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的是周蘭,将她手中的兔子往葉曉瑩懷裏一扔。葉曉瑩有絲絲驚慌,更加擔憂她連忙接住,可是兔子的爪子鋒利,使得葉曉瑩的手被劃傷。
葉曉瑩也顧不上慌忙的望着他們兔子安然無恙,葉曉瑩抱在懷中,這才憤恨地質問她:“你心思太狠毒了,上次害我還不夠,又來謀害我家的兔子!”
眼前依舊是周蘭的得意的笑聲,“葉曉瑩,這還隻是一個開端,哈哈!”聲音居然越來越遠,葉曉瑩原地急得直跺腳。
她沖着聲音遠去的方向叫道:“什麽?你說什麽?你回來!”
可是周蘭漸漸地飄入遠處的白霧裏面,葉曉瑩無奈地一低頭,忽然隻覺得身子一輕,那些兔子不知何時居然跳了下去。
它同樣飛快地追趕着周蘭,就在葉曉瑩叫喚它們歸來的那一刻,兔子的眼睛變得通紅死死地瞪向她,将葉曉瑩吓了一跳,聲音生生地咽了下去。
瞬間兔子不見了蹤影,整個空地裏隻剩下她一人。葉曉瑩隻覺得頭疼欲裂,她喃喃地說道:“我不會讓你得逞的,我不會任你胡來!”
沖着遠處的寂靜葉曉瑩狂喊一聲,可是隻覺得腿一哆嗦,葉曉瑩猛然睜開眼睛,耳邊是李鐵柱平穩的呼吸的聲音,原來不知不覺之間居然做了一個噩夢。
葉曉瑩長歎一口氣,晨光微明,還有此起彼伏的雞叫的聲音,推開窗戶外面清冽的空氣令葉曉瑩瞬間清醒過來。
他們簡簡單單的一把巴豆,他們累死累活一整天。
就在葉曉瑩坐在院中怔怔出神,想辦法的時刻,忽然肩膀變重,李鐵柱給她披了一件外衣,随後才坐在她的身邊,“想什麽呢?外面這麽冷。”
葉曉瑩忽然轉頭對着李鐵柱說道:“上一次你救了周蘭和小紅,她們并未對你表示任何感謝,你現在是否後悔救她們?”
李鐵柱咧嘴笑了一笑,露出一排整潔的牙齒,“娘子,你說啥呢?往先你不是一直說幫助她人自己也是在救贖,所以根本無需她人的感激嗎?你忘了說過這樣的話嗎?”
葉曉瑩都恨不得穿越回去給當時的自己一個巴掌,她讪讪地說道:“是吧,但是你總歸有你自己的想法的。”
“娘子,你近來可真是奇怪,這樣假設的事情俺才不說呢!”李鐵柱可變得越來越滑頭,套不出他的話語,葉曉瑩将外衣丢還給他。
“走,我們去找一個人!”
“誰呀?娘子!”李鐵柱見到葉曉瑩大步上前,連忙小跑着跟在後面,可是葉曉瑩出去後卻拐到一邊重重地拍打着周蘭的門。
門很快被打開,是靠在一旁歇息的石頭爲她開的門,見到葉曉瑩之後臉色大變,支支吾吾地問道:“你來幹嘛?”
葉曉瑩理也不理他,冰冷說道:“我找周蘭!”
“我們夫人是你想見就能見的?”
葉曉瑩豎眉橫目,石頭不敢再說,可是依舊令人将人叫來。
小紅瞧着葉曉瑩氣勢洶洶,她嘴唇翕動,可最後還是跺腳轉身沖了進去,但她自進去之後那扇門好像一直緊緊地關閉着。
等了許久,正當葉曉瑩耐不住想要上前将門撞開的時候,周蘭門卻令小紅打開,她悠悠地跟在身後。
走出去之後便坐在廊檐下面,悠然地靠在柱子上,她斜睨了葉曉瑩一眼,“無事不登三寶殿,你找我做什麽?”
“什麽事你心裏清楚!”葉曉瑩上前一步,但是石頭卻攔在葉曉瑩的面前,周蘭欠身一笑,神情顯得更爲惬意。
“我不明白,所以我的心裏更不清楚。”
“别在這兒假惺惺的!”葉曉瑩冷冷地說道,“昨天你做過的事情不可能會忘記!”
“娘子你說啥呢?俺們走吧!”
瞧着兩邊劍拔弩張,對方人多勢衆,李鐵柱想将葉曉瑩拉開。
葉曉瑩卻甩開他的手,淡淡地說道:“你問我到底有誰這樣的心狠會對一些小動物下手,”
随後葉曉瑩下巴一擡指着周蘭的方向,“就是她,她将藥下在水裏,兔子喝水自然不住地拉肚子啊!”
“哈哈!”不等葉曉瑩說完,周蘭早已經大笑起來,“這一些都隻是你的一面之詞,我爲何要這樣做?還有……”
周蘭鄙夷地打量着李鐵柱,“難道是因爲他?嘻嘻!”李鐵柱被她盯得不自在。
李鐵柱上前擋在葉曉瑩的前頭,“周蘭,往後你别再與俺和娘子做對,俺娘子從來沒有對不起,你上一次你們出事,她還拼命地救你們!”
“别說啦,什麽叫救了我們,說的好聽!那時候她不是擔心自家的房子嗎?救我們出去,不就是想讓我們将爛泥處理好,說得倒是冠冕堂皇!”
李鐵柱的臉龐掙得通紅,眼中帶着嗔怒,還欲辯解,可是葉曉瑩拉扯着李鐵柱,“和她說什麽呢?冷血的人再如何捂着她的血也熱不起來,還會冷不丁咬你一口,如今你算是明白了吧。”
葉曉瑩帶着李鐵柱離開的時候冷冷說道:“人在做天在看,如今不是不報,隻是時候未到。”
但是周蘭唇角依舊銜着一抹冷笑,渾然不在意葉曉瑩所言。
歸家後李鐵柱臉上怒氣未消,氣呼呼地說道:“娘子,你剛剛爲何拉扯着我?算她是女的,俺也忍不住!爲何同是女人,她的心和娘子的心差别如此大!”
葉曉瑩撲哧一笑挽着李鐵柱的手臂,“你說啥呢?不都是紅彤彤的活蹦亂跳的一顆心,還有啥不同?其實在她面前說不過是氣氣她而已,讓她不至于太嚣張,還以爲我們好欺負。”
每次到了兔子吃草的時候,兩個人都會輪流守着,李鐵柱索性将院子加高,使得他們若是想要窺探,需得搬來長長的樓梯。
一段日子下來倒也相安無事。
這天李鐵柱歸來的時候,葉曉瑩則拉着他問起來:“我讓你前去打聽周蘭的夫君你打聽得如何?”(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