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那長史面前,一聲不問就是一頓拳腳,直到對方口吐鮮血,倒地抽搐才罷手,然後如法炮制那幾個下人。
俊臉含煞,冷聲說道:“回去告訴你家王爺,我朋友最好沒事,否則哼。”
接下的話不适宜在此說,賈薔抱拳謝過大家仗義,回身抱起李壽問那兩女子道:“兩位是誰,跟懷生兄可有淵源。”
一女畏怯,另一女上前一步答道:“小女子姐妹乃是壽兒姑姑,被這惡人調戲,因而惹下這禍事,敢請教壯士大名。”
賈薔因着賦閑在家,出來閑逛穿着短打衣衫,隻是爲了舒适罷了,兩女子沒見過他,剛剛也報名,故有此問。
聽得那女子一說,賈薔愣了愣,随後展顔笑道“可是閨名紋绮的兩位姑姑,在下賈薔,拙荊應該與姑姑是閨中之友,這裏不是說話的地方,跟我先回府再談吧。”
原來這兩位正是李纨的堂妹,在大觀園住了一些日子後搬出去的李紋李绮姐妹兩,其父與李壽的祖父是堂兄弟。
李纨與李壽也不是親姑侄,李纨之父跟李壽祖父倒是親兄弟,至于李紋姐妹跟李壽就更遠了一層了。
兩女原以爲是外人,沒想到竟是寶钗湘雲的夫君,急忙還禮,也就不再害怕,跟着賈薔去甯國府。
賈薔叫一個相熟的勳貴子弟叫來車子,把李壽抱上車平躺着,李氏姐妹這回也沒害羞,被他引着上了後面一輛車子。
回到甯國府就讓人去請禦醫來看,李紋李绮自有他妻子招待,問訊趕來的李纨,見到後問怎會如此。
李紋回答道“今日原爲母親去廟裏還願,回來時經過那裏,正好車子壞了輪子停下了,想着換車子就下來了,誰料那登徒子見到上來拉扯,壽兒正好從裏面出來遇見了。”
這兩姐妹李紋冷豔,但也膽子大點,李绮懦弱類似于迎春,雖然長相酷似乃姐,卻少了一份豔麗,多了一分柔媚。
而李琦也是命苦,原本來京城并不是投親,京中自有房屋居住,但當時賈母留客其母也就不好推脫,偏偏當時甄家未出事,王夫人做媒把她許給甄寶玉。
可甄家一出事,甄寶玉那厮出家當和尚去了,雖則皇帝後來赦免了甄家,但那二貨跟賈寶玉一樣的性情,出了家就不回來了。這裏改變了原著的設定
李琦就這樣成了訂親無人娶的女孩,甄家是來退過親,但被退親的女孩,别人可不管你什麽原因,都會被人低看一眼,日後再尋親就困難了許多。
李壽被賈薔救治的及時,禦醫看了後開了方子,休養些日子會好的,可賈薔把忠順王府長史痛打一頓,這事被告了。
更可恨的是,狠毒的忠順王爺,愣是弄死了幾個下人,說是賈薔打死的,人被擡進順天府,驚動了皇帝。
忠順王爺一脈的人上蹿下跳,把事情往大了的鬧,順天府無法,把事情推給大理寺,當晚皇帝就把賈薔叫進宮一頓訓斥。
惡向膽邊生的賈薔,回去的路上摸進忠順王府,且說忠順王爺有一個側妃,此女原是江南人氏,被甄家送給忠順王爺的。
據說原是歌姬,但賈薔問過自家名聞秦淮的侍姬,都說不曾聽聞此女的信息,雖然此女比她們很早被送進京城,但如果曾是名妓自然會聽說過。
若非出色人物也不會被送入王府,但奇怪的是此女在王府幾年後就被納爲側妃,這是很反常的事情。此處杜撰一個人物,來源于康麻子年間,蘇州織造李珣送太子歌姬,後被雍正抄家。
賈薔原本沒去在意這事,但後來甄家抄家,甄太太在他家住了一段時間,床笫之間閑話時,甄家二太太說過一件事。
說是甄家老太太曾有一個養女,據說是她娘家的孤女,長得國色天香,年紀比她小十幾歲,十四歲時突然亡故。
家裏從沒見她生過病,賈薔好奇地問了死亡的年份,現正是甄家送歌女給忠順王爺的前一年,不由得不讓人浮想,皇帝當初拿甄家第一個開刀,這應該是重要原因。
今晚賈薔摸進王府,原想殺了那長史,左轉右轉後現自己走錯了方向,正欲退出重新尋找時,兩個小内監從前面經過。
其中一位對另一個說道:“仔細點,今晚王爺氣不順,剛剛還打了孫妃娘娘呢,這會子錦文姑姑叫我們,一定是孫娘娘有事要吩咐,咱們當心點,别讓王爺撞見。”
賈薔心中一動,孫妃娘娘,難道是甄家那養女,他可是知道甄家老太太娘家正是姓孫,當初那養女叫孫沁歡,甄家太太自是知道自己小姑子的詳細情況。
想到這馬上尾随着兩個小太監,悄悄地跟去看看,到了地頭,隻見一處小園子精緻典雅,充滿江南的水鄉韻味。
眼看着小太監進去,賈薔鬼魅般的身影飄着進去,裏面的人不多,看得出這裏的主人平時不愛熱鬧,十來個侍女丫鬟,并着四五個婆子媳婦,都安安靜靜地各自做自己的事。
尋了一番見到一個落單的女人,看其打扮應該是某個較有身份的下人媳婦,正往園子外的方向走,五官端正,行動利落,略顯豐腴柔美。
賈薔看看四處無人,正是一個轉角的地方,瞬間撲出如靈貓般輕盈,一把制住她來到一處假山空隙,進了風月洞天。
元春迎春見他拖着一個女人進來,驚訝地欲問,被賈薔擺手止住,隻見他把那女人抱到榻上,強行一番蹂躏後才問道:“說說你自己和裏面的情況。”
女人臉上淚痕未幹,夾雜着歡愉後的紅潮,怯怯地回答道“奴婢來沫兒,府裏齊管事的妻室,此處是側妃孫娘娘的居所,奉内管家命來此送傷藥給娘娘。”
“孫娘娘可是當年甄家送的那個,今天生何事,忠順王那狗娘養的竟然打王妃。”
賈薔問着手上并沒停,來沫兒已被占有過,也不敢反抗,任他輕薄撫弄,聽他罵忠順王爺狗娘養的,就知道這是一個無法無天的人,如何敢有些許的異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