士兵很詫異的對将軍說道。将軍閣下你瘋了嗎?難道你不怕我們把這個家夥打掉後,敵人換一個厲害的狙擊手嗎?
不知道爲什麽劉争就想到了這個該死的笑話!娘的,一切都解釋通了。爲什麽這位克勤老哥這麽嚣張?爲什麽日本人還樂此不疲地跟他做生意,原因就在這裏啊!
要是把克勤兄弄死了,換成了耀武哥别說輕而易舉的打下河南了,能不能進入河南都是一個大的問題!要知道耀武哥可是國軍唯一一位自己辦餅幹廠養活自己部隊的人啊。
一想到這裏劉争就沒轍了看着李德功說道。
“說吧,小李你想怎麽解決?”
“交給政府進行審判,這些豬毛物品充公。那些偵緝隊的家夥們,因爲裏面有我的人這些人都放了到時候日本人回來的時候肯定會重建偵緝隊,他們可以發揮一些作用!”
“對那個所謂的林專員進行公審?”
劉争看着這個李德功,說出了那句讓他震驚不已的話語。
“如果這個林專員是真的怎麽辦?我跟李政委在南方的時候跟那個克勤将軍交過手他的尿性我也知道而且很了解。這家夥極有可能是真的,不然的話爲什麽我一開始就要求你把這個林專員給解決掉。南邊那些人一旦知道這個所謂的林專員在我們手裏,他們才不會管這些東西,他們隻會要求我們放了這個所謂的林專員。不會在乎這個家夥是真是假?隻會在乎這個家夥會不會對我們造成傷害!隻要這個家夥在我們手上一天那些人就會以我們破壞抗戰的緣由對我們進行封鎖,明白嗎?”
看着劉争誠摯的眼神,李德功依然堅持着說道:“這個家夥必須得進行公開的審判,否則的話公理何在道義何在?”
看着李德功這付樣子,劉真知道說服他悄無聲息的處決掉林專員是不可能的。沒辦法隻好對他說讓上面的領導解決這個棘手的問題吧。李德功看着劉争也覺得他這個意見比較不錯便點着頭表示同意。
“對了那個陸漢奸和守備隊隊長山本,這個事情是由他們操作的,他們肯定清楚這件事情的來龍去脈。把他們抓回來好好審一審我們就一清二楚了。對了這兩個家夥到時候審過了,我還得審一下爲什麽安國縣城這些日本鬼子!突然間就跑路了呢,我總感覺到這些事情不對勁。先把這個林專員帶過來我好好審審!”
就在劉争和李德功商讨審一下,陸漢奸和山本的時候。這哥倆和護送人員已經順利的出了安國縣縣城。正在往天津那個方向前進着,他們也同樣化妝成行商大搖大擺的在大路上行走着。
随着距離安國縣城越來越遠,這些家夥都放松了自己的戒備心。不一會兒一支八路軍的騎兵小隊從他們後面趕了過來攔截了他們。
他們正是得到了命令,攔截到天津一切的人員特别是那些行商。
看着後面這些氣勢洶洶的八路軍,陸漢奸和山本以及他手下的那些人一時間不知所措,陸漢奸的手下本來就是一些亡命徒。一看到八路瞬間就緊張起來他們将手伸在了棉襖裏面随時準備拔出槍跟這些八路軍戰士血拼到底。
而那些八路軍騎兵,看到這些家夥立刻就意識到不對。屍山血海裏面爬出來的第六感異常的靈敏。看着這隊行商混身散發出的血腥味。這些進行攔截的八路軍戰士立刻意識到了那危險的到來。
立即催動胯下的馬匹閃開到一邊,而陸漢奸手下的那隊親信看到他們的動作,也意識到了這些八路軍識破了自己的身份。立刻從衣服兜裏面拔出駁殼槍朝着這些八路軍進行射擊。也不管有沒有打中而是朝着八路軍的方向瘋狂的扣動扳機。他們手裏的駁殼槍是晉造快慢機20發的彈容量能夠連發射擊配上了用來抵肩的槍托就像小沖鋒槍一樣。
幾個騎着馬上正準備拉開距離的八路軍騎兵猝不及防之下,被這兇猛的彈雨連人帶馬的被這些家夥打倒在地。
然後利用駁殼槍兇猛的火力将其他騎兵驅趕到一旁。
這些陸漢奸的親信,利用駁殼槍兇猛的火力和馬車的掩護迅速的朝那些八路軍騎兵的方向構築了一道防線。
而這些八路軍騎兵在遇襲的一瞬間。就利用馬的速度跑到了與他們距離兩百米開外的地方,開始與他們對峙了起來。不斷操縱着手裏面步槍對他們進行射擊,幾名騎兵騎着馬試圖迂回到他們的側翼對他們進行沖鋒。可是五六把大肚匣子連續不斷以級兇猛的火力很快的将他們逼退。
随着距離的拉開,優勢也越來越站在八路軍騎兵的那邊。畢竟那些駁殼槍有效射程也隻有50到150米左右。而裝備騎槍的八路軍騎兵那裏有效射程則爲300米到500米。射程上的巨大優勢很快就壓制住了他們的火力,八路軍打他們可以從容的瞄準射擊而他們打八路軍則需要一些運氣,正是因爲這樣,一下子讓這些陸漢奸的親信擡不起頭來不敢反擊。子彈打在他們的掩體旁邊刺刺作響,耳朵旁邊也不時傳來子彈劃過腦袋的呼嘯聲。這群八路是些硬茬!
利用這個空檔幾個八路軍騎兵騎着馬加速朝陸漢奸他們這一行人沖去。可是那些陸漢奸的親信也不是吃素的很快就發現了他們。
“那些騎兵想要過來扔炸彈。快阻止他們。不然我們都得死在這裏!”
看到這個情況已經到了生死關頭的時候了,這幾個家夥不顧遠處八路軍所射擊的子彈,探出身子朝着那幾個騎兵,瘋狂的設計着驅趕着他們。正在沖擊的八路軍戰士很快就被這炙熱的彈雨掃倒在地。
可這些家夥還沒開上幾槍就被遠處手持步槍的八路軍敲了沙罐。掀了他們的頭蓋骨,腦漿與頭蓋骨的碎片飛的滿地都是撒了身後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