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的天色漸晚,大多數的人都在下班回家的途中。
九歌酒吧很不起眼。它沒有霓虹燈招牌,也沒有喧嚣嘈雜的噪音,隻是自己靜靜的呆在城市的角落裏。
九歌酒吧内兩三人聚在一起聊天喝酒。
聊的内容無外乎就是橄榄球比賽什麽的的,沒有什麽特别的。
隻是酒吧裏的人大多都有紋身,看起來有些不太好惹。
“吱呀~~~”
酒吧的木門年久失修,推起來聲音很大。
然後人們停止了聊天,都靜靜地看着剛剛走進來的朱航。
酒吧裏一下子安靜了下來。
在紐約,各個國家的人地盤意識很重。在九歌酒吧裏混的都是些美國當地人,冷不丁的冒個華人出來,肯定備受全場矚目。
經常到處跑的朱航對于這些早已習慣。
朱航徑直走向了吧台,“給我來一杯高球。”
高球。是酒吧最常見的雞尾酒,以威士忌做基酒。混合了其他的烈酒或者飲料,喝起來感覺不錯。
看到朱航隻是進來喝酒的,酒吧裏的其他人也不再繼續觀察朱航,開始繼續聊起天來。
酒吧内又恢複了往日該有的氣氛。
朱航抿了兩口酒之後,拿出博比的照片,向酒保問道:“請問你見過這個人嗎?”
留着八字胡的酒保看了眼照片,本來冷漠的臉上突然出現了一絲漣漪。
朱航知道自己這是找對了地方。
“請你等一下。”
酒保并沒有正面回答朱航的問題,而是鞠了一躬後,迅速跑到一個看報紙的人那裏。
朱航進來後就一直在觀察這個九歌酒吧。
這酒吧地方不大,酒吧内客人也不多,也就七八個人。
酒吧的裝潢主題是西部風格,牆上挂了不少的馬蹄鐵和一些著名西部通緝犯的通緝令。
隻是朱航還沒找到這家酒吧爲什麽會叫九歌酒吧的原因。
現在和酒保說話的人應該就是酒吧裏坐鎮的保镖了。
看這位保镖的體格,都快要趕上那些玩摔跤的了。确實有成爲保镖的資格。
酒保和保镖時不時用“和善”的眼光看向這裏。朱航心裏明白,這是馬上要開打的節奏。
朱航悄悄的取出了兩名特警的卡片,捏在了手裏。
一張卡片等于一個特警,兩張就是兩名特警的力量和技巧。
再加上朱航本身的力量,現在的朱航相當于擁有三個人的力量。
就算酒吧裏的人一擁而上都不會是朱航的對手。當然等卡片的效果過期之後,朱航就死定了。
保镖的巨大身軀靠近了朱航,就像是一頭熊靠近自己的獵物一樣。
“你是誰?爲什麽要找博比?”
朱航喝了口酒,微笑的看着保镖,“我姓朱,是私家偵探。有人委托我找博比的下落。”
朱航将酒杯裏的酒一飲而盡,“你知道博比的下落嗎?”
“所以,你就是博比的上家?”保镖問了句無厘頭的話。
然後保镖就和酒吧裏的其他人一起笑了起來,大家開心得像個孩子一樣。
保镖突然表情一變,變得面目猙獰。一雙大手就朝朱航抓來。
朱航也毫不客氣,抓起坐着的高腳凳朝保镖砸了過去。
保镖毫無懸念的被砸飛,撞進了吧台後面的陳列櫃,将櫃子裏的那些酒瓶砸了個稀爛。
酒吧裏的其他人互相看了一眼,似乎很是驚訝朱航的力量。
但是驚訝也就是一瞬間的事。這年頭,誰還沒有個超能力什麽的呢。漫威宇宙裏的人民群衆早就習慣了這些不可思議的現象了。
酒吧裏的其他人掏出武器,都是些匕首,警棍什麽的。
然後酒吧裏的人一擁而上,全朝朱航湧來。除了酒保。
伴随着一陣“噼裏啪啦”的聲音,這場械鬥很快就進入了尾聲。
最後一個倒黴蛋被朱航從酒吧裏扔到了大街上,爲這場械鬥劃上了句号。
現在的九歌酒吧一片狼藉,就像是台風過境一樣。
酒保似乎已經習慣這種械鬥。
隻見他面無表情地向朱航鞠了一躬,說道:“那個長得最壯的就是這九歌幫的頭目。”
看來這酒保早就不爽九歌幫很久了啊。
朱航走到保镖躺着地方,看到他已經完全暈了過去。
酒保似乎能讀心,給朱航滿上了一桶自來水。
朱航接過水桶,看着酒保說道,“兄弟你到也是個人才。”
“過獎。”酒保說完就朝地上的保镖踹了一腳,“這是我的辭職信。”
然後酒保在朱航的目送當中消失在夜色之中。
朱航一桶水下去後,保镖轉醒了過來。
“别打我!别打!”保镖急忙護住自己的頭,“我告訴你博比在哪!”
朱航從櫃台裏找到了一瓶完好的威士忌,給自己滿上了一杯,“既然知道在哪,你倒是快說啊!”
“博比那小子…………額不,博比先生被我們關在布魯克林南邊的一個廢棄酒吧地下室裏。”保镖急忙說道,生怕自己再次被打。
“地址!”朱航有點煩擠牙膏了,因爲他能感覺到體内的卡片效果在一點點消失。
“布魯克林區86号街351号!”保镖飛速的報出了地址。這或許是他從出生以來說話速度最快的一次。
“爲什麽要關博比?他不是你們九歌幫的人嗎?”朱航覺得有些奇怪。
接下來的話估計有些長,保镖爬起來坐在一旁的椅子上,緩緩道來。
“當初我看中博比先生的車技,才邀請他加入我們幫派的。
可是沒想到他居然在一次運貨的途中居然偷走了貨物。
所以我們把他抓了起來,看看他還有沒有别的同夥。
但博比先生一直強調他是爲了存錢結婚才偷貨物的。
雖然我們沒法相信。”
保镖咳嗽了幾聲,似乎有些口幹。
朱航倒了一杯威士忌遞給了保镖。
保镖雙手畢恭畢敬的接過威士忌,然後一飲而盡。
朱航心裏不斷的狂罵博比那傻逼,居然還敢黑吃黑。
“那貨物是什麽?你們找到了嗎?”朱航問道。
“對不起,朱先生。我是真不清楚那貨物是什麽。我們隻是負責運輸罷了。”保镖誠惶誠恐。
朱航心想隻能讓黑幫運輸的貨物,肯定都是些見不得光的東西。
“多謝你的情報!”
朱航找到了一根很粗的木棒,八成是桌腳。
保镖臉色一變,“朱先生,我發誓我說的都是真的!!”
“我知道!”朱航一棍子将保镖再次掄暈,“我隻是單純的看你不順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