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可以呀,你們都是街面上有頭有臉的人,論起你們誰不知道,我雖不經常在街道上行走,可是能夠結識你們也是三生有幸!”
說得幾人飄飄然,再加上丫鬟門前來斟酒,長得稚嫩可愛,雖未成年,可是若是長開的話怕也是個美人胚子。
他們的眼中發出貪婪之光,葉曉瑩和李鐵柱遠遠地瞧着。
李鐵柱倒疑惑,“周蘭能搞定他們嗎?”
“當然可以,如今誰不愛銀子!”
周蘭還不曾提到銀子,他們已經直了眼睛對周蘭心服口服,更何況後面還要用銀子堵他們的嘴。
趁此機會,葉曉瑩和李鐵柱偷偷地溜走,他們重又啓程,終于趕在天黑之前将兔子送到了鎮上。
酒樓裏的人準備打烊,他們就在一個時辰之前用完了最後一隻兔子,掌櫃的卻依舊不舍,非要賣到華燈初上衆人歸家的那一刻才肯收工。
不曾想此時李鐵柱夫婦會前來。
他喜滋滋告訴葉曉瑩,有不少人家還特意買回去帶給家人品嘗,他們說這道菜着實夠味,實在是令人喜愛。
既如此他們也放心了,天色已晚不便歸去,他們去客棧裏面歇息。因爲不是自家的床,李鐵柱睡不習慣,在她晚上起夜時好似見到有人正蹲在她的牛車旁邊。
李鐵柱大吼一聲,手臂已經微微的蜷曲,大跨步地沖了上前。黑影往前一竄,她的身形極爲靈活,很快跳至牆外遠去。
李鐵柱沖着遠處罵一聲:“小毛賊,有種你别跑!”
對方到底是跑了,可是也将李鐵柱的睡意驅逐走了,他無法想象沒有牛車他們的日子該如何過。
這一個晚上他不時去前去,好在之後平安無事。
入夜後曉瑩一覺睡得香甜,晚上發生了何事她都不知曉。白日後精神抖擻,兩人早早地歸去。
李鐵柱心中愛惜任勞任怨的牛,在清早時牽着牛到了河邊将它洗刷得幹幹淨淨。
“李哥,你回來啦?”
李鐵柱忽然認了出來前面的矮個子,他的額頭上還有一個刀疤痕,那這是他的拳頭将他打倒在地,磕在地面上所緻。
他居然叫自己哥,李鐵柱後退一步警覺地望着衆人,以免他們忽然襲擊。
所有的人都對李鐵柱顯得恭敬,“李哥,上次的事情是誤會一場,您大人大量别放在心上!”
“你們别過來!”李鐵柱神情顯得疑惑,戒備地盯着衆人。
對方反而面色友好,還打着哈哈道:“哈哈哈,真是不打不相識啊!”
他們走上前來拍着李鐵柱的手臂,李鐵柱的手緊繃着,使得動手的人的臉色微微一變很快縮回了手,躲在人後。
“哈哈,那今天就這樣啊,後會有期啦!”他們拱手作别,一群人浩浩蕩蕩地消失在眼前。
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嗎?李鐵柱望着天空急匆匆地回家。
等到葉曉瑩聽說之後,撲哧一聲笑道:“有錢能使鬼推磨,看來他們終究接受了史主寬和周蘭,往後我們無需再跑到遠鎮上去了。”
“娘子,你說這兒的酒樓會要俺們的兔子?”外出跑一趟又累又辛苦,李鐵柱早已經受夠了。
兩人喜滋滋地說話,可是門忽然被人推開,一名大着肚子的女人氣呼呼沖了進來。
她一上前便扯住葉曉瑩,李鐵柱早已經攔在身前,因爲他不與女子動手,所以隻是口中警告道:“你誰呀?跑到俺家裏來,告訴你,俺家裏不歡迎你!”
女子重重地哼了一聲,對着葉曉瑩說道:“你說你到底什麽使了什麽手段令所有的人都不再針對你,反而欺負起我們老爺來了,就是你這個狐狸精欺負老爺!”
葉曉瑩氣極反笑:“胡說,近來他都是在酒樓裏面吃香喝辣的,誰會爲難他。”
“還不是因爲你?好好的,他在酒樓裏面吃飯被人打了一頓,你說要不是你還會有誰?”
想着那樣的纨绔子弟惡習難改,即便身上并無銀子也定會花天酒地,葉曉瑩随口一說居然被她猜中。
聽說被人打了一頓,她忍不住莞爾一笑,“是他惡有惡報!”
女子氣得手指直哆嗦,同時她的手放在肚子上,眉頭擰成一條線,使得葉曉瑩也顯得有些緊張。
瞧着她如今的肚子,怕是快生了。原先夫人都會陪着她的啊,兩個人就像是連體人。如今單單一名妾室前來,還是大着肚子,瞧她的樣子,好似快要生了。
葉曉瑩并不願意替人接生,肩膀上的責任太重了,爲今之計還是将她請走。葉曉瑩于是勸說她:“天大的事情也沒有你肚子孩子的重要,早些歸去爲好!”
她讓李鐵柱将人送回去。
隻不過小妾将李鐵柱一推,“誰讓你送呢,你們欺負老爺,害得他如今在房裏生悶氣,我是來警告你們的!”
葉曉瑩看不下去,仗着是女人對李鐵柱動手動腳,于是拉扯着她。小妾身子笨重,葉曉瑩并不敢用力,而是拉着他的袖子而已。
小妾忽然放聲大哭起來,将他們兩人吓了一跳,這是鬧哪一出啊。四近的鄰居會怎麽想。還有,她不覺得丢人嗎?
葉曉瑩小聲地與她商量着,“别哭了好不好,陳成是個大人,我們怎麽欺負呢?被打了将他帶到這兒來,我們免費爲他醫。”
都說一孕傻三年,瞧着她做的事兒,真是傷腦筋,還需要一直地哄着她。
“你們說的,可不能騙我。不行,你們這些人心地最壞了,一定會變卦的。”她原想起來,可不知是因爲身子太過笨重,卻隻能坐在地上。
她聲音越來越低,整個人也漸漸地倒在地上,李鐵柱驚叫起來,因爲他發現地上有一灘血迹。
葉曉瑩慌忙和李鐵柱兩人七手八腳将她擡了進去,同時令李鐵柱前去陳府叫人。
“哎喲,哎喲!”妾室哼叫個不停,她躺在葉曉瑩的床上更是不住地喊叫,“什麽鬼地方啊?咯得我使不上勁!”(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