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都是有錢人,進而相對容易觸動的角度,來看一個近在眼前的現實例子吧,那就是香江地産商華茂的創始人王得輝,在第二次遭遇綁架後的司法處理結果。
從前年,也就是一九九一年,到今年,王得輝綁架案的主犯和從犯,在香江和灣灣陸續落網,可盡管大家都心知肚明,王得輝早就被撕票,推到海裏,不可能找到人了,但香江的法官,對香江這邊的主犯,隻分别判監五年至十六年不等,以至于灣灣爲了避免出現,共犯被處死,但主謀僅需判監的情況,故而判處兩名從犯無期徒刑。
按照香江司法圈子的這個德行,高弦完全有理由相信,目前在牢裏的那個章子強,接下來會上訴成功,早早地提前出獄,令人瞠目結舌地興風作浪。
退一步來講,即使沒有章子強,也會因爲刑法對嚴重刑事犯罪的威懾力喪失,而讓匪徒越發地肆無忌憚,再冒出來什麽李自強、王子強。
要明白,高弦害怕這個情況,并不可笑,隻有千日做賊,哪有千日防賊?就算高弦自己防範意識足夠了,身旁的其他人呢?無論是至親,還是高氏王國範圍之内和周邊的其他重要人物着道了,都必将引發巨大的麻煩。
可别以爲,簡單多帶幾個保镖就可以安枕無憂了,亡命之徒身上綁着炸藥,隻要接近得差不多距離了,就成功了,關鍵還是對所有涉案環節形成威懾力,畢竟,亡命之徒也不可能僅靠自己一個人,就把所有犯罪計劃,都周密地部署到位。
别管王得輝是不是媒體渲染得那樣吝啬地古怪,他所創辦的地産财團在香江國際金融中心如何不合群,既沒有挂牌上市,融資活動又幾乎隻通過自己體系内的财務公司,都不妨礙高弦對王得輝遭遇的共情,因爲高總裁所要提防的潛在暴力,可不僅限于見财起意,而沒有足夠的刑法威懾力,很多“清除”手段,又可以通過見财起意的巧合來掩蓋。
其實,目前香江的死刑還沒有達到廢除的程度,隻是多年以來沒有判處死刑的案例而已,包括早前的“雨夜屠夫”和最近的“屯門色魔”,而鬼佬把持的司法圈子,看架勢要更進一步,廢除死刑,至于理由嘛,和所謂的文明同步呗,可西方世界裏的老大——“燈塔”國也不是所有的州,都廢除了死刑。
高弦對此的态度并不複雜,死刑謹慎使用理所當然,但隻要擺在那裏,就能對嚴重刑事犯罪形成威懾力,可要是廢除了,就“表演型人格”作怪了。
至于一味廢除的真相嘛,未必高深莫測,事物都具有多面性,香江國際金融中心的一個側面毋庸諱言,間諜的樂園和洗錢的中心,由此衍生出各種複雜的活動,頭上一直懸挂着死刑這把達摩克利斯之劍,肯定會導緻“效力”的時候,存在不能無法無天的後顧之憂。
隻不過,鬼佬把持的香江司法圈子,确實有其特殊性,高總裁不好直接插手,隻能是側面出擊,就像這次的一部成人三級電影,所涉及到的明星肖像被剪切到澀情圖片上的風波。
鬼佬把持的香江司法圈子裏的法官、律師們,其大腦的“運行能力”,不可否認,那就别浪費了,分出來一部分,爲數字立法做做貢獻吧,能多大程度地消耗一部分,都算盡力了。
數字立法這個方面的事情,并不簡單,時間往前回溯到高弦開始推動香江國際數字中心建設;香江電訊公司從英資把持改爲香江華資控股、放棄專營權;香江電訊業出現第二張、第三張……經營牌照;香江電訊業呈現百花齊放地興盛、成本極大降低,那些處于灰色地帶的特殊語音服務公司,就沒少制造出新的問題,而結果隻是做爲一個個的孤立案例處理,沒有系統性整治。
等到香江國際數字中心的互聯網能量,發展壯大得成爲主流後,局面更加複雜了,比如,公司越發小型化了,像那些給假證件、侵犯名人肖像權等等非法目的,提供數字圖片處理功能的軟件,可能一兩個人就能開發和運營起來。
從這個側面展開,鬼佬把持的香江司法圈子,被高總裁的鞭子,抽着向前走,辦些正事,爲香江整理出一套成體系的數字法律規範,不下一番功夫可不行。
既然是高總裁眼裏的正事,那高弦自然不會爲了鬥争而鬥争地下絆子,還是想營造一個有利于數字法律體系建立起來的友好環境,比如,香江國際數字中心這個層面,應該出現一個互聯網龍頭企業了,如此一來,也能從專業内行的角度出發,給新的立法過程,提供可操作的行業意見。
就在高總裁勾勒這副藍圖的時候,風風火火地趕回到香江的佳明,湊到了老爹的面前,毛遂自薦着,我和一些朋友計劃籌建一個門戶網站,叫香江在線,好進駐香江數字港。
而最有效的發展壯大路徑,當屬收購那些有了基礎的在線服務商,什麽新聞、天氣預告、股價、彙價、航空機票、圖書、購物、電子郵件、網上聊天、遊戲等等的業務,都統合到一個大平台裏,相信肯定會更利于促進香江國際數字中心的發展,而且,出現法律糾紛的時候,也容易找到責任主體不是。
高弦立刻反問了一句,你們這些小家夥,想得倒是容易,看到米國那邊紅紅火火的同時,有沒有仔細評估前期燒錢的巨大壓力?你們準備了多少資金啊?家族基金會給的那無償使用的五億美元資金,還想繼續占用是不是?
佳明已經被磨練得可以對老爹施加的壓力,熟練應對了,他笑嘻嘻地回答,燒錢怕什麽,我相信李小超肯定會入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