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陳永伏生病住院以後,秦玉凡便不顧夜半更深,連夜趕到了醫院,爲他看病。
由于秦玉凡他們幾個人去醫院的時候,走的比較匆忙。結果他們幾個人,在去醫院的途中,沒有湊齊爲陳永伏做手術的押金。因此,醫院裏便推托着,不肯爲陳永伏做手術。
看到醫院裏推托着,不肯爲陳永伏做手術以後,秦玉凡便苦苦哀求院方領導爲陳永伏進行手術。
經過她的一再哀求後,醫院領導終于被她的誠心所感動了。
于是,便破例爲陳永伏安排了手術。于是,她便留在了陳永伏的身邊,伺候了他正整半個多月時間,直到他完全康複爲止。
她爲了使他早日恢複健康,便用自己平時省吃儉用積攢下的私房錢,給他買了許多高級營養品來給他補身體。而她自己,卻從來沒有舍得吃上一口。
陳永伏記得有一天晚上,秦玉凡在“伺候”他的時候,由于連日裏的勞累,她實在是支持不住了。就在她正在吃飯的時候,竟然趴在他的身旁睡着了。就在她睡着的時候,口裏面竟然還含着一口沒有咽下去的米飯。
在她的精心照料之下,陳永伏在醫院裏住了還不到半個多月時間,便康複出院了。然而她卻累得病倒在醫院裏了。在他的整修住期間,她累得瘦了将近有三公斤的份量。
秦玉凡他們幾個人,在送他去醫院的那天夜晚,天氣非常寒冷。而他們幾個在送他去醫院的途中,由于走的匆忙,忘記帶上他的大衣。結果那天晚上她把自己的大衣披在了他的身上。而她自己卻凍得是瑟的直發抖。
爲了這件事情,陳永伏事後曾經感動的是熱淚盈眶。于是,他在事後便對她發下了誓言:今生今世決不負她,如若負她,天打五雷霹,永世不再超生。
也正是從那以後,爲了照顧他的生活,秦玉凡便要求他住進了她家。就住在和她姐妹二人僅一牆之隔的“新屋”裏。從此以後,他便提前搬進了秦家。結果便引發了這個故事。
聽了陳永伏所講的故事後,胡浩德也深受感動,也不由陷入到了進退兩難的地步。他和秦父是幾十年的至交,他們兩個人的關系非常友好。秦玉凡姐妹二人從小便是他看着長大的。他對秦玉凡姐妹二人就像對待自己的女兒一樣,她們姐妹二人在他心目中的份量同樣輕重,傷着了那一個他都不願意。他知道,魚和熊掌不可兼得。這件事情如果成全了妹妹的話,必然會傷及了姐姐。
因此,他在聽了陳永伏的話之後,感覺到十分爲難。于是考慮了半天以後,便說道:“小陳,聽了你講的故事以後,伯伯也深受感動。也爲玉凡能遇上你這麽一個重情義的男人感到十分的高興。伯伯在心裏也希望你們兩個人能夠互敬互愛,永結百年。可是,玉楠的脾氣伯伯比你最清楚不過了。一旦她認準的事情,别說是伯伯阻止不了,隻怕是你爸爸他老人家也未必能阻止得了。伯伯擔心你們兩個人的事情,一旦搞到了水火不相熔的地步以後,萬一玉楠她要是不念及骨肉姐妹之情,執意把你告到法庭上去的話,事情可就不是那麽容易解決了,你還是再好好考慮一下吧!”
“不必了,胡伯伯,我已經考慮清楚了。我不能違背我自己當初許下的諾言,做下對不起良心的事情。要是玉楠她真的不肯放過我的話,那我也隻好聽天由命了。”
聽了他的話之後,胡浩德不由得點頭說道:“那好吧!小陳。既然你态度如此堅決,伯伯也就不再勉強你了。伯伯還有事情要到法院裏去一趟,就不再打攪你了。伯伯回去之後,盡量再給你勸說一下楠楠。看看她能不能念在她和玉凡是骨肉之情的份上,放過你一馬。另外,這件事情到現在還沒有正式鬧到法庭上。法院還沒有正式受理此案,私下還有調解的餘地。玉楠也隻是将此事告訴給了我,想通過我和你爸爸的關系,私下調解一下你和她之間的矛盾。事情還有可能緩合的餘地。這件事情,你千萬先不要告訴别人。免得事情搞大以後,傷了一家人的和氣。你也不必将此事完全放在心上,還是安心地搞好你自己的工作吧!有什麽事情的話,伯伯會提早通知你的。”胡浩德說完之後,便将桌子上的材料裝進了公文包,又從桌子上拿起了帽子,戴在了頭上,站起身來就往外出走去了。
“胡伯伯,您慢走!”陳永伏看到他要往出走之後,連忙站起身來,送他來到了房門口。
“哎!玉凡,你怎麽那麽快就回來了?"當胡浩德打開屋門之後,突然發現秦玉凡慌裏慌張地站在了門口,不由感到奇怪地問道。
秦玉凡自從胡浩德來到她家之後,便産生了一種不祥的預感。又從他要支開自己的言語中,更加感到他有事情要回避自己。于是便猜想他肯定是爲陳永伏和秦玉楠兩個人的事情而來的。想到這兒之後,她連忙在街道上匆匆地買了幾樣東西後,便又悄悄地返回到了家中。
當她返回到家中之後,便發現他們兩個人緊閉着屋門,輕聲細語地交談着。于是,她連忙蹑手蹑腳地來到了屋門口,把頭俯在門上,把他們兩個人的談話聽了個一清二楚。
她從他們兩個的談話中立刻聽出來胡浩德果然是爲“說合”陳永伏和秦玉楠兩個人的婚事而來的。
聽到這兒之後,她立刻感覺到緊張得幾乎到了嗓子眼,于是她拼命抑制住了呼吸,又把頭俯在了門口,想要再仔細偷聽一下他們兩個人的談話。
正當她屏住了呼吸,豎起了耳朵,想要再仔細聽一聽他們兩個人談話的時候,突然發現胡浩德已起身,準備離開秦家。聽到這兒後,她連忙轉身想要回避一番。然而,她還沒有來的及回避,屋門卻“吱扭”的響了一聲,随後屋門便被打開了。
看到這兒之後,她突然靈機一動,從身上拿下了一個挎包放在了洗衣機的旁邊,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說道:對不起胡伯伯,我剛走到到半路上,突然想起忘記拿皮包了。所以,便轉身回來取皮包來了。”她一邊說着一邊向他揚了揚手中的皮包。
“哦!”聽了她的話之後,胡浩德不由得疑惑地看了她幾眼。
看到他對自己起了疑心之後,秦玉凡就好象一個被當場捉住的小偷一樣忐忑不安起來,生怕他看出破綻。她拼命穩住了心神之後,才勉強安定下來。
好在胡浩德看了她一會兒之後,并沒有繼續追問。于是他便笑着說道:“那好,你和小陳兩個人有事情的話,就盡管忙吧!伯伯還有事情要到法院裏一趟,就不打擾你們兩個人了。
“着急什麽呀?胡伯伯!今天下午就在我們家中吃頓飯吧!”看到胡浩德急着要走之後,秦玉凡連忙挽留他說道。
“不用了,凡凡!伯伯現在還有要緊事情要上法院裏去一趟,等以後伯伯閑着無事的時候,再到你們家中來吧!”
“那好吧,胡伯伯,您以後一定要常來呀”秦玉凡一邊說着話,一邊和陳永伏一道把他送出家門 。看到胡浩德走遠以後,秦玉凡連忙緊閉了院門。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問道“永伏,剛才胡院長來和你談的是什麽事情呀?”
“沒,沒,沒有什麽事情,隻不過和我随便聊了一些無關緊要的家庭情況。”聽了她的話以後陳永伏害怕引起一場家庭糾紛,便裝作若無其事地樣子說道。
哼!永伏,你就甭瞞我了!你不說我都猜到胡院長他到咱家幹什麽來了。你說:是不是楠楠她已經把你告到胡院長那兒去了?”
“怎麽會呢!玉凡,你想那兒去了?玉楠她是你的親妹子,打狗還得看主人呢!她怎麽會把我告到胡院長那兒去呀?”
“哼,永伏!你就别再騙我了。你和胡院長兩個人的談話我已經全知道了,你就别再騙我了。”
聽了秦玉凡的話以後,陳永伏知道她已經全部知道了内情,先是怔怔了好大一會兒, 繼而無可奈何地點了點頭,默認了此事。
"永伏,這件事情你打算怎麽辦呢?"
"玉凡,我……"聽了秦玉凡的話以後,陳永伏痛苦的低下了頭,半晌沒有言語。顯出了爲難的神色。
"永伏,你現在是不是害怕了?你現在要是覺得後悔的話,現在還來的及。我秦玉凡也不是那種沒人要的破爛貨,會纏住你不放手的。隻要你覺得良心上過意得去的話,我可以成全你和楠楠兩個人的婚事。"看到陳永伏顯出了爲難的神色後,秦玉凡知道他有些動搖了。于是便欲擒故縱地說了一番違心地話,以此來試探他的内心。
看到陳永伏的心裏有所動搖之後,秦玉凡便對他的誠心産生了疑惑。她爲了試探他的内心。便故意欲擒故縱地說了一些言不由衷的違心話語。以此來探測她的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