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一周來,我村順利完成了全村生産路的拓寬整修工作,解決了困擾多年的道路不暢的難題,一組的排水溝也動工修建。至此,本屆任期内承諾的惠民實事可望如期完成。在此,我要特别感謝我們所有幹部的努力工作,感謝全村群衆的大力支持和配合,感謝所有爲此犧牲個人利益的村民。
大事當前看擔當。事實再一次證明,我們的幹部隊伍是想群衆所想、急群衆所急,敢于任事、肯幹實事、勇于擔當,一心爲群衆的團隊。這次的全村範圍修路,關系到每家每戶每個人的切身利益,涉及面之廣,前所未有。我們的七個組長勇敢擔當、直面矛盾、迅速行動,完成了先期放線工作。三組孫喜榮每塊地都找出了分地時的灰線,嚴格執行拓寬,還不懼工程量大、開通了荒廢多年的老路,爲群衆辦實事;六組姚小平放線時把涉及人員叫到現場及時溝通,處理化解了許多問題和矛盾,工作紮實,修路特别順利,顯現了超強的工作能力;四組的高軍堅持原則,敢于啃下硬骨頭,對所有占道花椒樹全部清除,率先完成工作任務;五組的孫吉利心思缜密,面對各種複雜矛盾迎難而上,堅持一碗水端平、準備充分、細緻入微、以理服人、費心勞力,完成了五組的道路修整。
我們的兩委班子成員,自我以下,連着八天守在第一線,每個人的微信運動步數都在兩萬上下,早出晚歸,中午吃一包盒飯,直至晚上回家才吃第二頓。尤其是孫科、孫勝利、李百合三名同志,每天奔波于各組之間,雖然疲憊不堪,卻沒有人叫苦喊累,放下家裏的一切,全身心的投入工作當中。白天忙在路上,晚上還要接待來訪群衆,處理問題,的确讓我感動。
我欣喜的看到,群衆對我們的工作是支持的。六組的田明亮自覺清理完線内的花椒樹,并把路基整理出來。常福學主動清理線内障礙,配合修路。黨員孫定穩同志最早帶頭處理完自己線内的花椒樹,作出了表率。一組的闵保潤、文銀花、闵從發、郭孟實等,自願無償平整道路,配合村上工作,還有許多我不知道的好人好事。在此,一并感謝你們的高尚行爲!
對于有些因各種問題而阻礙施工的群衆,我們本着爲民排憂的理念,傾聽群衆訴求,切實解決問題,保障施工順利。欣慰的是他們都不是對修路有意見,而是确實有需要解決的事情,我們表示充分理解。
當然,這次的修路還不能做到人人滿意。有群衆反應路面還不夠平整,有些路進地反而不方便了。一組、五組、七組還有遺留問題,尚在協調解決之中。但是,我們堅持爲民謀福的初心不變,好事辦好。希望大家理解我的難處,作爲非貧困村,我們沒有資金來源,要想做好的确有困難,但我将盡我所能,努力做到最好。希望廣大群衆自行做好主路和自己地頭的銜接,主路的坑窪随手平整,珍惜村上勞動成果,并自覺維護路面保暢通。
對于群衆所反映的問題,我們将認真對待,高度重視,并研究解決。同時希望涉及村民,能以大局爲重,注重鄰裏影響,樹立良好形象。爲伍星村這個大集體作出些小犧牲和奉獻,赢得好的口碑。畢竟,修橋補路,功德無量。畢竟,是爲了大家方便。
雖然現在隻是土路,但我相信:我們是爲将來硬化路面作了先期工作。我也堅信:咱們戮力同心,伍星村的明天一定會更加美好!
再次感謝大家!的,這就是我們最初的家。父母、姐姐弟弟一起居住過的地方。曾經轟轟烈烈地生長着我對這座縣城全部的新鮮。這是一棟老式的二層樓房,坐北向南,東西兩頭都帶拐角,内有走廊,廊外有一排水泥欄杆,欄杆上爬滿父親種的喇叭花,老院從不孤寂,頗有點兒老歐式建築特點。父母把小院打理的很溫情。這房子至少是上世紀六七十年代的産物了。
我家從宜君搬到耀縣來的時候,最初就住在這座樓一層偏西的兩間套房裏,和别的住戶隔着一張三合闆。那時這座樓裏住着七八戶人家,近二十多口人,男男女女,乒乒乓乓的,說着不同口音的鄉音。起初我父親單位辦公的地方就設在我們居住的前院裏。每到中午或傍晚,院裏煙霧缭繞,火焰四閃,飯菜飄香,後院子家屬區好不熱烈。
到了上班時間,院子裏安靜下來,娃們都去上學了,前院後院**神聖。到了晚上,完全沒了章法,呼兒的,斥女的,張家阿姨,李家叔叔,南腔北調,活色生香起來,熱鬧非凡。
我記得前院靠東邊有一個長長的水泥台子,中間是一排水龍頭,兩邊是水池子。每逢周末,單位不辦公,後院的人洗衣服的、洗菜的、淘米的、刷鍋的,紛紛聚攏過來。嘩嘩啦啦,說說笑笑,吵吵嚷嚷,精彩紛呈。衣服、被單五顔六色挂滿了前後院。有時候我們寫完作業也在旁邊湊熱鬧,玩水打仗。記得雷伯伯的女兒愛麗和我玩水,不小心撞到了院子中間的水泥花壇邊上,頭磕破了,血流不止,父親第一次打了我,怪我惹了愛麗。
院子中間那個水泥圍就的花壇,裏邊稀稀拉拉地種着一些月季、刺莓什麽的。老是半死不活的樣子,多小草蔓長,總是綠生生的,可了勁地長,到秋裏才歇下。偶爾,似乎不經意間,草叢中也會有花兒兀自開放,像是一朵朵燦爛的驚喜,隻是這驚喜過不了兩天就不見了,院裏仍舊一片尋常的綠。花壇的旁邊還有一棵很大的樹,彎着腰,是槐樹還是柳樹?我記不清了。那樹下曾經是父親和他的同事讨論國家大事的地方,有時争得臉紅脖子粗的,能吵吵大半夜。
當然,這一切現在都沒有了。花壇早鏟平了,院子裏全鋪成了平展展的水泥面。前幾年,有一家經營建材生意的南方人租賃了老院,聽說掙到了不少錢,走了。此時,正午的陽光下,老院白得異常單調和刺眼。
大約在老院住了三年多,我們家又搬家了。新家的名字叫經委家屬院,在原耀縣西街,今耀州區文營西路。東臨區**,南邊是一條貫穿東西的公路,北邊是菜地。再往西邊是我初中時就讀的學校,西校。當時,我和弟弟很是欣喜,距離我們上學近很多。從老院走到新院,要斜線線的穿越整個縣城,走出一條長長的對角線。
新樓也是舊辦公樓改造的,在一片青閃閃的樹林裏,前後三棟樓房,水泥到頂,在當時算是高大上了。三層樓房三個單元,每棟樓住八戶人家。我們家是中樓二單元一樓東戶。旁邊有樓梯能上到樓頂,站到樓頂朝北方望去,嗬!到處都是青蔥蔥的菜地,左一片右一片,天藍藍,雲悠悠,一望無際的樣子。看啊看啊,一直能看到沮河邊上的槐樹,那槐樹就成了一道模模糊糊的黑影了,看久了似是會動呢。
在經委家屬院裏我一直住到結婚。父親退休後回老家才把房子交還單位。前幾年每回老家,父親總問我兩個老院還在嗎?有啥變化嗎等等。
今年五一假期,我再次回到經委家屬老院。前面一棟因擴路早已拆除,後兩棟老樓硬硬的還在,隻是斑剝蒼老得難以相認了。門窗腐朽,油漆剝落,樓道倒還幹淨,黴味四散,破敗不堪。樓前空地上的雜草長得沒了腳踝。在院子裏,還碰到幾個住戶,隻是那面孔大多都已陌生,讀不出一點溫暖了。忽爾一位頭發花白的大媽走過來,似幾分眼熟,寒喧後才認出是二樓的鄰居田阿姨。田阿姨僅育一女,比我大三歲,叫劉岚。我們常在一起玩。大概有二十年多年沒見面了。田阿姨說女兒嫁到了杭州,女婿在杭州做生意,很忙。女兒的孩子大了,她也閑了。年前她回耀州區探望娘家哥哥,因疫情影響去不了杭州了。老院的房子還在她名下,就住下了。
當年的神彩飛揚和風姿綽約,瞬間都成了陳年往事。唉,“歧王宅裏尋常見,崔九堂前幾度聞。正是江南好風景,落花時節又逢君”。人生無常啊!像是瞬間就老得不成樣子了,我四顧茫然。
曾經那些個月明星稀的晚上,常聚在一起瘋玩到眼皮打架的小夥伴呢?劉岚姐、亞南、郭平芳、愛麗……你們都到哪裏去了?人言落日是天涯,望盡天涯不見家,你們都還好嗎?
老院寂靜,老院無言,物是人非,承載着成長和故事将随着變遷沒落。
那天走出老院,天空卻下起了雨,瞬間有些許寒涼。今年的天氣格外奇怪,見雨星就寒涼,立夏時節,滿目蕭瑟,不勝寒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