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實際上這句話和這一章沒有任何關系,我就是随便寫了一下,所以大家随便看看就可以了。
……
我們把故事接着說下去,阿燦是一個非常注重身材以及美容行業的帥哥。
之前我也提到過,他是我們船上唯一一個會用面膜的人。
當然了,就以我們的‘經費’來說,買很貴的面膜是肯定買不起的,所以阿燦選擇用那種壓縮面膜,放在牛奶裏,泡開後敷在臉上。
後來他覺得這個面膜可能不是特别好,他就叫我上網買了一種相對好一些的,國外牌子的面膜。
當然啦,還是壓縮面膜。
不過這個壓縮面膜和一般的壓縮面膜不一樣,别的壓縮面膜是一個大包裝裏面,沒有額外的小包裝,然後這個外國面膜裏面每一個都有小包裝,而這個小包裝裏面的面膜也被壓縮成一個圓圓的小白片的樣子,加上一個類似糖果的包裝袋,看起來就很像是某種牛奶片的感覺。
東西到了以後,我和阿燦剛剛在工作間裏拆包,我們槍炮部門就拉了個緊急集合鈴,讓我們所有人去大隊禮堂開會。
然後我和阿燦就把門一鎖,先上碼頭開會去了。
……
上了碼頭集合的時候,我的身邊正好站的是大臉。
站的是大臉不奇怪,奇怪他這個混蛋好像嘴裏在嚼着什麽東西。
“大臉你注意點,在碼頭集合你還吃東西。回頭萬一被阿滿看到了,罰你刷一個月的盤子。”我輕聲對大臉說。
“不是啊,我剛才就想把這個東西給咽下去了,但是不知道爲什麽就是吞不下去。”大臉慌張的對我解釋說。
我一愣,對大臉問:“你吃的是什麽東西?”
“開頭我以爲是奶片,但是現在我發現這個好像不是什麽奶片,沒有任何味道也就算了,還越嚼越膨脹,我現在也不知道是什麽東西了。”
就在這個時候,阿滿看到了嘴裏正在嚼東西的大臉。
話說回來,阿滿要是還發現不了,那就是阿滿青光眼加白内障了,因爲大臉的嘴裏越來越鼓,仿佛他吃的不是奶片,而是一個雞腿。
“孫大臉,來,你出來一下!”
大臉愁眉苦臉,一臉尴尬,隻好從隊列裏面走了出來,走到了阿滿的面前。
“站隊列還吃東西,你吃就吃吧,還吃的那麽嚣張,那嘴鼓的是什麽東西啊?塞了個即巴嗎?原來你那麽喜歡吃東西,你把東西吐出來,我看看你吃的是什麽玩意兒,這麽好吃,集合都不舍得吐出來。”
我當時看着大臉嘴裏露出諾隐諾現的白色,我頓時就有種不祥的預感。
果不其然,大臉是把阿燦的面膜當奶片嚼在了嘴裏。
于是衆目睽睽之下,大臉就從嘴裏拉出了一張臉!
那張臉拉出來的時候,所有人都驚呆了,阿滿一臉驚恐的看着大臉,尖叫道:“你瘋了啊,面膜都吃啊!”
大臉:“……”
那天開會回來後大臉就要和我決一死戰。不過講道理,這個怪我幹什麽?怪你自己吧,問都不問,就把東西往嘴裏塞。
這還好,是張面膜,這要是顆老鼠藥,你現在不就去見耶稣了?
……
因爲我們天天都非常的頹廢,終于隊長決定親自帶領,我們好好的幹點活。
那天他也不知道怎麽想的,平時我們的門也不拆下來保養,沒想到那一天隊長非要我們把門拆下來保養一下。
這裏說一下我們的工作門叫做水密封艙門,這個門那挺重的,大概多少斤。我也不詳細說了,反正特别的沉,我們班也就武僧能把它拿出來。
那一天我就在邊上的牆角角打油漆,而武僧就這樣舉着門等着挺挺在那裏上油。
就在大家通力合作的時候,武僧卻突然間對我說。
“胖子,你邊上有隻蚊子。”
當時我正好也在打油漆,也沒有在意武僧的話,于是随口說:“有蚊子你幫我打掉呗!”
“好的!”
武僧點點頭,然後我立刻感覺到了一陣勁風。
然後我一回頭,我就看到武僧居然拿着那扇巨大的水密門向我拍了過來。
“哎喲,卧槽!”
之後我展現了我自己超常的軍事素養一個淩波微步,加個沾衣十八跌,猛的往邊上一竄,然後加上一個多年的絕技驢打滾,好不容易躲過了武僧的殺招。
我從邊上閃過去後,一臉驚恐的看着武僧。
“你特麽想幹什麽?謀殺親爹嗎?”
“不好意思,我沒留神。”
過了片刻,武僧反應了過來,一臉震驚的看着我說:“等會兒你剛才說什麽玩意?謀殺親爹?”
“沒有沒有,你剛才隻是聽錯了,我剛才屬于一時情急的口誤而已,我說的不是謀殺親爹,是謀殺親愛的!”
“你猜我信不?”
“我猜你會相信我,畢竟咱們倆多年友誼,咱們………卧槽,武僧,咱們有話好好說啊,要幹什麽!你要幹什麽!要幹什麽!!!”
就這樣,那一天我被武僧舉着水密門,追了半個大隊。
……
曉東離開,隊長就肩負起了我們這個班,經過他帶領的水密門事件後,他每天也開始琢磨着要不要到淘寶上購買點保心丸。
真的代替曉東後,他才發現沒有一顆好的心髒,早晚會被我們氣死。
也許是因爲氣的太過頭了,壓力太大了,所以他種的頭發也漸漸的開始掉了。
掉頭發後,隊長開始向我感慨。
“都說聰明絕頂,聰明絕頂。老話說的好,财運和頭發是成反比的,頭發越少的人就會越有錢,但是爲什麽我頭發都掉光了還是沒錢呢?”
“隊長你話不能這麽說啊,人都說投胎的時候,考官會給你選擇下一世的遊戲難度,有些人會選簡單的,有些人會很困難的,而你可能選了地獄級的。頭發全部掉光,财運全滿的狀态下,勉強可以吃飽穿暖。你要是頭發還在,弄不好現在就在街上乞讨了!”
看着大臉一本正經的胡說八道後,隊長深吸了口氣,然後轉身離開了我們班。
後來曉東和我說,隊長和他打了個電話,隊長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