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不好意思。你沒有事吧?”
随着呂勝站起來,李安也是急忙走過去,開口說道跟着他道歉了。語氣帶着誠懇。
“沒事,沒事。切磋下傷到這不很正常。而且我也感覺沒多大問題,吐了口血也舒服多了。”
呂勝直接擺了擺手說道。确實他感覺身體沒有多大問題,就是不知道會不會傷到骨頭。
旁邊的白發老人這時也剛好給呂勝檢查好身體。
“沒事,回去和吃點補湯就好!”說完便直接站到呂勝身後也不在說話。
現在的人身體素質,别說是吐口血。哪怕是傷筋動骨也很容易治好。當然前提是要有錢。
随着那白發老人說話,李安也是看向了他一眼。剛剛那種心悸的感覺,現在還讓他記憶猶新!随後他便擡頭看向呂勝。
“感覺怎麽樣?”
李安現在也是有些關心,因爲他自己也知道他剛才那拳的力量。但是說話的語氣依舊是很平淡。
“沒事,我身體壯的很呢。我果然沒看錯你。你果然是天才。”
呂勝一邊說着還一邊拍着拍胸口。表示自己沒有問題。
看他的樣子應該是真的沒有問題,畢竟最後李安确實是收了力了。想了想便開口道。
“那這樣晚點我會跟武館的人說把錢給你退回去的。”
聽到李安的話呂勝再次擺了擺手。
“不需要了,該是多少錢就是多少錢。我還不差這點錢,再說了是我非要和你比的。你完全不需要感到不好意思什麽的!”
“比起這個你還是好好想想要不要加入我呂家吧。這個絕對對你有好處的。”
“我可以給你做主,一千萬的物資加上配套的功法和武技。每個月再給你五十萬的生活費。加入呂家如何?”
聽到呂勝再次噼裏啪啦的說了一大堆,最後還又邀請他加入呂家。他現在也是有些茫然。
一千萬。他活了十幾年到現在都沒有見過這麽多錢。更别說武技和功法了。這個是萬金難求。
或許是看出李安有些迷茫,呂勝直接從口袋裏掏出了一疊小卡片。抽出一張就拿到李安的面前。
“拿着,考慮一下。覺得合适就聯系我。我敢說除了我後面哪怕其他人聯系你。也不會出比這個更高的價格的。”
看着呂勝的伸出來的手,還有那小卡片。李安也是伸手接了過來。緊接着便擡頭看着他。
“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加入呂家。需要付出什麽。”
呂勝擡了下頭仿佛在認真思考了什麽。
“這麽說吧,大概就是沒那麽自由吧。基本上到時候我們會簽合同,基本上呂家那時候就會分發一切任務交給你。如果你後面想退出呂家就必須付出十倍的代價才能退出。如果。”
說到這裏呂勝眼神也是盯了眼李安可能是要讓自己看起來吓人一點。看着一臉平淡的李安,呂勝也感到無趣就繼續說道。
“如果你背叛了呂家到時候違反了合同不說,哪怕你跑了也會遭到我們呂家的追殺。明裏暗裏都不會有活路的。”
“任務基本上不會是什麽必死的任務的。我是在招天才又不是在招死士。我們家的死士可不少而且沒你這麽貴。”
看着呂勝又是一次長篇大論。說到最後嘴角還憋了一下仿佛在笑自己的黑色幽默。
聽着呂勝的話李安一點都不覺得好笑也不知道他是笑啥。思量了下他還是沒有直接答應。
呂勝看着李安也清楚,大部分人都不會這麽簡單的就答應下來的。特别是那麽所謂的天才。
“好好的想一下吧。或者貨比三家下也沒有關系。如果有什麽問題或者什麽事情你可以聯系我。”
說着便從李安的右手邊走過,走過的時候還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後就直接下了擂台。
白發老人也緊随其後跟着呂勝身後走了。走的時候看都沒有看李安一眼。
看着呂勝和白發老人要走呂勝剛開始也沒有什麽反應,仿佛在思考着什麽。在他們走到大門要離開的時候李安才想起來說道。
“呂勝。”
這次李安的聲音十分洪亮和平常普通平淡的語氣完全不一樣。還把呂勝吓了一跳。
“怎麽了,要答應加入呂家嗎?”
雖然被吓了一跳呂勝還是轉了過頭問。
“這事情我還需要考慮下。這畢竟不是一件小事。我想說的是。”說到這裏李安深吸了一口氣看向了那白發老人。
“這位前輩,我能否看下這位前輩出手一次。”
哪怕是聽到李安說到自己白發老人也是沒有絲毫反應的站在呂勝後面看着李安。
“哦,哈哈哈哈。。”呂勝聽着李安的話也是覺得十分有趣。回頭看了下白發老人又看看了李安。
“秦爺爺,拜托你一下咯。”語氣十分柔和,說話神态就像是孫兒對爺爺的請求般。
看着呂勝發話,李安也是瞪大了眼睛的就看着他兩。身體早就亢奮起來想要面對一切問題。
但是這一切,也僅僅是李安的想法,想想罷了。在李安面前最開始是呂勝和白發老人兩人。然後呂勝就突然消失了。緊随其後白發老人也消失不見。
最後白發老人的位置仿佛變成了一個巨大的黑洞,将一切光亮都吸收了進去。仿佛一頭吞噬者一切的遠古怪獸。
随着光亮消失李安的身體也是絲毫動彈不得,本來亢奮的身體在此時顯得十分無力。讓李安十分迷茫無助。
滴答、滴答、滴答、
但是在這時,李安仿佛聽見了什麽水滴落下的聲音。
滴答滴答的響着。緊接着眼前閃過一絲絲藍色和紅色不管藍色和紅色都帶着一絲黑。
最後随着藍色紅色黑色的互相交錯。李安漸漸地能看見東西了。眼前已經是不在武館内了。
一望無際的海洋,奇怪的便是海水居然帶着一些黑色仿佛是被什麽恐怖的東西沾染了。
李安就這樣站在海面上,就跟站在陸地上一樣。完全沒有下浮的情況。
而在李安眼前,站着一個人,此人不是呂勝,更不是剛才的白發老人。而是一個李安最熟悉的人。
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