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狗日的賣這玩意肯定賺了不少吧?”
劉争盯着他邊笑邊用槍在他眼前晃悠。
“是啊!老總那可是賺了不少呢。那家夥光進的貨就隻有一個小木盒子,混點東西就一大缸子。一點點東西就敢賣一個大洋。手上的狗腿子都清一色的鏡面匣子。據說還準備找日本人買汽車。跟日本人那關系好着呢那日本人入城都找他喝酒吃肉。我都想跟着他幹這一行呢!”
劉争用手蘸着那僞軍團長嘴上粘着的毒品捏了捏扔在地上,松開了扯着僞軍團長衣領的手,甩甩手轉身對周圍的戰士說道:“把這家夥押到莊子那去叫門。我随後就來,然後派人告訴政委去,戰鬥結束後派人抄了城東瘦猴家。帶幾個認識路的俘虜過去。”
說完就朝着坐在馬路邊上那裏看着死去的戰馬一臉悲痛欲絕的李虎,一腳踹了過去。
“你丫的,你得了便宜還賣乖啊。瞧瞧你像什麽樣子啊。看到沒,那些馬那些槍都是你的。開心點,開心點啊。”
“四連長那家夥弄死了一半還多的啊。您看看啊一百來匹戰馬,現在站着的在跑的有多少,躺在地上有多少啊。我讓他不要用那玩意,可他媽的四連長一上來就下死手。可憐我的馬呀!”
劉争踢了踢坐在地上的李虎說道:“要是四連長不當機立斷,你一匹馬都沒有,你信不信?這些馬還不夠啊,夠組建一個排了。還坐在這幹嘛,趕緊去把那些馬給逮住啊,要讓他們跑了爲你是問啊,我現在有事。你好自爲之。”
說完劉争就朝着點傳師莊子那裏走着。
在遠處點傳師莊子内,那點傳師坐在大廳中央焦急的等待着。遠處的槍聲已經停止。
這讓點傳師有些不詳的預感,對着大門喊道:“來人,快點。”
“老爺,您有什麽吩咐啊。”
“外面的槍聲怎麽停了。大老爺過來沒?”
“還沒呢老爺。”
“那外面的土匪有沒有喊話什麽的啊,我們對他們喊了這麽久,他們有沒有回我們。”
“也沒有,老爺。我們都不知道他們還在不在呢。”
“那你們他媽的不知道出去看看情況!去叫人出去看看,媽的這幫雜種什麽來路都他媽沒搞清楚,這麽久了你們幹什麽吃的。你這個飯桶給我滾出去!”
點傳師一把将桌上的茶杯摔在站在那裏瑟瑟發抖的家丁身上。家丁一看點傳師發火了,連忙屁滾尿流的串出了大廳。
熟門熟路的跑到塔樓上找到了因爲屁股受傷趴在床鋪上的教頭。給他傳達了點傳師的意思。
那教頭一聽要讓他們去探查外面土匪的情況當即就火了起來
“媽個巴子的,要去你去啊。那幫狗日的現在還沒走呢,你他媽出去看看他們離我們有多近,這破莊子圍牆離外面那些佃戶的家就他媽幾十步,那外面土匪一眨眼間就能沖過來。他們爲什麽不沖過來啊?媽的今上午死了幾個人還沒死夠啊。擺明了這些家夥就想讓我們沖出去自投羅網!鬼才知道外面的家夥們現在在幹什麽。”
“可老爺說~”
“我他媽知道。大頭,大頭,重機槍打上一梭子。快點!!”
哒~哒~哒!!一個長點射從崗樓上的重機槍打了出去,那護院教頭滿意的點了點頭,對身旁的家丁說道:“看見沒,這叫做長點射。打機槍不能一扣扳機就按着不放,那打什麽,鳥的打不中還打什麽,前面好幾次圍攻都是幾個點射就把那些個土匪給打掉了。”
“可教頭啊,這交不了差啊,那幾次機槍都是響個不停。那老爺不認啊!”
“他媽的,他懂這些?那幾次你看看那些豬頭打着個毛啊,要不是老子幾個點射把他們壓住。那狗日的早就被外面的土匪點了天燈了,狗日的,大頭把那條彈鏈上的子彈都他媽的給我打出去,連發别打點射。媽的不識貨的東西。”
“好勒,教頭!”回答完,上面的重機槍就響起來了。
“媽的,這他媽打個鳥啊。好了去就說剛剛土匪前來進攻,我們打退了他們。傻鳥”
說完那個教頭趴在那裏不理那傳話的家丁。那家丁也知道個沒趣,便彎腰鞠了個躬就回去報告了。
等那家丁走了,教頭便招呼幾個親信圍了過來說道:“聽到剛才的槍聲嗎?”
“教頭,聽到了,這不剛剛就打了一輪嗎?”
啪!!教頭一巴掌拍在剛剛說話的護院頭上。
“我說的是,在這之前的槍炮聲知道嗎?”
教頭看着周圍的護院皺着眉頭說道:“往常隻要這邊一響槍,縣裏面的騎兵就沖過來。雖說在之前有人打過這些騎兵的主意,但那次得逞過。可是這次?我覺得兇多吉少啊再說你們看看外面的那些家夥,真他娘的沉的住氣,我估摸着是想摟草打兔子,先弄我們讓我們沉不住氣然後再把騎兵引出來一網打盡。”
說完就看着周圍的親信。一個護院臉漏懼色接着話頭說道:“我之前在馮大帥那裏當兵,也算是見多識廣,你們聽那爆炸聲可比手榴彈響多了,就好像大炮一樣啊。而且你們見過那些騎兵用過手榴彈嗎?每次都是用馬刀沖過去一砍就完事了,圍攻莊子的那些土匪哪裏抵擋的住啊。再說了就算那聲音離的不遠。就算是人爬都能爬過來更别說他們還騎着馬呢。斯~”
這護院說完不經得倒吸了口涼氣。然後接着說道。
“還有這外面的家夥們啊不是一般人,比他娘的小鬼子的槍法都毫不遜色槍槍咬肉,像這種這種隊伍我聞所未聞。看來真的兇多吉少了啊,不如?”
幾個人互相對視一下,都從對方眼睛中看到了恐懼和瘋狂,還有不一樣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