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拼拼,哪裏能夠賺得萬貫家财?你以爲那些豪門府邸都是他們小本生意賺來的嗎?其中可有大文章!
外面的手氣差,說不定裏面手氣好一把,一把将你之前輸的都赢回來,走吧,就算不玩也去開開眼界!“
一路走來經過五六扇門,每一次聽聞腳步聲音,都有人自動将門打開,好似做夢一般跟随着他來到裏間。
奢華的裝飾,果然有兩張賭桌,已然開始,莊家的手氣頗差,很快面前的籌碼盡數輸光。
賭徒望着如山般的籌碼笑得合不攏嘴,王麻搓搓手,蠢蠢欲動。
他見到曹雲清有幾分猶豫,便将他按坐在一旁,“我在城中還有一處宅子,今日特意前來賭上一把呢。”
拿着地契兌換上千的籌碼之後,果真一把梭哈,槽掌櫃瞧得如此驚心動魄,不由自主跟着他喊叫起來。
待到瓷碗揭開,正是六點,他雀躍着跳了起來。
王麻緊緊地抓住他的胳膊,興奮地狂笑,“曹雲清,可真是旺我啊。你瞧瞧,哈哈!”就在眨眼之間便賺了上千兩銀子。
如此刺激,曹雲清蠢蠢欲動,他忍不住将自己手中所有的籌碼都掏了出來,和王麻并在一起,果真有如神助,他們幾乎把把赢。
細數了數,賺了三千多,曹雲清的本錢小,可是也賺了好幾百盒,緊握住沉甸甸的錢袋子,他喜滋滋地走了回去。
門才推開,見到一個人影,喜得直上前去,“表妹你瞧,這是我賺來的銀子,你不是說在将軍府不開心嗎?待到我們擁有了足夠的銀子,我帶你遠走高飛!”
九娘好不容易尋來借口,趁着将軍喝藥睡下之時前來與他會面,等待良久,竟然是去了鹹亨樓。
她掩着鼻子,斜了他一眼,“難怪渾身的銅臭味!”氣哼哼的坐在一旁,曹雲清上前按着她的肩膀,繪聲繪色地說起那間屋子的神奇。
“王兄運氣好,下午便賺了幾千兩呢,哎,我的本錢還是太少了,不然的話,你也無需再伺候老頭,我們當即就可以離開!”
“爲何到了此時你隻想着銀子?府中的事情一團糟,你就不能夠替我想想辦法,将那些孽障一個一個地掃除,擁有了整個将軍府,可不比你這些銀子來的更多?”
曹雲清苦着臉,嘟囔道:“賭場上赢來雖不光彩,可是也好過謀财害命!”
拍的一聲,九娘霍然站起,青蔥般的手指氣指着他,“原來你竟是這般來想,好!”她的面色很絕,“我們就一刀兩斷,往後你走你的陽關道,我過我的獨木橋!”
九娘做勢要走,曹雲清連忙一把拉住她陪着笑,頓時将她按坐在椅子上,“表妹,我這不是隻是說說而已,你又何必動氣呢?好,你還要我冤枉誰,都聽你的吩咐!”
面色稍稍緩和,可依舊不滿,九娘語重心長,“并非是逼迫你或者是讓你幫我,而是我們一起同心協力,季晏之是個刺頭,其餘的人倒都好擺布,隻有他氣力大,又有武藝在手。
我看你盡早去聯系一批殺手結果了他,還有季敏之已經逃離,依舊不能夠放過,家中再無男丁。
等肚中有了我們的孩兒,順利成章成了将軍府的少爺,隻等着老頭子死去,我們就能夠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聽得往後的藍圖,曹雲清聽後欣喜萬分好,“這就是我所期盼,表妹你放心,可是找殺手嘛,銀子怕是不夠!”
九娘的下巴往床上一擡,“我知道,頂級的殺手需要費不少銀子,還有季晏之的氣力大,爲了保險起見,人數可不得少!”
“我做事情表妹盡管放心,如今的葉曉瑩已經不是被關任由你處置嗎?趕緊回去吧,老不死的若是醒過來了,你又該煩惱如何解釋!”
“你現在肩上的責任不單單是我一個人啦,還有我和母親呢!”
九娘離開之前依舊喋喋不休,曹雲清好言勸說,還将她偷偷塞入後門的轎子裏面,聽見了她的幽幽的歎息聲,可是依然顧不上。
他腦中想到的那個神秘的房間,那個自稱是他兄弟的男子,還有财源滾滾而來的暢快感。
想着尋找殺手,也隻有去三教九流的地方,他攜着所有的銀子在鹹亨樓裏東張西望,對于懷劍的人不免多看上兩眼。
就在此時,他突然發現自己昨天的兄弟正抱着一柄劍打瞌睡,曹雲清頓時歡喜地上前用手肘撞他,“王麻,我還以爲是個江湖術士,竟沒有想到是你!”
王麻精神地睜開眼睛,之後将他拉至一個無人的角落,“我是故意如此的,省得天天前來讓衆人發現端倪,今日銀子可準備好了?”
鬼使神差地點了點頭,王麻顯得滿意。
待到時辰一到,二人再次前去。可是今日的他們運氣極背,短短的時間,居然将所帶的錢都輸光。
王麻捶胸頓足,“我的屋子呀,哎,明明感覺是大的,爲何出來卻是小的呢?那可怎麽辦好呢?”
曹雲清依舊未曾反應過來,自己已經一無所有,一把竟然少了一千多兩銀子,他拉着王麻的手,“兄弟,我一無所有了,就連晚飯也沒有着落!”
王麻一把将他推開,“我又何嘗不是,這一把,幾乎輸了三千兩銀。我的屋子啊!”
兩個人垂頭喪氣,沮喪地往外走,曹雲清呆呆地跟着他,望着他背後的劍一拍額頭,驚道:“不好!”
暫時忘記了差事,若是被九娘知道他未尋來殺手,反而将銀子輸光光,竟然會将他罵的狗血淋頭。
目光不安地閃爍着。
王麻橋見他站立不動,索性蹲了下來,把玩着手中的劍。
眼睛一亮,他沖上前去扯過他悄聲說道:“兄弟,你日日背着這玩意,身手如何?”
“一般般吧,要是殺上幾個人也不在話下,隻不過這殺人和賭博可不一樣,被人抓到,可是要坐牢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