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兵營的夥食和新兵營一樣,非常的上火而且幹燥,這導緻我放屁非常的多。
至于說多到了什麽程度,當時大家送了我一個外号加特林。
那天我覺得屁意特别強,于是大晚上就跑到廁所裏面準備放個痛快。
因爲隻是放個屁而已,我也就懶得開燈了。正當我在廁所裏放的正爽的時候,我正後方的隔間門打開了。
畢姥爺走了出來,看着廁所門口正用屁股對着他的我,面色鐵青。
而我也不知所措,我隻是想痛快的放個屁而已,怎麽連這裏都能遇到人啊。
畢姥爺憋着一張臉好半天,正當我以爲他是不是宕機的時候,畢姥爺深吸一口氣開口說:“毛胖子,我忍你很久了啊。你特麽到底是不是地球人啊,你是加特林成精還是紅薯成精,在這裏練撒豆成兵嗎?你放的那什麽玩意,一個屁足足放了三十幾秒,而且臭的我連氣都喘不過來氣。你還有沒有人性啊!”
這時候我才知道,合着畢姥爺剛才沒說話,隻是被熏得開不了口了啊。
不過話說回來,這個真不能怪我啊,是你自己上廁所不開燈,我怎麽知道這裏有人啊?
不過說到上廁所不開燈,學兵營還真有不少事情可以說。學兵營裏面的廁所有很多個,有幾個大廁所是離大樓很遠的。
也許你會問爲什麽要在離大樓那麽遠的地方建廁所,這就要說到一些别的話題了。比如說新兵一來上千人,單靠大樓裏面的幾個坑位根本不夠,所以隻能在遠離大樓的地方給着急上廁所的新兵們準備坑位。另外還要防止武僧這樣能把廁所……這個事情就不說了好嗎,主要都是武僧的錯。
我下連隊前,十二月份新兵就來了。于是‘廁滿爲患’的情況開始變多,不過當時我和武僧還沒有意識到這個情況。
在彈藥庫站崗的時候,突然間我和武僧都想上廁所,然後隻能讓帶班的老班長看着,我們兩個一起去廁所。
至于說爲什麽要兩個人去廁所,這個原因說出來有些丢人,但是卻也不得不說,主要原因就是路途遙遠,并且一路上都沒有燈,所以真的有點吓人。
好不容易到了廁所,我們兩個一邊說着晚上東西可能不太幹淨,一邊沖向最靠近自己的坑位。
我剛脫了褲子,還沒有蹲下呢,就感覺屁股上傳來一陣涼意,我一吓接着聽到一個着急的聲音:“大哥,有人!”
也不知道是那個手太涼,還是被吓到了。反正我當時沒有憋住,于是就聽到了一連串的‘噗噗噗噗噗噗噗’。
而托住我屁股的哪位小夥子,恐怕也沒有想到我會有這番反應,直接吓得一屁股坐在了坑上。
因爲這個事情我被武僧笑了很久,直到現在我們在qq上聊天,他還經常拿這個事情笑我。這個猥瑣的和尚,一點都沒有出家人的樣子。
神醫之前有說過,人身體的各種本能都是可以抑制的,就像是開關一樣,隻要你找對開關就可以有效的制止。
我當時覺得很有道理,于是問他放屁的開關是什麽,如何才能抑制住?
神醫神色複雜的看了我一眼,然後告訴我,每個開關都是有保質期的。目測我放屁的開關隻有十個月的保質期,所以我剛出生就過期了。
我嚴重懷疑這個混蛋是在罵我。
說回之前的事情,畢姥爺挨了我一發‘加特林’之後,第二天開會在人群中慷慨激昂的說:“我們不能做說話的巨人,行動的矮子。更關鍵的是,我們不能做放屁的瘋子!“
說的時候畢姥爺還玩命的往我這裏瞟,而我果斷低頭當沒看見。
扯一段遠一些的東西,前兩天兒童節,不知道爲什麽一群老秃驢、老狗逼非要在我的朋友圈和qq群裏面賣萌。賣萌就算了,你們居然還讓我發紅包。你見過30歲的兒童嗎?
面對這樣的人,我隻有一句話。讓我兒童節發紅包沒有問題,但是記得父親節要還我啊!
好像一不小心又扯遠了,不過既然扯遠了我就順帶再扯一點吧。有讀者對我退伍後的生活很感興趣,其實也不用特别感興趣啦。就是自己開開店,上上班,寫寫作順帶每天說說脫口秀而已。
什麽,你問我我怎麽會說脫口秀?這不是開玩笑嘛?你以爲你到現在爲止看到的都是什麽,這不都是脫口秀嗎?
退伍後我的體重真的要比以前輕了一些,而且看上去比以前壯碩很多。但是問題又來了,因爲我又看上去有點胖,又看起來有點壯。所以我現在一下地鐵就瘋狂的被别人要求加微信。
讓我加微信的主要有兩大幫派,一個是以康寶萊爲首的減肥派。一個是以健身房爲首的健身派。
講道理,如果真的吃藥就能減肥的話,我還爲什麽要去部隊?
還有一點,你們真的見過胖子去健身房嗎?要是胖子喜歡去健身房,那麽他還會發胖嗎?
所以這兩派人馬根本就找錯對象了好嗎?
但是這兩派人馬還是到處尋找我,隻要我一出現就一定不會放過我。現在全上海90%的康寶萊和健身房都已經有了我的微信,不過還好我給他們的是小号。
但是我是那麽被動的人嗎?當然不是,既然對方騷擾我,我必須也要騷擾他們一下。
我回來以後搞了一個公益組織,專門幫助殘疾人就業創業。然後隻要有人找到加微信,我就順帶忽悠他們去做志願者。
來啊,互相傷害啊!
順帶跟大家說個我們教員的故事。不是我的李教員,也不是黃教員,是隔壁雙一百的教員,一個姓王的教員。
前文我說過,他是大隊長的司機。而這位王教員和李教員關系非常好,有一天我午睡醒來,還沒有睜開眼睛。就聽到王教員突然間沖了進來把正睡着的李教員給拍醒了。
李教員一臉的懵逼,沒好氣的問他:“幹啥玩意啊?”
“李哥,我可能今年就要轉業了啊。”王教員說道。
李教員更懵逼了,結果我就聽到了一個令人哭笑不得的故事。
事情是這樣的,大隊長是有配車的。(這屬于廢話,沒有車這位司機開什麽,騎三輪嗎?)
然後原來那輛軍車年限到了,于是不得不更換了一輛新車過來。新車大家都懂得,裏面甲醛的味道非常重,于是王教員就自己買了兩個專門吸味道的玩具狗放在車後面。
那天他去接大隊長,正好大隊政委也要出門,于是兩個人就一起上了車。剛上車大隊長就對王教員說:“這新車甲醛很厲害,有什麽辦法解決嗎?”
結果王教員立刻回答:“有啊,後面不是有兩隻狗在幫忙吸毒嗎?”
李教員一愣,疑惑地問:“然後呢?”
“然後大隊長和政委都是一陣冷笑,所以我覺得我今年可能要轉業了。”王教員臉拉的和苦瓜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