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嗨!将軍”說完衛兵便跑去外面打電話将寺内壽一的話一字不落的報告給了華北派遣軍事參謀部。
“将軍閣下,情報部門已經收到。支那政府正在派遣以楊傑爲首的代表團去莫斯科向蘇聯人求援,如果此時我們将此事抖了出來,并把在它在世界上廣爲宣傳,是不是可以阻止莫斯科援助支那政府。”喜成多一彎着腰詢問着寺内壽一的意見。
“喜城君,你以爲世界上的領導人們都像南京那個花生米嗎?放心吧!沒人會影響到斯大林的意志,蘇聯人那邊絕對會用盡全力的保住南京政府!所以這些蘇聯人啊絕對是我大日本帝國的勁敵!這些狗娘養的蘇聯人。可惜!我們内部的那些懦夫!瞧不起這些蘇聯人,以爲幾十年前我們擊敗了他。以後随時都可以,現在蘇聯的大清洗讓他們軍隊的戰鬥力受到了極大的損耗,現在不抓住這個機會。以後想征服蘇聯就難了。”寺内壽一說完這些話也不由得搖了搖頭,對日後*****圈直面蘇俄的前途感到一片迷茫。
日軍參謀部哪邊,通過電話了解到了寺内壽一那邊的意思。頓時響起一片一陣的歡呼聲,寺内将軍不愧是大日本帝國的榮耀。不過将電報中的第18路軍,更改成傅作義部是什麽意思?
“支那第18路軍是紅黨的軍隊而蘇俄也是紅黨,這不是很正常的嗎?爲什麽要改?還說我們愚蠢?”一個參謀看着周圍的參謀皺着眉頭疑惑道。
“佐助君,全世界的人都知道!這兩個紅黨不同,支那人最高的軍事統領是紅黨國際的委員之一。這個統領欲除之支那紅黨而後快,你說蘇聯紅黨現在援助支那紅黨這不是開國際玩笑嗎?”聲音從不遠處桌子上面搭着兩隻腳的主人那裏傳來。
“原野,我想這并沒有什麽問題吧?他們都是紅黨都該死!你怎麽替他們說起話來?”那個叫做佐助的參謀一臉憤憤不平地吼叫道。
“佐助君,我想我們得等一等日本那邊的回複。看一下你所謂的新聞界的前輩是怎麽說的?我覺得如果不想鬧國際笑話的話,我們還是聽聽新聞界的意見吧,我想他們的回電也快到了。”腳的主人依然用無所謂的語氣回複道。
“哼!關東的蠢貨。”那佐助參謀咧了咧嘴。
“來,我們把寺内壽一閣下的意見發回日本吧。”佐助憤憤不平地說道。
“佐助上尉,日本方面發回來的電報,您看一下。”一個衛兵從門外走了進來将手裏的電報遞給了佐助。
佐助劈手從衛兵手裏将電報搶搶了過來,攤開一看。
原來是佐助的那個新聞界前輩,發電報質疑佐助的信息,直接指出了蘇聯紅黨絕對不可能援助支那紅黨。否則的話,這些支那人早就把我們趕出朝鮮了還用等到現在?你作爲一個軍隊裏面的參謀,這些常識是應該有的吧,敵人的組織構成、敵人的内部矛盾、敵人所面臨的問題,就這樣貿然刊登在報紙上這讓英美盟邦怎麽看?
佐助看着這份電報臉都綠了一半了。
“哼!”
佐助将手中的電報摔在地上,然後頭也不回的走出了辦公室。
看着生悶氣的佐助,周圍一圈的參謀也感到了無趣。于是便四散開來幹着自己手頭上的活,也沒人再提這件事了。
河北山區裏,在往山區中心部馬莊的道路上,一隻長長的部隊緩慢的行進着,前方的先頭部隊不間斷的派出尖兵路兩側的山頭上搜索前進。遇到地勢險要的直接派遣士兵占領山頭警戒,直到隊伍通過爲止。
劉争坐在馬車上在本子上寫着民兵訓練教材,同時和馬車旁邊騎着馬的李超有一搭沒一搭的聊着天。
“老李,你怎麽一下子就把那範世超說的服服帖帖,那天我跟他聊了一個晚上他才勉勉強強答應加入我們,你小子倒挺厲害就聊了一會兒,那小子就像轉了性一般,積極的很呢。昨天居然趴着問我怎麽入黨?你給他喂了什麽藥?”劉争坐在車上疑惑的問道。
“還能說些什麽?無非就是些保家衛國之類的話,那哥們兒對國民政府傷透了心。可是對國家,對民族。并沒有死心。有時候說些太過于赤裸裸的話,并不能讓這些知識分子服氣呀!得了一些慷慨激昂的。你這家夥一上來就想着招攬人家。一些好處都沒有,上來就讓人家當教員,人家也不是傻子。”李超一臉得意的說道,然後斜着眼看着劉珍。
“得了吧,你許了什麽好處?”
“沒啥,隻是向他保證,隻要我們存在一天。他家的貨經過我們根據地暢通無阻。”
“你就拉倒吧,這窮鄉僻壤的。這日本人還想把生意做到這裏來。除了鴉片還能有什麽?”劉争一臉不屑的說道。
“你就這樣孤陋寡聞了吧,這島田洋行雖然說是外國掠奪我國資源的急先鋒,但是這國與國有矛盾。這狗日的日本人陸軍和海軍也有矛盾。這島田洋行是鬼子海軍的,隻要給夠錢,這幫雜種估計連他媽都敢賣給你。反正你們這些家夥打的是日本陸軍關日本海軍屁事。”李超一臉得意的說道。
“我不僅允許他如有可能跟他父母聯系,更許諾我們有錢就從他父親那邊采購物資。”
“真他媽要錢不要命,如有可能倒還可以試試。”劉争一臉淡定的說道。
“你小子好像對此一點驚訝也沒有啊?”
有個屁的驚訝,劉争當然不能說42年的時候湯恩博和日本人做生意做得整個河南都丢掉了,真他媽一群混蛋。
“可以試一下采購一些藥品之類的東西。畢竟現在這些東西我們都是非常缺少的!不過至少得等範世超教出第一批學員再來執行。别光爲了賺錢,把主業給弄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