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人家趙公瑾都這麽說了,憐星她們自然樂得接受。
在易京内城的一個角落裏,一個跟小莊園差不多的地方,被開發了出來。并且好酒好肉好招待,特别是趙公瑾說了,在我這裏你們的任務已經結束了。
如果畫卷丢了,也跟你們沒有關系。所以……喝酒也就是了。在城外都有護衛,而且一個個都是百戰精銳。
就算是江湖高手,再這個易京城城中也得老實下去,因爲趙家也有不少的客卿。所以他們根本不怕雞鳴狗盜之人,讓憐星一百個放心。
既然都這麽說了,憐星當然也不在乎。她把畫卷放到了自己的床上,然後就跟随一群人去吃飯了。
煎炒烹炸樣樣都有,并且還是趙公瑾親自作陪。趙公瑾挨個人陪着聊天說話,并且試探性的對所有人發出友好的邀請。
并不指望這些人能夠改投門戶,當然可以投奔他最好。大部分都是希望,日後需要幫忙,花錢可以雇傭他們。
不管是胡金刀還是那邊的賈镖師,都是有自己的私人空間的,在不影響自己陣營勢力利益的情況下,幫這趙公瑾做一些小事也沒什麽,畢竟給錢就行。
這屬于私活,并沒有強迫症,也就給趙公瑾留下一個聯系方式而已。當然……雖然說是小事,但也肯定會有一定風險。不過這個世界又有什麽事,沒有風險呢。
憐星自然也受到了邀請,而這個趙公瑾居然在憐星吃飽後,找憐星出去走走談談生意。
憐星并沒有拒絕,要知道這可是易京,如果這趙公瑾對自己不利,自己怎麽死的都不知道。但……不會是看上我了吧?
憐星全身雞皮疙瘩都起來了,她仔細的想了想又覺得不可能。因爲……這孩子太小了吧,那玩意應該都不會石更……
當然憐星還是謹慎的,在這趙公瑾後面,跟他保持了一定的距離。兩個人來到了一個偏僻的地方,這裏有一個涼亭,還有一個水潭。
“還真是一個适合約會的地方呢……”憐星小聲嘟囔道。
那趙公瑾停在了亭子裏,然後對着手下揮了揮手。很快這裏就剩下兩個人了……趙公瑾看着憐星,嘴裏微微一笑。
憐星臉上帶出一絲紅暈,明顯有些緊張。不過自己也算有了不知道多少年的人生經驗,所以心裏很快的就平複下來,反而開始思考對策。
憐星的冷靜倒是很快,那趙公瑾嘿嘿笑了一下,然後點了點頭:“不愧是燕子姐姐的徒弟,心态調整的真快。”
憐星眯縫着眼睛,然後看了看趙公瑾:“怎麽,燕王之子打算拿我尋開心了?”
“豈敢豈敢……我是的确有些事情,想跟你打成某種交易。不過說起來,我調查過一下……你的确比我大了一歲,要是等我成年後跟我做妾,也不是不可以。”
憐星笑了笑,然後搖了搖頭:“說正事吧,我猜猜……你是爲了那副畫?”
趙公瑾點了點頭:“冰雪聰明……就是爲了那副畫。”
“這麽說吧,既然你是飛燕姐姐的人,那麽多多少少也會一些偷竊之術。可以的話,在那副畫交易完成以後,把那副畫偷走也就是了。”
憐星微微一愣,因爲自己的師父,給她安排的就是這個任務。當然憐星不會蠢道把這種事說出去,她很驚訝的看着趙公瑾:“爲什麽這麽做?小弟弟你要黑吃黑阿?”
趙公瑾搖了搖頭,然後對着憐星說道:“那副畫你拿走,送給你就行。不管是自己私藏還是丢棄,都随便你。”
“隻是不希望那個買家最後得到這幅畫而已……”趙公瑾的話簡直讓憐星的八卦之心熊熊燃燒。因爲她知道畫裏到底有什麽,所以這群人爲了那個叫荷花的女人,到底爲了什麽。
趙公瑾沒隐瞞:“因爲那副畫,可能隐藏了一個上古巫門,最後的秘密和法門……當年創造這幅畫的人,是當時巫門的最後一個正統傳人。”
趙公瑾簡單的把故事說了一下,大部分的劇情跟荷花說的差不多,就是加入了那個碣的身份,也就是南方一個巫門的一個大巫。
或許荷花隻是一個女人,所以江湖上的事情她知道的不多。但由于門派衰落和混戰,所以那個巫門就滅亡了。
但畢竟是上古門派,并且在天譴之日也得到了一些特殊的傳承,所以自然有很多人渴望得到這個東西。
這東西被北方勢力得到了好多年,但一直沒有頭緒,所以這一次才會被拿出來跟買家交易。
但是……現在整個地方實際上是分裂的,北方是燕王控制爲燕國,南方則有唐國,中原又是楚和周等,四川又有秦,西北則是涼國和慕容世家控制。
再加上不少的勢力國家,就是現在這個版圖的情況。當然……在洛陽哪裏,則是怪物的聚集地,據說當年魔女,就是在洛陽破開了天地,讓各種妖獸入侵這個世界。
雖然這畫卷燕國沒有得到線索,但不排除南方的那幾個國家有在畫裏得到線索的本事。這次的買家就是唐國的人,當然也可以叫南唐……南唐北燕。
唐國出了一個非常不錯的條件來交易,而燕國雖然同意交易,但也不想讓對方得到這個畫卷裏面,他們不清楚的秘密。
憐星覺得奇怪:“既然你們怕對方得到這玩意,那爲什麽不直接把畫卷毀了?”
趙公瑾做了一個無奈的表情:“那可是巫門正統傳人,你覺得那畫上面沒有什麽法陣一類的東西麽?”
“巫門本來就喜歡靈和詛咒,有的時候自己死了不要緊,自己後代,或則下輩子,沒準都得被詛咒……沒有人敢去毀掉這個東西。”
“好吧……”憐星點了點頭。然後憐星又問道:“既然對方來交易,那麽肯定會有所準備。我這一個女孩子,能有多少飛燕的本事?你真是太看得起我了,不做……”
趙公瑾笑了笑:“我自然對買家有過調查,說起來……南唐的人這次來的武功高的不少,但會輕功的确沒有幾個……”
憐星搖了搖頭:“我的輕功才剛剛入門,如果對方有高手,怕不是我怎麽死的都不知道。”
“我怎麽可能讓你去送死呢……”趙公瑾直接從寬大的袖袍中,拿出了一個瓷瓶和一本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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