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是一群偉大的英雄,我有幸能夠跟着他們,用相機記錄他們的戰鬥。這是我的榮幸!”
伊文斯坐在地上看着是地上的照片,淡淡的對着兩條壯漢說道。
兩條壯漢,看了一眼手中的相片,又看了一眼伊文斯。然後默默的将地上的照片撿了起來,等照片檢完之後。
一個壯漢雙手将照片遞給了伊文斯。
“對不起,記者先生!請你原諒我的粗魯!我居然傷害了我國家的朋友,我簡直是愚蠢至極。請你原諒!”
那條壯漢眼含着淚水,用帶着哭腔的聲音對着伊文斯說到。
“沒事了,我的朋友。沒事的,沒事的!現在你得帶我去見一見司徒。我有重要的事情告訴他!非常重要,關乎着如何擊敗日本人這件大事?”
伊文斯看着他這個樣子連忙對他進行安慰,然後對他提出了要求。
那壯漢一定他要見司徒連忙對着他點了點頭,做出了一個請的動作。
“記者先生,您請,我馬上帶你去見司徒!”
伊文斯看着他點了點頭,擡腳走出了巷子。
不一會兒,這個漢子便将伊文斯帶到了,紐約華僑抗戰總會籌饷總會。
伊文斯很快就見到了,爲了祖國抗戰大業而忙的團團轉的司徒。在他來之前,另外一條壯漢已經提前來到了這裏司徒報告了情況。
司徒身材高大壯實年近70的他依然精神镬铄。看起來就像一個五六十歲的人一樣。
“記者先生,非常不好意思。我手下的人魯莽了。可是也沒有辦法,日本人經常請那些白皮流氓前來騷擾唐人街!不得已!我們隻能加派人手保衛我們人民的安全!對于這次誤會,我非常的抱歉!”
司徒看着伊文斯語氣非常的誠懇,看不出是一個正兒八經的社團大佬。
“沒事的,司徒閣下。現在的情況就是這樣!什麽事都需要小心。對了,這是我在戰場上面所拍攝的,抗戰英雄的照片。我還保留着底片您可以将它拿出去印刷,用來鼓舞華人抗戰的信心。”
伊文斯看着司徒連忙從自己兜裏面将那一踏踏照片遞給了司徒,然後一張挨着一張跟司徒講述着這些照片背後的故事。
“你是說他們來到天津隻是爲了鏟除叛徒,順帶襲擊了東局子機場!”
司徒摸着下巴上的胡子拿着劉争的照片對着伊文斯詢問道。
“是的,閣下!天呐,這個家夥其實是一個瘋子!一個非常厲害的瘋子!”
伊文斯看着司徒手上的照片,用顫抖的語氣對着司徒說道。
“是啊,聽着你這樣說!我倒要想見一見這個瘋子啊!他是我們中國的,中國的瘋子!”
司徒撫摸着照片,用自豪的語氣對着伊文斯說道。
“司徒閣下,你想不想聽更加瘋狂的事情?這件事情是由他一手促成的!”
“更加瘋狂的事情?”
司徒疑惑的看着伊文斯說道。
“對更加瘋狂的事情!”
伊文斯邊說邊看了看,司徒身邊的秘書和手下。
“你們下去吧!把門關上!”
“是!”
司徒看着自己的手下将門關上後。看着伊文斯說道。
“你可以說了!”
伊文斯走到門前,确認了外面沒人偷聽之後。看着司徒将劉争打算一五一十的向司徒說的一清二楚。
十幾分鍾後,司徒努力的抓着椅子的扶手,想讓自己站起來。剛起到一半,伊文斯想沖過來扶住他。還沒等伊文斯沖過來司徒就撐不住了一屁股的坐了下去。
然後沖着沖過來的伊文斯擺了擺手示意他不用過來。
伊文斯這個王八蛋說的話,說到了自己的心坎上面去了。可是也讓自己震的不輕,
“你是說,那個日本鬼子給了你五萬美元!是嗎?”
“是的,山本閣下給了我五萬美元!”
司徒用手揉了揉自己的額頭,五萬美元,這可不是個小數目。那狗日的日本鬼子居然就這樣大大方方的甩給了伊文斯居然不害怕他攜款逃跑。更可怕的是那個混蛋居然想要委托伊文斯購買船舶飛機和軍工的股票。真的,他媽的是個瘋子。
更讓人可怕的是,牽線搭橋的居然是一個中國人。司徒想要冷靜一下,或許自己隻是看到了一個笑話而已。
“日米之戰終将爆發,太平洋太小容不下這麽多的國家。米國的野心非常龐大,劉團長是個瘋子,在那麽封閉的情況下,他居然将這些情況看得一清二楚!他簡直是個天才!而那個狗娘養的山本,也不是一個簡單的家夥!能夠參與這麽一個龐大棋局,簡直是我的榮幸!”
伊文斯看着司徒感慨的說道。
聽着他的話司徒的頭疼更加厲害了。
“這該死的混蛋,真他媽的是個天才!”
司徒跟着伊文斯感慨了一兩句,但是他仍然說不出話來。頓時整個房間變得異常的沉默。
“大佬?”
外面司徒的手下,聽着裏面一點聲音都沒有。連忙輕輕地敲門詢問着裏面的情況。
“沒事,回避!”
司徒揉着太陽穴,緩解自己的頭痛。然後看了一眼伊文斯詢問道。
“你說到最後,誰會控制整個中國?”
“劉團長那一方,”
伊文斯自信滿滿的說道。
“因爲他們在發起進攻!”
“就這樣子簡單?”
司徒揉着太陽穴斜着眼,瞟了一眼伊文斯說道。
“就這樣簡單,司徒閣下!我相信他,因爲這個瘋狂的家夥。在他們的國家在遭受着日本人侵略的時候,他居然在謀劃着!與米國開戰!”
司徒太陽穴也不揉了,歎了一口氣,空氣繼續的沉默了下來。
“你們真他媽是一群瘋子,和神經病!”
司徒作爲一個在異國他鄉摸爬滾打起來的h門大佬,第一次感到這樣的無助和無奈。
“我支持你!記者先生。我司徒天不怕地不怕。可是這個所謂的華北之虎,這個家夥讓我産生了由衷的恐懼。這個狗娘養的瘋子,等我回到祖國,我要和他好好的喝上一杯!”
司徒猛地拍了拍椅子扶手,大聲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