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請我喝酒?在我家?你帶酒來了?好,好好,我,我在家,在家等你!”
一大早,文貝克就接到了林森的電話,好家夥,不是說要幫他戒酒重返巅峰的嘛?怎麽這家夥不按常理出牌啊?幾天沒聯系,他反而帶着酒來西雅圖了!
如果,如果文貝克知道林森帶來的酒裏面加了什麽東西的話,隻怕,他就一點也不奇怪了!
可惜的是,沒有如果。
林森帶着包裹得嚴嚴實實的臭豆腐酒,嗯,是的,他所帶的這些酒裏面都已經被他加了臭豆腐的汁。
林森準備讓文貝克一次就徹底對酒恐懼了!
當然,連同臭豆腐一起。
***
“林,林森,你,你這麽大包小包的,到底帶了多少的東西啊?”文貝克開車去接林森,結果被他帶的行李箱吓到了。
“你要是還準備了什麽東西,還不如來西雅圖再買,夥計!我也不是小氣的人!”
文貝克想替林森拿,結果卻被林森躲開了:“不用,我自己拿就行了!”
“是什麽好吃的嗎?”林森如此小心的樣子,引起了文貝克的好奇。
“肯定是好吃的,就怕你到時候不愛吃!”
林森随便文貝克怎麽說,反正就是不讓他碰這些包裹和行李,這下更讓文貝克好奇了,一路上一直纏着林森,想知道這東西裏裝的什麽,好歹是機場距離他的家挺近的,要不然這車都開不安生。
“林森,你都不知道,我爲了你的酒,特意兩天沒喝,就等着你的酒了!”按照文貝克的理解,林森這種等級的經紀人——自從跟林森簽約以後,他特地了解了一下關于林森的資料,當看完關于林森的報道以後,他下意識地将林森歸爲了了不起的那類人,反正就他簽約球員的速度,就是他這個圈外人都能感覺到誇張,尤其是今年的選秀大會,這家夥一口氣簽了4個新秀,三個首輪加上一個二輪秀,成爲了選秀大會最大的赢家,并且一戰成名。
一開始他跟林森簽約完完全全是因爲林森打動了他的心,而不是他的名氣,現在想想,能有林森這種談判能力的經紀人,又怎麽會是普通人!
他帶來的酒又怎麽會是普通的酒?
這邏輯,沒毛病啊!
而且,林森這酒确實不一般!
“放心吧!絕對讓你喝了就忘不了!”林森意有所指。
文貝克也不知道是怎麽理解的,笑得跟個二傻子一樣:“林森,你可别吹牛哦,我這些年可是喝過不少的好酒,估計你都想象不到!”
我有什麽想象不到的?我就算想象不到,上輩子聽也聽過了!
文貝克是NBA曆史上第一個喝酒把自己喝破産的球員,絕對的奇葩人物,要知道文貝克的生涯薪水在億元以上,就這樣還能生生喝破産了,用屁股想也能知道,這家夥喝過的酒肯定價值不菲。
不過,随便他喝過多貴的都沒用,今天林森帶過來的酒絕對是他沒有喝過的,就别說是他了,就是全世界,能喝過這酒的,怕也是不多!
畢竟沒有誰會沒事做,往自己的酒裏面加臭豆腐汁。
***
“我還順便帶了些美食!”
“華夏的美食嗎?”文貝克又興奮了,“bj烤鴨,是不是?我知道這個,我吃過幾次,很好吃!”
“嗯,名氣差不多,也是很好吃的東西!”
“哇哦!”文貝克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可他很快,臉色就變了,因爲他聞到一股異味,來自林森打開的一個盒子裏。
“這,這,這是……臭,臭豆腐?”文貝克話說到最後,聲音都在顫抖了。
“啊~你認識啊?”林森有點意外,這家夥知道的還挺多。
“林,林森,OMG的,兄弟,不,經紀人老兄,這,這太荒唐了!你,你不能這樣對我!”文貝克一臉灰白,顯然是被臭豆腐給吓到了。
“沒事,你可以不吃,可以多喝點酒!”林森一邊說着,将皮蛋也拿了出來。
“這是什麽?”捂着鼻子的文貝克看到皮蛋,有些好奇。
哎呦,有這家夥不知道的東西了!終于可以開始騙了,不對,可以實行計劃了:“這也是美食,在華夏,這叫作皮蛋!你可以嘗嘗看,跟巧克力差不多。”
“巧克力?”文貝克狐疑地看着林森,林森盡量保持自己的臉色平靜。
“那我嘗嘗看?”文貝克終于是沒按捺住自己的好奇心。
要不怎麽說你們外國人少呢!不就是這麽捉沒的嘛?林森将裝着皮蛋的罐子往文貝克面前推了推。
就這動作都吓了文貝克一跳,這個時候的文貝克,精神高度集中,比他在比賽中還要集中。
“别緊張,嘗嘗看吧!”
“OK!”文貝克給自己的餐盤上弄了一個皮蛋,拿刀叉切開,神情逐漸難看:“OMG,這是什麽,黑黑的,好像還化了,這裏面是什麽醬嗎!”
“你嘗嘗看就知道了,跟花生醬差不多。”林森滿嘴胡說。
文貝克似乎意識到自己上當了,可内心的好奇心還是讓他手握刀叉,朝着最中間那一坨黑黑的,不知道是什麽玩意的醬戳了過去。
文貝克還是挺聰明的,他隻是拿叉子稍稍蘸了一點,而且沒有直接吃,而是先聞了聞,整張臉都皺巴了起來:“雖然沒有太大的味道,但我感覺很不好!”
“OMG的,這,噗噗噗~這是什麽東西!”文貝克終于是伸舌頭舔了一下,隻這一下,他整個人都不好了:“這是什麽怪東西,哦~好惡心的感覺,好像吃了一口屎!”
有這麽形容自己吃的東西的嗎?
“那你趕緊,弄點酒漱漱口吧!”林森非常友好地拿起旁邊那瓶混合了臭豆腐汁的葡萄酒,“咕咚咕咚”倒了小半杯。
文貝克可能真是被皮蛋的味道給惡心到了,竟然沒有聞一下,直接就往嘴裏灌。
“噗~”
喝進文貝克嘴裏的酒在下一秒如同噴泉直接噴了出來,幸好林森有所準備,早早地讓開了身子,方才沒被淋到。
“哦~上帝,這,這是什麽酒,我向上帝發誓,我從來沒喝過這麽難喝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