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請問您是怎麽感應到的?”周念念無語的看着阿靓。
阿靓笑嘻嘻的飛回窗台上,窗台上的窩裏,圓圓正睡的昏天暗地。
“就是有一種奇特的感覺啊,這孩子一定和靈蛋有關聯。”阿靓一臉肯定的說。
靈蛋......
周念念呆了呆,手下意識的摸了下肚子,“我不會懷的是一顆蛋吧?”
真的是太玄幻了。
阿靓翻了個白眼,“你想什麽呢?你記不記得我不是去套過鳥族長老的話嗎?”
這事周念念還記得,那個時候還在澤州,周念念剛認識阿靓還沒多長時間,阿靓爲了弄清楚怎麽孵靈蛋這件事,日日跑去圍追堵截鳥族長老。
有一天它終于堵住了鳥族長老,灌了長老很多酒,也隻套出了一點消息,鳥族長老說孵靈蛋不僅需要周念念,還和她的丈夫有關。
那個時候她和阿靓都猜測了好久,也沒什麽頭緒。
周念念眯着眼,“你不會想說孵靈蛋還需要我肚子裏的孩子吧?”
阿靓見她神情緊張,笑嘻嘻的道:“我隻是猜測,猜測,别緊張啊。”
周念念瞪了她一眼,哼了哼,轉身去睡了。
李東星帶着人一連在京都港口蹲守了三天,終于在第四天的時候發現了姚世才的蹤影。
姚世才上一艘遊輪。
李東星親眼看着他上了遊輪後,立刻帶人包圍了遊輪,以臨時檢查的名義上了遊輪去搜查。
可他帶着人将遊輪幾乎翻了個底朝天,都沒有找到姚世才。
沒找到人,李東星隻能铩羽而歸,畢竟遊輪上的其他人,現在并沒有證據抓捕。
卻不知道他走後,坤哥和小魏看着下了遊輪的李東星,轉身進了遊輪。
遊輪的最下方是倉庫,儲存日常的食物和蔬菜,以及打撈上來的魚。
倉庫的角落裏有一扇極其隐蔽的暗門,坤哥上前開了暗門,門内閃出一個男人,正是李東星遍尋不着的姚世才。
姚世才徑直上了遊輪第二層的房間,他是這遊輪的主人,自然有單獨的房間。
從窗戶裏看着李東星帶人已經走遠,他轉頭看着坤哥和小魏,“怎麽回事?調查局的人怎麽會來?”
“應該是臨檢,隔壁所有的貨船都有人上去檢查,以前也經常會有人來檢查。”小魏說。
坤哥皺眉,搖搖頭,“不,不對,以前來臨檢的人中有咱們的人,以前咱們這艘遊輪就是做做樣子,今天來的沒有咱們的人。”
小魏不解的看着坤哥,“坤哥,你的意思是說有人發現了老闆?”
“不能吧?老闆這次行蹤很隐秘啊,再說調查局那邊要是有什麽發現,定然會有人通知咱們的。”
靠窗坐着的姚世才又往窗外掃了一眼,見旁邊的貨船陸續有人在往船上搬運貨物。
他皺了皺眉頭,打斷了坤哥和小魏的對話,“那艘船上運送的是什麽?”
小魏探頭往外看了一眼,“哦,往廣城運的服裝,上個月才談好的合同,是京都一家才開一年的服裝廠,生意做的挺不錯的。”
說罷又加了一句,“屬下調查過這家服裝廠了,暫時沒發現什麽問題。”
姚世才眉頭松了松,接着問:“最近港口這兒有沒有發現什麽陌生人?”
坤哥搖搖頭,“都是常見的熟人,如果一定要說陌生人的話,那就是服裝廠那兩個押貨的人。”
“是什麽人?”
坤哥看向小魏,小魏會意,“是兩個年輕人,一男一女,男的跟着這一批服裝廠的貨去了廣城,聽說那邊有點事情,女的前幾天還在這裏呢,不知道爲什麽這兩天沒來。”
姚世才沉吟不語。
坤哥道:“老闆,你懷疑是他們....?”
姚世才道:“非常時期多留點心,小魏你去查查,既然港口沒有其他人刺探,我才剛回來就被人發現了行蹤,一定有那個地方是我們疏漏了。”
坤哥彎了彎腰,“我們立刻去調查這兩個人。”
小魏往窗外看了看,“強叔好像跟那兩個人聊的比較多,我等下去問問強叔。”
周念念接到李東星的電話,知道沒抓住姚世才,有些失望。
她不解的問:“你确定看着他上了遊輪?”
“我很确定。”李東星沉聲道,“可是我把遊輪全部都搜遍了,也沒有找到人,所以那個遊輪上一定有暗門。”
他有些扼腕,“我還是太莽撞了,不該着急上去搜的,現在一定引起他們的警覺了,再想抓人就有些不容易了。”
事情已然這樣,周念念也無法,隻得安慰他,“多派人暗中盯着吧,總能發現蛛絲馬迹的。”
關平這邊也有了最新的消息,他告訴周念念,他已經将這件事往上面彙報了。
雖然還沒有明确的證據,但關平說的話,上面還是十分重視的。
“很快就會成立調查組會暗中調查姚家兄弟的,你放心吧。”關平說。
周念念徹底放下心來,有專門的調查組去調查,這件事她就不用管了。
轉眼兩天過去了,這天早上,齊佳妍過來叫周念念一起去醫院檢查。
就在周念念和齊佳妍走進醫院的時候,小魏也将一張照片放在了姚世才的桌子上。
照片有些陳舊,是從報紙上剪下來的,照的有些模糊,照片裏有一排人,小魏指着最右邊的女孩道:“老闆,來港口的就是這個女孩。”
姚世才眯着眼打量了照片片刻,倏然坐直了身子,臉色變得無比的陰沉。
“竟然是她!”
小魏盯着姚世才無比狠戾的目光,不解的問:“老闆你認識她?”
坤哥探頭看了一眼,也有些不解。
他和小魏都是去年才提上來的,原來負責港口的人都被姚世才調到了西城區,卻在去年的時候都被抓了。
“知道我的那些兄弟是怎麽進去的嗎?”姚世才的目光失蹤陰沉沉的盯着照片,然後伸手将照片上的人碾的更加面容模糊,“就是拜她所賜!”
坤哥和小魏同時一驚,不約而同的彎下腰,“是我們疏忽了,老闆。”
姚世才擺擺手,将被碾模糊的照片丢進了旁邊的垃圾桶,露出一抹陰冷的笑容,“沒事,這次正好新賬舊賬一起算,這一次,她可不會有那麽好的運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