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會他們就沖出了劉争他們視線之外。
劉争對旁邊的排長說道:“除了這幾個報信的這莊子裏的人一個也不要放出來,幾十個精銳的老兵困住他們還是非常容易的。明白嗎!”
“明白,團長放心這個莊子就算有隻蒼蠅也别想飛出去。保證圍的嚴嚴實實的!”
“好,那就看你們的了。等那幫僞軍來了我們就讓他們瞧瞧,他們所謂的援軍有多麽的不堪,你在這盯好了,我去前面伏擊陣地上看看。”
說完劉争就帶着警衛員往伏擊陣地那邊走去。
在點傳師的莊子内,被關押的中島洋行經理的兒子,聽到槍聲後一下子就從草堆裏彈了起來,随即便按着自己的屁股。
“唉喲,媽的這狗日的老東西太他娘的狠了,老子的屁股啊,媽的。”
屁股上的疼痛讓這家夥嘴角一直抽抽,挪着小步子來到柴房的窗戶前。
往外一看現在整個莊子裏亂成一團亂麻。沒有人來管柴房裏關的肉票。
看了一會一看也沒看出個所以然。
當然這要是來救自己的,那老東西早就把自己給拉出去當擋箭牌了,怎麽可能把自己晾在這裏呢。
撇撇嘴,這家夥無趣的回到草堆上。
現在這幫家夥在着急應對外面那些不知道什麽來頭的敵人。暫時沒有人來關注自己。一想到昨天那點傳師讓人解決自己,這肉票隻好向天祈禱那家夥不要注意到自己啊。
不然說不定那王八蛋把自己拉出去給祭旗了。不一會又是一陣激烈的槍響。外面受傷的人的哀嚎聲比較大這聲音都傳到後院裏來了。
院子裏面顯得更加的慌亂。看着那扇貌似堅不可摧的房門。
肉票覺得這事情并不簡單,如果外面的這夥人真的打了進來,那這些人是敵是友?而自己的命運又該如何呢?
正在他糾結時,劉争帶着警衛員來到了部隊的伏擊陣地。
在等到點傳師派出求援的家夥們過去後,埋伏在大路邊上兩邊山坡上的八路軍們都按照之前預定的計劃開始布置了起來。埋絆馬索的埋絆馬索,挖陷馬坑的挖陷馬坑。一切都顯得井井有條。準備完畢後!就等着縣城裏的的僞軍騎兵送上門來。
縣城外面,幾個僞軍拿着槍。倚靠在城門洞裏,前面的桌子上放着幾頂帽子,進進出出的老百姓們,将要繳出城進城稅老老實實的扔進那幾頂帽子裏面。畢竟天大地大稅最大!誰敢不交稅?外面的電線杆上吊着幾具屍體。那便是逃稅漏稅的下場。
“駕!駕!都給我閃開,别擋道。”
點傳師莊園報信的護院。可不管這些,一下子沖進了縣城裏面,周圍的老百姓也似乎習慣了一樣。迅速地散在一邊讓出道來。
“團座!不好啦。又有不長眼的東西。打劫咱們的莊子!”
縣衙内,正在被小妾伺候着抽着白面的僞軍團長一下子就被打擾了雅興,一把推開身邊的小妾。
“慌什麽?有什麽可慌的!什麽情況!”
“團座,有些不長眼的,又在進攻我們的莊子。”副官捏着頭上的帽子語氣緊張的說道!
“什麽,又來了?哎,這湘川老是不聽我話。讓他搬進城裏面,他不辦!還說是什麽樹大招風。這不老是讓我們擦給他屁股。副官召集人馬!把白面給我發下去!讓他們精神精神給我好好殺敵!”
“那團座縣城怎麽辦?”
“縣城裏面有日本人看着,誰敢造次!快去召集部隊!”
“是!團座。”
而對于留守在縣城裏的鬼子?得了吧現在誰有膽子來找皇軍的麻煩。
對于這個團座大人來說他還真的沒有把這次圍攻莊園的敵人想的有多強,畢竟每年過來打秋風的都太多了。
多得這僞軍的團座老爺來說都不知道該回憶那一撥圍攻莊園的土匪了。對于身經百戰的自己來說這幫子殘兵敗将的戰鬥力實在是堪憂啊,根本是不堪一擊。
隻要是自己的大隊騎兵一到然後騎兵一沖這些家夥就隻能趴在地上瑟瑟發抖。有些國軍敗退下來的殘軍本來就缺衣少糧缺槍少彈好不容易組織的防線也在他的面前不堪一擊,不然也不會往這山溝裏蹿了。
有時候還不如平時裏在這邊打家劫舍的土匪流寇。畢竟這些家夥是當地人比那些西邊來的東邊來的南邊來的有經驗一些打不過就跑。可比他們麻煩多了。
不一會副官便來禀報說騎兵隊準備好了,僞軍團長往嘴裏狠狠的灌了一口酒,然後将酒壺摔到地上。
“走!”
說完頭也不回的走出屋子,看着外面正在列隊等待的騎兵隊,這些僞軍騎兵們每個人的眼睛裏都閃爍着令人恐懼的嗜血的眼神,看起來就像一頭頭猛獸一樣。
僞軍團長看着他們滿意的點了點頭,想着這日本人的白面果然很厲害,自從從駐守這裏的日本人那成批購買白面以後。隻要一用不管自己還是自己的家屬,每次服完藥過後,都是精神百倍。但是這不就和煙土這玩意一樣的嗎?
可是這玩意可比鴉片有勁多了。看來以後打仗不能指望這鴉片還要指望着日本人的白面啊。
僞軍團長走向他自己的坐騎,翻身上馬一把抽出手中的騎兵刀大聲呼喊着:“兄弟們。這發财的機會到了,這幫子挨千刀的家夥,殺一人我賞一個大洋,搶到一條槍我賞五個大洋,給我沖啊!殺光那些不長眼的蠢豬。”
說罷就一馬當先的沖了出去,後面的騎兵們也揮着馬鞭,嘴裏怪叫這臉上都充滿着狂熱的表情跟着僞軍團長沖了出去。似乎什麽東西擋在他們眼前他們都會毫不猶豫的把他們給撕碎。
僞軍團長帶着隊伍出了縣衙,一路上都是雞飛狗跳,雖說縣城裏的老百姓都知道這些家夥在這片可是一霸橫沖直撞慣了,沒人敢去招惹他們。
可是今天剛剛就有點傳師院子裏的家丁在這大街上騎馬飛奔,這不是一次兩次了,一年裏來過幾次,這縣城的老百姓們都好像知道這些規律一般,不過這不一樣的是往常是單人單馬。這軍營裏的騎兵也不會這麽快的出來。這次是三人三馬,軍營裏的騎兵氣勢洶洶,這看起來好像情況危急似的。這不由得縣城裏的老百姓議論紛紛了畢竟這可是稀奇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