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回到王淑惠的宿舍以後,便随口閑聊起了單位上正在辦理福利一事。
秦玉凡聽到單位上正在辦理福利之事,立刻想到自己和陳永伏正在福利事情之列當中。于是她便對王淑惠不住地詢問起來:“是嗎?淑惠。姐姐對這件事情可是一點不清楚呀!那你聽沒聽說到底在誰跟前辦理這件事呀?”
王淑惠:“玉凡姐,在咱們單位後勤科科長田文才那兒辦理呢!”
秦玉凡:“田文才,田科長!他可是我爸爸的老朋友呀!他們兩個人在一塊共事了二十多年呢!我明天一個早就去試試吧!”
王淑惠:“行,玉凡姐。那你明天一早就去試一下吧!别人要是問起你是怎麽知道的,你就說你是自己知道的。可千萬别說是我告訴你的。這是一條最新内部消息。單位裏害怕知道的人多以後會鬧事情,所以一直禁止外傳。你可到時候,千萬别把我給出賣了。”
秦玉凡:“行,沒問題,淑惠!姐姐一定不會出賣你的,你就放心吧!”
兩個人就這樣不住地閑聊起來。不知不覺地一晃都好幾個鍾頭過去了,兩個人還在不住地閑聊着。
“哎呀,壞了,光知道和你閑談,忘記回家了!我爸媽他們還不知道都急成什麽樣子了,我得趕緊回家去了。”秦玉凡聊着聊着突然想起了回家之事,連忙看了一下腕上的手表,發現已經快晚上十點鍾了,連忙站起身,就要往出走。
“玉凡姐,天色都到這時候了,你回去幹什麽呀?幹脆别回家去了,就住在我這兒吧!正好給我做個伴。”王淑惠看到她想要回家之後,連忙攔住了她。
“淑惠,謝謝你的好意!不過,姐姐來的時候忘記給家裏打招呼了,我怕他們爲我操心,沒事,沒有多少路,一會兒就到我家了,時間還早着呢!”秦玉凡說完,便想要往外走。
玉凡姐,天都到這時候了,外面又黑咕隆咚的,你可千萬不能回家去,這條路最近不安全,經常有壞人出沒,萬一你要是在路上遇上什麽壞人,那可怎麽得了呀!”王淑惠邊說邊拉住了她的手,極力挽留着她。
“去,去,去!這些天風平浪靜的,哪兒有什麽壞人?你别在這兒胡說八道的吓唬我!”秦玉凡以爲王淑惠爲了挽留自己故意編出了這些謊話來吓唬自己,便不滿地說。
“吓唬你,姐姐,這些事情都是千真萬确的,我什麽時候吓唬過你?你聽沒聽說就在這條路上最近發生了一起重大的綁票事情呀?”
“沒有聽說呀!你聽誰說的呢?”
王淑惠:“玉凡姐,你可真是孤陋寡聞呀!這件事情在咱們單位上幾乎都傳遍了,你怎麽一點兒也不清楚呀!你發沒發現這幾天咱們單位上最近了一些反常現象?” 每天下午一下班,女職工們便紛紛結伴回家,從來沒有一個人,敢獨自一個人回家呀?“
聽了她的話之後,秦玉凡這才發現單位上,地确最近發生了一些奇怪的現象,每天下午剛一下班,女職工便紛紛結伴回家了.她在好奇心的驅使下便問道:“淑惠,這條路上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
“玉凡姐, 你這幾天難道沒有見沒見到咱們單位的材料保管員何秀芸上沒上班呀?”
“ 哎! 對了, 淑惠。你不說我差點忘了。 地确有 好長時間都沒有看到何秀芸上班了。不知道到底是什麽原因.?聽她家裏人說她這幾天好象生病了, 現在正在住院呢!”
“何秀芸生病住院不假, 可你知道她的病是怎麽得下的嗎?”
“ 這個情況姐姐還真不清楚! 莫非你知道她的病因?”
“ 我當然知道她的病因. 不過, 這是一個非常隐秘的個人隐私. 事情真要是傳出去讓外人知曉的話, 何秀芸這一生可就毀了. 玉凡姐, 你能保守住這個秘密嗎?”
“淑惠, 姐姐是那種亂舌頭的女人嗎? 你放心, 姐姐保證不會出去亂說的. 你快告訴姐姐, 何秀芸到底出什麽事了?”
“玉凡姐,既然你想聽的話,那我就告訴你吧!不過,這件事情你千萬要保密,對任何人也不要說出去。”
“行,沒問題,那你告訴姐姐吧!”
于是王淑惠便将頭俯在了她的耳邊,給她講述了一個發生在不久前發生的一個觸目驚心的搶劫案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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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件事情發生在十幾天前的一個漆黑的夜晚。
那天晚上,秦玉凡單位中的一個女保管員何秀芸,因爲收材料耽誤了一些時間,結果落在了同伴的後面.看到同伴們都走完了之後,她隻好獨自一個人騎着自行車在高低不平的道路上摸着黑,急匆匆向家中趕去了。
由于最近實行道路改造的原因,從她單位門前到鬧市區的這段路還沒有開通,四周圍更是沒有一戶人家,尤其到了晚上,更是人煙稀少.偏巧那天晚上又沒有月亮,四周圍更是漆黑一片。
看到這些情況之後,何秀芸不禁感到有一些害怕,連忙加快了車速,飛快地向家裏行走着。
俗話說:害怕處有鬼,正在她膽顫心驚地往家裏行走的時候,突然迎面駛來了一輛紅色小轎車,開着刺眼的車燈,徑直向她逼了過來。強烈的燈光刺得她睜不開了眼睛,又加上道路有些崎岖不平,她就覺得自行車不由自主地搖晃起來.一不留神,便連人帶車摔倒在路旁的樹溝裏了。
還沒等她從地上爬起來,小轎車已經“嘎”的一聲 停在了她的身邊。立刻從車上跳下了三個滿臉兇像的彪形大漢,來到了她身邊,徑直向她撲了過來。
看到突然來了三名滿臉兇像的彪形大漢之後,何秀芸吓得大驚失色,立刻便明白自己遇上歹徒了,連忙翻身從地上爬了起來,扭頭就跑,并且拼命呼救起來:“快來人呀!救……”
然而,一切已經晚了,還沒等她喊出“命”字來,三個歹徒便一捅而上,捂住了她的嘴巴,把她拖進了小汽車。
“嗚”的一聲,随着一陣小汽車起動的聲音後,隻見小汽車在原地掉了個頭之後,便向着a市市郊方向開走了。
等來到了小汽車上之後,隻見兩個歹徒一邊一個,突然“嗖”的一下就從腰裏掏出了兩把寒光閃閃的匕首,一下子就架在了她的脖子上。
“不許出聲!你他媽要是再敢喊一聲的話,老子立刻就會要了你的小命,扔到河裏面喂王八去!”一個“刀疤臉”的歹徒看到她還在大喊大叫地做着掙紮之後,立刻從腰間裏掏出了一把寒光閃閃的匕首,架在了她的脖子上,威脅她說。
面對着架在脖子上的匕首,何秀芸吓得面如土色,再也不敢大喊大叫了,渾身象篩糠一樣不住地哆嗦起來。
小姐,别害怕,我們大哥有件事情,想請你過去商量一下,可是又怕一時請不動你,隻好采用這種方法,想請你跟我們哥幾個辛苦一趟,隻要小姐你肯跟我們哥幾個進行合作,乖乖地跟我們哥幾個走一趟的話,我們哥幾個保證不傷你一根汗毛。不過,你要是不老實,路上跟我們哥幾個耍什麽心眼的話,可休怪哥幾個對你不客氣了。”“刀疤臉”看到她被震住了之後,軟硬兼施地說。
面對着幾個窮兇極惡的歹徒,何秀芸早已吓得魂不附體了。她一面乖乖地舉起了雙手,一面頻頻地點着頭。
“哈,哈,哈,對嘛,小姐,别害怕!隻要你乖乖地跟我們兄弟幾個辛苦一趟的話,我們幾個人保證不會傷你半根毫毛的。希望小姐能配合我們哥幾個一下。”“刀疤臉”看到她終于被降服了之後,便一邊擰笑地說着,一邊沖旁邊一個尖嘴猴腮的歹徒使了一個眼色。
看到他的眼色之後,旁邊一個尖嘴猴腮的歹徒立刻會意的從小汽車上拿出一塊黑布,蒙住了她的眼睛。
小汽車在颠簸不平的道路上載着她,倉惶地朝着a市市效的方向駛去了。
經過近半個鍾頭的行駛之後,幾個歹徒便載着她來到了a市市郊一個偏僻的民宅裏面了。
進了民宅之後,幾個歹徒才把她押下了小汽車.随後,他們幾個人又把她押進了一間又昏暗又朝濕的地下室之後,這才給她摘下了頭上的眼罩。
“你們兩個人給老子把小妞看緊點兒,别讓小妞跑了,我去禀告大哥去!”等把她關進了地下室之後,“刀疤臉”随後又對另外兩個歹徒吩咐道。他吩咐了兩個歹徒之後便來到了一樓的一間又髒又亂的客廳,見到了一個四十多歲,滿臉長滿絡腮胡的歹徒。
“怎麽樣?老二疤子(刀疤臉的外号),今天晚上有收獲嗎?”絡腮胡一面漫不經心地看着一部不堪入目的黃色錄相,一面把玩着兩個拳頭大的鐵球,笑眯眯地問道。
當匪首絡腮胡看到刀疤臉以後,他一面用雙手把玩着兩個拳頭大的鐵球。一面便不住地向他詢問起一路上的情況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