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日本人這種既要馬兒跑又要馬兒不吃草。才是讓這些僞軍所憤怒的,罵罵咧咧讓後勤的生火做飯,一旁已經搭好帳篷的僞軍也零零散散的去撿柴火,不止撿自己的順帶要把皇軍晚上崗哨燒火取暖的也給撿了。這時一個僞軍看着日軍崗哨的機槍有意無意的對着僞軍的營地嘴裏小聲的罵道“我可去他們的把,媽的日本鬼子真不是東西。媽的懶得這副樣子要不要我們給他們把尿啊。媽的!就這樣還不信老子們,時不時的還防着我們,草。”一旁的僞軍趕緊用肩膀頂了頂他一下說道“你他媽能不能小聲點,不要命啦,這麽大聲還好,是老子,要是别人你他媽試試啊!你這嘴巴注意一些。别一天到晚張着個大嘴亂說話。”說完就拉着那個大膽的僞軍離開營地去給日本人和自己晚上的崗哨撿柴火。順帶離着那些個日本人遠些,這狗日的脾性遲早要了他的狗命。也不看看現在這是誰的天下。
正要把這僞軍拉遠,突然間鎮子裏傳來了男人的怒吼加之女人和小孩子的尖叫,然後就傳來幾聲槍響再然後歸于平靜。似乎什麽都沒有發生過一樣。
那幾個僞軍愣在那裏,日本人所作的惡每個人都心知肚明,輕輕地歎了一口氣,走進旁邊的樹林,看着已經離開了日本人的視線。一個僞軍向四周看了看然後一屁股坐在地上說道“聽他們說我們要去唐縣去打那裏的八路,媽的那鬼地方窮鄉僻壤有個鬼的八路。草讓老子們受這些罪,媽的,你們幾個!去撿日本人要的柴火。”支走幾個新兵後,那僞軍掏出煙來對着留下來的兩個老兵散着煙“來兄弟,哈德門,那狗日的小鬼賣我煙時居然還想從我身上吃點錢,把這價格賣貴了,老子當場就給了那小混蛋幾個耳光,媽的還敢忽悠老子。嘿嘿不給他顔色看看他還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話說兄弟們我們這去唐縣這邊去打八路,這八路有什麽來頭啊。該怎麽打,老李,你姐夫是咋們連長。有啥打算啊。”說完便盯着一旁表情傲慢的老兵,嘴上叼着煙被喚作老李的說道“這事是這樣的,據說這個什麽八路軍在阜平還是五台那什麽鬼地方成立了什麽東西,本來我們隻是經過安國的,結果呢前幾天在安國那開出去的十來輛大車被八路給劫了。據說護送的兩個小隊的皇軍犀利咔嚓的就被八路給弄死了,所以我們不僅要去那個什麽阜平,還要去唐縣路上那塊把這夥八路給滅了。”“什麽?那夥八路一下子就弄掉了鬼子兩個小隊?這這這,讓我們去打這不就是讓我們去送死嗎?那我們去望都幹啥?”“怕啥,我姐夫的姐姐可是團長的夫人。到時候一打槍就往回跑就行拉,真要這麽拼命,日本鬼子給你啥好處啊,要這麽給他們拼命。再說了,你看日本人這樣子能信任我們嗎?是吧。肯定還是日本人打頭陣。我們在後面喝點湯就行了。去望都那邊兒不就是虛晃一槍而已。主要的還是那些安國縣的那些八路。據說可是有一個營呢。”說完那個叫老李的盯着那邊幹活的幾個僞軍新兵罵道“你們是不是皮又緊了啊。要不要老子來給你們松松,”說完就跑去盯着那幾個新兵,一旁的幾個僞軍看着這個老李明顯不理自己說話也比較敷衍,便交換了下眼神後就坐在一旁抽着煙看着那家夥在新兵面前耀武揚威。
就這樣一直到太陽快要下山,快要吃飯的時候,幾個僞軍老兵押着幾個新兵擡着幾捆幹柴不時踹着新兵的屁股,晃晃悠悠晃晃悠悠的回到了宿營地,而一旁不遠處幾名八路軍士兵,正帶着一捆鞭炮和一個鐵桶正監視着他們,看着他們回到了宿營地,帶頭的八路軍士兵便開始安排人休息以便在晚上的行動中保持精力。
随着天色漸漸的變暗,在宿營的鬼子和僞軍都紛紛點燃了篝火取暖,幾支遊動哨開始組織起來,點着火把在營地周圍遊動着,一群沒有帳篷的僞軍癱在麥稈和高粱杆鋪的地面上圍成一個圓,中間點燃着一團篝火,在夜晚中格外明亮。随着時間越來越晚,每個人都差不多快要睡覺時,在遠處的八路軍在身下慢慢的掏出了一隻鳥,對準了那對篝火,然後扣動了扳機。在扣動了扳機後,那戰士順勢趴了下去,随後耳邊劃過子彈的尖嘯聲,日本人的暗哨發現了鳥發出的火光,擡手便向那個方向射擊起來。還好反應的快,日本人的幾發子彈都給打偏了。槍聲很顯然讓所有人都警覺起來了,日本鬼子在經過輕微的混亂後,在日軍軍官的呵斥下日本人的宿營地安靜了下來。
而一旁的僞軍則更是慌亂的不行。在亮光中走來走去大喊大叫,直到一個日本軍官摸樣的,找到了僞軍的軍官,狠狠的給了那僞軍軍官幾個耳光後,那僞軍軍官捂着嘴,拿着手槍朝天上打了幾槍後,又踹翻了幾個亂跑的,狠狠的抽了幾鞭子。僞軍那塊才慢慢的安靜下來,鬼子們和僞軍都拿着槍警惕着對着外面,不過在那個時代沒有大量的光污染,沒有月亮。再加上僞軍們營養不良多多少少得了夜盲症,就這樣外面一片漆黑。不過相比于臉上平靜心裏揣揣的日本人而僞軍那緊張的表情還是表明僞軍們吓得夠嗆啊手都在抖。
天太黑了,鬼知道外面有多少人,而一旁鬼子的大炮也沒有發射照明彈,這更讓人感到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