻想知道是哪兩種方式。”
“機體永生,與精神永生。”李鳳歌道。
“機體永生我明白,大意是指人體細胞永不衰老死亡這一塊,沒錯吧?”
“是的。”
“那精神永生呢?你不會想告訴我,名留青史永垂不朽吧?”王振中帶着一絲調笑道。
“當然不是。”李鳳歌沉吟了一下道:“精神永生是指意識脫離身體存在,你可以理解爲量子永生。”
“能做到?”王振中眼中閃過一絲狂熱道。
此刻他似乎變成了對方的學生。
“兩種都有人做到了。”李鳳歌肯定的道。
“這不可能。”王振中連連搖頭。
“你知道九州嗎?”李鳳歌道。
“我看過有關資料,但沒有深究,那是姜甯研究的領域,我跟他不同,隻對生命、基因這些感興趣。”王振中道。
“我去過九州,那裏面曾經有仙,一種更加高級的人類,他們做到了機體永生與精神永生。”李鳳歌道。
“看來我得去找一找姜甯了。”王振中道。
李鳳歌微微一笑道:“其實你不用找他,我想他知道的未必比我多。”
“那我要請教了。”王振中道。
“好酒來了!”小嬌端上來一瓶清香型高度白酒,并且給二者打開,一人斟了一杯。
“我們邊喝邊說。”李鳳歌跟王振中碰了一下杯繼續。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開始是李鳳歌說。
後面又是王振中說,基因編輯、優化、植入等等。
而後雙方各有所得,這是一次知識的公平共享,雙方都沒有任何保留。
“王老哥!根據你說的基因編輯,我有了一種新思路,我覺得可以這樣……”李鳳歌腦海中似乎綻放了靈感的火花。
他覺得可以從微觀角度構築符文,或者直接雕琢生命體的細胞,構築原子級甚至是質子級的能量回路,從而達到強化生命體的目的。
這種方式從宏觀角度出發,類似把生命體當法寶或丹藥煉,但更加精細,更加高端精妙。
“奇思妙想、奇思妙想!鳳歌老弟我也有了新的想法,人類的dna,承載的是信息,這些信息決定了我們的智慧程度、壽命長度、甚至是強壯程度……但那無法脫離凡人的範疇,那麽我能不能結合你說的雕琢方式,直接雕琢基因呢?”王振中雙眼發亮,跟對方碰杯,喝酒跟喝水一樣。
事實上,他從不喝酒。
但酒逢知己千杯少,跟一個懂你的人一起喝酒,是一件非常暢快的事情。
“不錯!微觀世界跟宏觀世界相互影響,若是直接雕琢基因……智商可以調節、美醜可以調節、壽命可以調節、天賦也是……”李鳳歌也是雙眼發亮,喝酒如喝水。
二者的交談慢慢的歪了車,大有合起夥來現場開始幹的勢頭。
驢肉館内的其它人,看着二者一個個都傻眼了。
他們想不到會發生這樣的事情,更想不到這一老一少都這麽瘋。
“師傅!你不是說場地找到了嗎?我覺得我們還是談正事吧!”黃茹忍不住了。
她一直在聽着二者聊,開始能聽懂,中間連蒙帶猜的知道大概,後面雖然蒙圈了,但明白兩個都是研究狂。
若是讓這兩人搞在一起,天知道會發生什麽。
黃茹有種感覺,或許自己這便宜師傅瘋起來比王振中更恐怖,因爲他會符文科技。
是以,黃茹強行介入了。
“是了,我差點把正事忘了。”李鳳歌拍了一下頭,去摸酒瓶,然而裏面的酒已經空了。
他微微一笑,抓起酒瓶搖了搖道:“王老哥,酒喝光了,我又還有事,我們約個時間,改天再好好聊。”
“好!鳳……鳳歌老弟,這是我……我的聯系方式,你什麽時候有時間,什……什麽時候聯系我。”王振中有點大舌頭了,但還是把自己的手機号告訴了對方。
在他的眼中,真理大于一切。在小說中,就是那種瘋狂的科學家,是大反派。
其實李鳳歌更有做大反派的資質,因爲他瘋起來會炸地球,更可怕的是他還有能力炸。
這就很吓人了。
有人說,李鳳歌不隐忍低調。
你讓一個人在一群螞蟻面前隐忍低調,世界上還有比這更搞笑的事情嗎?
他沒有去搶劫或殺人放火獲取資源,而是通過知識與勞動去獲取物資,已經難能可貴了。
螞蟻是爬着走的,你不能要求人類也爬。
“我記下了!”李鳳歌道。
“我……我手裏有個項目,是x……xhg專……”王振中醉了,舌頭也越來越大,說話也不再嚴謹。
“咳咳……王工!您喝醉了。”黃茹見對方說出xhg,立刻阻止。
有些東西是不能拿出來說的,盡管對方有這個權限。
“黃隊長!你咳什麽咳,我跟鳳歌……鳳歌老弟是相見恨晚,我的研究……”王振中真醉了,所以根本不管其它,繼續說。
黃茹見此,一個手刀就把他砍暈了,而後不好意思的道:“師傅!我同事他……醉了,有些東西不方便說……你懂的。”
李鳳歌是有能力阻止黃茹的,但他沒有。
在哪裏就要遵守哪裏的規則,下棋就要遵守棋盤的規則,玩遊戲也是,做人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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