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他一臉懵逼的時候,一群螺男出現了,這些人全特麽是跟在張森後面抱着衣服準備橫跨過道去洗衣房的人。
但是毫無例外,那必須也被範健聰給攔下來了,‘犯賤’一個一個點了過去,然後指揮着警衛連小夥子上去登記。
這種時候誰會登記,一登記就要通報批評了啊,而且這個通報丢人了啊。
“通報批評:北海艦某某某,某某,某某某,光屁股去洗衣房洗衣服。”
卧槽,這個通報想起來都好丢人。
森哥瞄了一眼身邊的洛三金,洛三金瞟了一眼身邊阿燦,阿燦瞄了一眼後炮的跳跳班長。
一定神,我覺得四個人應該是達成了某種協議。
就是那種,恩,确認過眼神,是要弄死的人。
于是四個人起頭,帶着剩下十多個螺男開始和範健聰吵起來了。
犯賤隻帶了兩個人,面對二十多個人,這兩位明顯是不夠的。
說個題外話啊,海軍對姓範的好像很不待見,海軍一旦幹到艦長,都要被稱呼某某艦,比如達哥就是真賤,哦,不對,鄭艦。郭老大就是郭艦,所以範健聰有一天上去了,就是……犯賤!
好名字啊!
犯賤一看這個情況,瑪德,這還能行?這下去要挨打了呀,于是拿着個哨子用一吹,頓時二樓管理層的人也下來了。
一看到這個情況他們也是驚呆了,這是什麽情況,二十多個光膀子的男人,圍着犯賤三人組。怎麽着,準備要互肛一波嗎?
場面一度陷入混亂,我本來都已經下到一樓了,但是機智的爲了防止被誤傷,果斷的跑回二樓樓梯口往下瞅着看熱鬧。
哇呀呀,這種感覺真好啊。
就在這個時候,一個賊兮兮的聲音出現在我的耳邊。
“毛胖子,你在這裏幹嘛?”
曉東說着,還一隻手搭在了我的肩膀。
我正在全神貫注的看人吵架,你這一搞把我吓壞了。我腳一滑,還沒有說話整個人就滑了下去。
這裏注意一下,我是滑下去的,不是滾下去的。就是仿佛坐電梯一樣,屁股一墊一墊的下去的。
一路摔下去,到了一樓半的時候,我看到了樓梯拐角的平地,于是我趕忙抓住了樓梯的欄杆。
結果不拉還好,一拉出問題了。我要是不拉,我最多也就是一屁股坐在樓梯拐角的平地上。結果我一拉,我的速度太快,居然在轉彎口完成了一個漂亮的漂移,然後繼續順着樓梯滑向了一樓。
而一樓已經吵得不可開交了,現在戰況已經是三十個螺男戰六個軍裝了。我的天啊,這比關公戰秦瓊還熱鬧。
不過大家終究還沒有動手,畢竟一動手性質就變了。
就在這時候我滑下來了,我滑下來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不小心撞到了站在樓梯口的沖涼房管理員。
那個哥們也搞笑,一個跄踉你摔地上就摔呗,你特麽跌跌撞撞的往前跑幹啥,結果快摔的時候,一頭撞向了張森的……吉吉。
“嗷!”張森嗷的一嗓子直接趴地上了,隻見他痛苦的捂着下面,蜷縮的像條狗似的。
場面一度安靜了下來,所有人目瞪口呆,隻留下了張森痛苦的叫聲。
那個被我撞摔的哥們,一臉懵逼的擡起頭,一副恍如隔世的造型。
“我在哪?我在幹什麽?這人是誰?爲什麽都不穿衣服?特麽的我是誰啊?”
大概就是這個意思吧。
那位兄弟擡頭剛想說話,我就看到洛三金大吼一聲:“瑪德,你們居然敢動手,還特麽下那麽黑的手,兄弟們揍他丫的。”
然後場面就再次失控,恩,這一次是真的失控了。
犯賤一看出問題了,留下那六個‘護衛’轉身就是跑啊。
但是六個兄弟看到你這個參謀都跑了,他們也第一時間跑了。
然後洛三金帶着剩下的三十來個螺男一路狂追。
我看着這些手拿沐浴露,搓澡巾絕塵而去的螺男,一臉的懵逼。
這這這這,這特麽發生什麽事了?
人都跑完了,曉東這才茫然的走了下來,問我:“胖子,你沒事吧?”
“屁股肉多,問題不是很大。”
“哦,不過你這個摔跤姿勢…..”
“班長,晚點我請你吃飯,請忘記今天的事情。”
“好咧,我這人守口如瓶。”
“那啥,現在洗衣房,洗澡間都沒人了。您不去嗎?”
“去,當然去咯。”
曉東笑的和一個惡魔一樣,一臉樂呵的跑向了洗衣房。
最後這件事情在大隊鬧出了巨大的轟動,但是好像很難定義這個事情,最後也是不了了之了。
但是很長一段時間,大隊部都有這樣一個傳說。
“你聽說了嗎?昨天北海艦的人都瘋了,昨天犯賤下去,哇塞,三十多個光屁股的男人要艹他。”
“不可能吧?”
“怎麽不可能,都追到大隊部來了,手上還都拿着沐浴露呢。”
“我的天啊,這多麽惡劣啊。不過犯賤被艹了嗎?”
“沒,犯賤跑的多快啊。”
“哎,那太可惜了,不然我多想去拍照啊。”
于是很長一段時間,犯賤在大隊部擡不起頭。而後他老是我們船上查夜,包括被大隊部趕到船上來,可能都和這件事情有關吧。
嚴格來說,應該和我沒有關系吧?應該吧……
這件事情之後,森哥再次出現在了442醫院。442醫院的軍醫看着張森,一臉的無奈。
“兄弟,好好活着不好嗎?”
“醫生,我真的特别特别想好好活着。”張森目光含淚,激動的說道。
軍醫看着兩個腫着的蛋蛋,歎了口氣:“既然想好好活着,那就别浪。這包皮灼傷才養好,今天這兩個蛋蛋腫的和鴨蛋一樣,你是想幹什麽呀?”
“醫生,這不會影響生育吧?”
“現在還不清楚,但是要是今天下午還不能消腫的話……你做好被切蛋蛋的準備。”
“嗷嗚。”張森吓得暈了過去。
之後發生了什麽我是不清楚,但是森哥再也不和我們一起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