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刀疤臉”離開了地下室之後,何秀芸這才從驚慌不安的神态中緩過了神,她拼命揉了揉有些發痛的眼睛之後,這才借着昏暗的燈光仔細地觀看了室内的一切:隻見這是一個面積不大的地下室。它的四周擺放着一些又髒又亂的雜物,整個地下室裏顯得既潮濕又昏暗,還到處散發着一些黴變的氣味。
借着昏暗的燈光,她這才發現地下室裏還關着兩個披頭散發的女人。一個躺在潮濕的地闆正在昏睡着,另一個瞪着呆滞的目光,正在打量着她的這個不束之客。
“姑娘,你怎麽也被捉到這兒來了?”看到歹徒們走遠了之後,那個披頭散發的女人往四處看了看之後,這才連忙顫微微地來到了她的身邊,關切地問道。
“大姐,這是什麽地方?他們這些人把咱們捉到這兒來想幹什麽呀?”聽了她的問話之後,何秀芸感到有些茫然若失地問道。
“妹子,我也是和你一樣,也是不久前,才被這夥人捉到這兒的。咱們幾個人就象是擺在肉闆子的肉,隻有任憑他們宰割了。這幫滅絕人性的家夥,個個心狠手辣,什麽事情都做的出來 。妹子,你是剛到這兒,不清楚這夥人的底細,這些家夥都是一些由社會閑雜人員組織起來的黑幫組織。他們這些人與國外黑幫組織串通在一起,無惡不做,專幹一些敲詐勒索,拐賣婦女兒童的勾當,嫌取黑心錢。這夥人心狠手黑。什麽事情都做的出來。妹子,你可一定要當心呀!可千萬别幹出一些傻事來了。到時候不僅自己性命難保, 而且還得連累家人.”
“啊 ,大姐,莫非這夥人就是前一段日子傳說的‘黑龍幫’不成?聽說前一段時間公安局已經成功地破獲了此案,他們的主要頭目王曉彤也已經認罪伏法了。怎麽到現在,這夥人還在消遙法外呀?”聽了散發女人的話後,何秀芸不禁感到有些毛骨悚然起來。
“哼!這夥人神通廣大,不光是社會關糸複雜,而且各個部門都有關系和後台。怎麽會這麽快就斬盡殺絕呀!妹子,你聽姐姐的話,可千萬不要惹怒了這幫家夥呀!你要是不小心惹怒了這幫家夥的話,不但要受皮肉之苦,而且性命不保,甚至都頭來連屍首都保不全。我聽說前些日子有一個姑娘想逃跑,結果沒逃跑得成。後來被這幫家夥抓住之後,先是一頓暴打,後來又被殺死後扔進後院的枯井裏了。那個景象别提有多麽凄慘了,妹子,你可一定要當心,可千萬别幹出什麽儍事來了。”
聽了散發女人的話之後,何秀芸驚的是呆若木雞,更加膽顫心驚了。
正當她和散發女人交談之際,隻聽咣铛一聲,地下室的鐵門被打開了,刀疤臉和另外兩個歹徒,鬼鬼祟祟來到了她的跟前。
看到“刀疤臉”和另外兩個歹徒進了地下室之後,兩個人大吃一驚,立刻停止了交談。渾身上下。便不寒而栗起來。
“兩位小姐,别害怕!我們家老大有要件事情,想請這位小姐過去一趟。來,小姐,别害怕!我們家老大想要見你一面,有事相商,請跟我們幾個人辛苦一趟吧!”看到她驚慌失措的樣子之後,“刀疤臉”皮笑肉不笑地說道。
“大……大哥……不知大哥請小妹過去,有何吩咐呀?”聽了刀疤臉的話後,過了好半天工夫,何秀芸這才強裝鎮定,裝作笑容地問道。
“沒有事,小姐!我大哥聽說我們幾個人請到了一個漂亮的小姐,特想見你一面。走吧,小姐,請跟我們辛苦一趟吧!”刀疤臉來到了何秀芸的身邊後,一面色眯眯地打量着她,一面伸手在她的臉上撫摸了起來。
萬般無奈之際,何秀芸隻好強打着精神,膽顫心驚地跟着“刀疤臉”來到了客廳,見到了匪首絡腮胡。
“來,來,小姐,别客氣,請坐下吧!”看到她進門之後,“絡腮胡”色眯眯地把她不住地打量起來: 隻見她一縷靓麗的秀發微微飛舞着, 細長的柳眉微微彎曲着, 一雙眼睛流盼妩楣, 閃耀着驚恐的目光. 玉腮微微泛着桃紅的顔色. 潔白如雪的玑膚秀色奇美。身材嬌小的軀體, 溫柔綽約地發着顫抖。
絡腮胡色眯眯地不住将何秀芸打量了一番後,才從牆角拿過一條木凳,放在了她的面前。
然而,此時的何秀芸早已經被吓破了膽,任憑絡腮胡幾次推讓,她卻始終不敢坐在他的面前,反而覺得雙膝一軟,“撲通”一下跪在了他的面前,哭着哀求起來:“幾位大哥,行行好,饒了我吧,千萬别把我賣到那種地方去(指**的夜總會),我爸媽就我這麽一個女兒,他們還指望着我給他們養老送終呢!幾位大哥要是缺錢花的話,我可以馬上打電話給我爸,讓她拿錢來贖我,求求你們,千萬别把我賣到那種地方去。”
“來,小姐,别害怕,先坐下慢慢說吧!”聽了她的一番話之後,“絡腮胡”和“刀疤臉”兩個人相視了一番之後,都笑了起來,他沖着“刀疤臉”使了個眼色,便給她端來了一把木凳放在了她的面前。
然而此時的她,早已經被吓破了膽,任憑他幾次相勸,她始終都不敢坐在他面前。
“我大哥讓你坐,你就坐,别他媽的狗坐轎子——不識擡舉,敬酒不吃吃罰酒。”看到她始終不肯坐下來後,站在一旁的“刀疤臉”怒氣沖沖地對她說。
聽到他怒氣沖沖的聲音之後,她隻好如坐針氈地坐在了木凳上。
絡腮胡:“哈,哈,哈!小姐可真是一個聰明人呀!一下子就猜中我們的心思來了。既然小姐你如此聰明,那大哥也用着來回和你繞圈子了,不知道小阻家裏還有些什麽人?他們都有什麽地方發财呀?
何秀芸:大哥……大哥!我爸媽他們就我這麽一個女兒。(實際上她還有一個正在念高中的兄弟)我爸媽他們也都是一個普通工人,我們家也沒有什麽積蓄,求求大哥千萬高擡貴手,不要太多的爲難我的家人。“何秀芸說完以後,便一面哭着,一面又一次跪在了地上,不住地磕着頭。
絡腮胡:“來,小姐!别這樣,快請站起來吧!有什麽話咱們慢慢商量吧!”看到她又跪在了地上之後,絡腮胡便一面拉着她的身體,一面便色眯眯地在她的臉上撫摸了起來。
在他的一再拖拉之下,何秀芸隻好又戰戰兢兢地站了起來。
絡腮胡:“來,來,來,小姐!别客氣,請先坐下來喝口水吧!”看到她站起來以後,絡腮胡連忙拿過了一條木凳,放在了她的跟前,随後,他便又給她倒了一杯開水遞到了她的手内。
何秀芸無奈,隻好戰戰兢兢地坐在木凳上,慢慢地喝起水來了。
絡腮胡:“别害怕,小姐!胡某雖說是‘黑道’中人,但還是懂得憐香惜玉的。大哥看你哭的怪可憐的,就破例少要一些贖金吧!你們家有沒有電話呀?大哥接通電話之後,還得麻煩你給家裏人說一下。要不然你們家裏人是不會相信你在我們這兒的。
何秀芸:“行,行,大哥!我一定配合你們,我們家旁邊有一個公用電話,你給他們打電話吧!“
絡腮胡:“電話号碼是什麽呀?“
何秀芸:“号碼是:2 0 7 4 7 9 7”
絡腮胡:“哎!你先等一會兒,小姐!大哥去取一下電話。你一下子說那麽多号碼大哥一時記不住。”他說完以後,便起身向隔壁的卧室走去了。
一會兒工夫,他從卧室裏拿出了一隻“大哥大”來到了何秀芸的身邊對她說道:“來,小姐!你重說一遍電話号碼吧!”
何秀芸無奈,隻好又告訴了他一遍電話号碼。
于是,“絡腮胡”便一手摟着何秀芸的脖子,一手拿着電話,慢條斯理地撥起何父的電話來了……
(何家屋内)
看到女兒遲遲未能歸家之後,何父何母便開始爲女兒的安全擔心起來。但是一家人起初卻對此事并未在意, 以爲女兒可能在加班。然而, 時間已經過去了好幾個鍾頭,女兒還是遲遲沒能回家。
看到這兒後,何父何母這才感覺到事情有些不妙,便更加惶惶不安起來。于是,他們兩個人連忙向何秀芸所在的單位上挂了一個電話,詢問她的下落。然而,當他把電話向何秀芸的單位挂通以後,沒想到卻從電話中得知,何秀芸早已經回家去了。
聽了單位上的電話之後,何父不由得大吃一驚,心裏面更加産生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于是,他便發動了所有的親人,沿着何秀芸回家的路線,四處尋找起來了。
然而,他們幾個人沿路尋了好幾遍,卻連一點線索都沒有。幾個人又不死心,又仔細地沿着何秀芸回家的線路,仔細尋找起來。終于在??門口的公路邊的草叢裏發現了何秀芸騎的自行車。
看到何秀芸失落在路邊的自行車後,何父何母的心裏立刻涼了大半截。立刻預測到女兒可能出事了。
于是他們幾個人,一面加緊尋找着何秀芸,一面準備到派出所去報警。同時,他們幾個人把凡是能想到的,何秀芸有可能去的地方,都尋遍了。結果還是一無所獲。
正當全家人像一隻無頭的蒼蠅一樣,到處在尋找女兒的蹤迹的時候,何父卻接到了一個神秘的電話。
那麽,何家的電适究竟是誰打來的,何秀芸的命運又将如何呢?且聽咱給列位慢慢地道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