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老頭,其實我覺得你有些過份,秦笑再怎麽不是,也不應該天天揍啊,”看着凄慘的秦笑,柳歌不由得開口道。
“嗚嗚嗚,柳大神說的對,師父你憑什麽天天揍我,”柳歌一開口,秦笑就好像得了莫大的支持,站起來悲憤的看着何必遠。
“這個,這個……,”何必遠想了想,也覺得自己的行爲好像是不怎麽好,“一日爲師,終生爲父,老子打兒子,正常嘛!”
何必遠說着點了點頭,“對,正常。”
柳歌“……,”
“屁,兒子犯錯,老子打是教訓,教導。我一天錯你揍,對你也揍,何必遠你太過分了。揍我都不需要理由,隻看心情,我靠訴你,我秦笑,忍不了了。”
秦笑指着何必遠,大聲開口。
“我那是磨砺你的拳法,”何必遠小聲反駁。
“柳大神都說了,拳法學的再曆害,又有什麽用,我們都己經死了,打誰去。”
“我告訴你,何必遠,你我師徒,今日恩斷……,”秦笑忽然停下,因爲何必遠已經微脒着眼晴看着他。
秦笑急忙閃身到柳歌身後,像一個小孩子一般指訴道,“柳大神你看,他又想打我。”
“一邊去,”柳歌黑着臉推開秦笑,這二貨眼淚鼻涕的往上湊,真的是,柳歌都不知道怎麽說了。
“哎,看來今日,爲師要清理門戶了,沒辦法,你太欠揍,爲師忍不住啊!”何必遠搖了搖頭,歎了口氣開口道。
“師父,我錯了,從今往後,你讓我向東,我絕不往西,你就原諒了徒兒這一次吧!”秦笑瞬間來到何必遠面前,面色誠懇的開口道。
“孺子可教,這一次就不揍你了,”何必遠脒了脒眼晴,看上去頗爲受用。
“那師父,你就看在我這麽聽話的份上,讓我跟了柳大神吧,”秦笑眼巴巴的看着柳歌,趁機開口道。
柳歌嘴角扯了扯,這秦笑一副待嫁閨女的模樣實在是讓他有些惡心了,手好像也有些癢了。
“你一整天不都和他呆在一起嗎?說什麽跟不跟的!”何必遠眼神微斜,語氣平靜的開口道。
“師父你還不明白嗎?元素道長說過,跟着柳大神,終有一天會成仙的。”
秦笑說着期待的開口道,“我想要全知全能,我想成仙成神,此時不抱大腿,更待何時。”
我還在這裏呢,當着我的面說要抱大腿,真的合适嗎?你的态度也太不走心了,柳歌心中吐槽。
“這話好像沒毛病,罷了,你要抱大腿,師父不攔你,但是師父有話要說,”何必遠嚴肅開口。
“師父您請說,徒兒聽着呢。”秦笑正起身子,難得正經起來。
“抱大腿這種事,聽上去有些丢臉,爲師想說,”何必遠頓了頓,突然沖到柳歌面前,“抱大腿這種事,當然得帶上爲師啊。”
“柳小友,你渴不渴,要不要喝水,累不累,老夫……,不,我給你揉揉肩。”
柳歌“……,”
秦笑,‘好個不要臉的老鬼,竟然搶在我前面?’
“你們兩别鬧了,說正事呢!”柳歌無奈的搖了搖頭。
“師父,說你呢,說正事呢!”秦笑開口,何必遠正經正來。
“小友繼續,我們聽着呢!”
“被你們一打斷,說到那裏了?”柳歌低着頭想了想。
“算了,就說說何老頭你創造的法門,龍蛇九變吧!”
“逆徒,仔細聽着,不要打叉了,”何必遠向秦笑開口。
秦笑,“……,”打叉的好像不是我吧!
“龍蛇九變凝聚法體,每一變都提高一倍威能,破壞力驚人,但難以特久,就算是何老頭你,也隻能開啓五變,再高則難以維持。”
“對,”何必遠點頭,“若是開啓九變,我恐怕會被刹那間撐爆,我雖然未開啓九變,九變的力量是難以想象的。”
“何老頭你的九變若論打架,恐怕元素道長也不及你,”柳歌笑了笑,道,“說回正題。”
“随着我們修爲越強,就更不可能有強大的身體供我們複生,我便換了一個思路,也許不是人的身體,也未必不可以。”
“就像這具木偶,”木偶柳歌突然開口,“由于木偶到底不是肉身,隻能承載我一絲念頭,多則承受不住崩潰。”
“我們陰魂本體難以對外界施加影響,但是當我們修爲漸深,以神役靈,如我操控藤蔓和木偶一般。”
“你的木偶術太弱了吧!”何必遠看着木偶柳歌開口道,“我感覺我一拳就可以打爆他。”
“何老頭你一天能不能不要老是滿頭暴力思想?”柳歌無語的開口道,木偶術是基于創造強大身體的想法,副帶出來的法術,壓根就不是爲了打架而生的。
“你繼續,”何必遠有些尴尬,開口道。
“你的龍蛇九變類似于神話中的神通,法天象地,我的想法是,能不能将法身和木偶結合在一起,形成一個暫時性的身體。”
“可以一試,小友我看好你,待你試驗成功,記得教教老夫。”
何必遠說着提着秦笑離開,“别在這裏打擾小友,跟爲師去練武。”
“師父,練武沒用啊!爲什麽還要練啊!”秦笑不由得哀嚎開口道。
“怎麽沒用?以後若是有人敢打柳小友主意,可就靠我們護法了,小友不喜争鬥,可不能讓多餘的事情打擾到他,待柳小友成仙之時,我們可就跟着升天。”
“師父啊,誰能打柳歌的主意,世上可就我們這大貓小貓兩三隻孤魂野鬼。”秦笑反駁着開口道。
“呵呵,年輕人,天真,”何必遠開口道,“你要知道,人的貪欲是無窮的,若是外界的人知道柳小子的存在,你猜他們會怎麽做?”
“不會吧!我們不出去就好了,”秦笑不相信的開口道。
“你能永遠待在這裏?你不想回家看看?爲師我還想回家看看我的怪孫女呢,”
元素說着有些不舒服的開口道,“元素牛鼻子也是,一去三年又三年,他倒是逍遙自在,讓我們幫他守着陳超媳婦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