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标題是這樣寫的,但是請注意,我沒有壞掉,我也沒有被打壞掉。
請大家不要胡思亂想,如果真的有人要壞掉,那也是武僧他們壞掉,絕對不可能是我這個胖子壞掉。
好的,讓我們回到正文,演習還沒有結束。但是我們隻要主炮射擊結束後,我們煮破的活就會輕松很多,畢竟也沒有什麽事情和我們有關系了。
這裏我和大家稍微說一下和主炮有關系的項目。
航行補給,離開和靠碼頭,防台部署,人工傳話隊形,拉錨鏈,系水鼓,防核防生化,人力舵,基本上就是這些部署和我們主炮有關系。
這些任務你說累吧,還真的挺累的,不過主要就是煩。就像武僧第一次和我們出海演習,他就覺得我們出海演習真的很鬧心,特别的煩,反正幹主炮的就一句話概括事兒逼。
聽不懂的也不要來問我,問老王去,這是他們東北人教我的一句話。
在這裏我順帶提一下,以後少和東北人和山東人玩,這些人會把你的口音帶跑。
到現在我都退伍那麽多年了,别人都還說我的普通話特别的标準。
……
主炮射擊訓練完畢後第二天我們就開始了防生化防核武器訓練。
防生化防核武器,大家都很清楚,是要穿防化衣的,但是有一種人是可以不用穿防滑一點,那就是不上甲闆的人。
我們主炮有這麽一個位置是可以在工作艙裏面接電話的,所以這個人不用穿防化衣。
于是當我們艦長宣布防核防生化戰鬥演習部署的時候。
我們班所有的人都開始在穿防化衣,隻有我默默的戴上了防毒面具。
“卧槽,大哥,你這是什麽情況啊?”武僧一臉驚訝的看着,隻戴防毒面具的我。
“别人驚訝也就算了,你有什麽好驚訝的,難道你還認爲我能穿得上防化服?”
“哦,我忘了,還有這一茬呢,不過話說回來海軍的配件還真是不夠全面呢。”
“就是就是。”武僧說完,我連連點頭表示贊同。
結果邊上的曉東不屑的哼了一聲說:“海軍司令能想得到還有一個240斤的胖子混進海軍不成?你說備件不夠全面,倒不如說上海怎麽什麽人都招啊!”
“你這麽唠嗑就不好了,我體檢的時候也是合格的啊!”
“所以現在你就這個樣子了?”
曉東拿下來防毒面具,一臉糾結的看着我。
随便吧,你愛說什麽說什麽,反正我不用穿防化衣就可以了。
……
防生化防核武器演習也不會真的噴消毒水,因爲那個消毒水我上次聞過一次,發現那個味道特别的刺鼻,所以實際上這個訓練隻是個單純的模拟,就比如說大家上去拍拍衣服,整理整理,掃掃地什麽的之後就可以下來了,大概就是這麽個意思。
而我這個帶電話的就在電話裏說開始防毒清洗,清洗完畢,解除防核防生化部署。
講道理這些東西,我現在想起來都覺得很假,真的,要是有人丢個生化武器過來,咱們這樣處理得了嗎?
……
防核防生化部署結束後就到了重頭戲,也就是我們萬衆期待的副炮打靶機活動
這個訓練按照規定,也是戰鬥部署,我們主炮也必須待在我們工作間裏面,而曉東和隊長是要作爲副炮的保障員,要去他們班級的。
但是曉東走了以後,你以爲還能有人管得住我們嗎?所以我和武僧悄悄的跑到了甲闆上,蹲在一個角落裏觀察期了副炮的射擊過程。
講道理,我自己幹主炮,但是主炮射擊的那個畫面我至今都沒有看見過。
同理副炮也看不到自己射擊的畫面,但是這次因爲我和武僧悄悄地潛上去的關系,讓我們倆終于看到了副炮射擊的畫面是什麽樣子的。
老實話吧,其實和機槍差不了多少。
這個時候我也終于知道空軍聯動是什麽意思了,就是空軍派一架飛機在前面飛過去,假裝有敵機進攻。
然後我們也假裝攻擊敵軍,也就是我們副炮的防禦系統啓動。
在這個假裝和假裝之間隻有一樣東西是真的,就是我們打的是靶機隊的靶機。
靶機隊的隊長在自己的遙控飛機後面挂上一塊很大的紅布,讓我們的副炮對着紅布打。
真的飛起來的時候,我才發現這個遙控飛機飛的居然很快,我們副炮的雷達系統好像都抓不住它,飛了兩圈才打中。
打完之後,這個遙控飛機自然是沒有飛回來,它是停在海面上,然後由我們打撈回來的。
然後我和武僧就自告奮勇的出去打撈這個飛機了。
打撈這個遙控飛機是非常累的活,大家也知道,這個破飛機有100多斤,你要從海上把它撈上來很麻煩,你得用鈎子勾,而且要勾得要非常的好,你才能勾住它,不然100斤你倒是告訴我怎麽才能夠上來?
當我和武僧好不容易把靶機勾上來後,一群人已經在船邊上七手八腳的準備去把這個飛機給拖上來。
然後人一多意外就發生了,果不其然,這個飛機上來之後就變成了‘折翼的天使’。
然後我就看到靶機隊的隊長瘋掉了。
“哦,你們這些傻逼,你們爲什麽非要動它的那個翅膀?飛機的機翼可以動嗎?還有那邊的後面那個傻逼,不要動那個飛機的機尾巴,那個尾巴,那個翅膀是活動的!那個會斷的啊!你們這群傻逼,這個東西花了我很多心血的啊,你們這些傻逼不要再碰了啊!!!”
“哦!”我們最終全部點了點頭,決定讓這位靶機隊的隊長自己搬這架飛機。
然後他就連人帶飛機一塊兒重新掉回海裏去了,真的可喜可賀。
我們把靶機隊隊長和他的遙控飛機再次拎上來的時候,這個家夥一臉幽怨的看着我們。
“你們是不是故意的?是不是故意整我的?”
“這你怎麽能這樣說話呢?要是故意整你,我們現在松手不就行了?”
站在船沿邊上,我和武僧一人一邊拎着靶機隊長一隻手像一個惡魔一樣的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