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地聽從他們的話後,幾人才放過葉曉瑩和李鐵柱。隻不過遠遠地瞧着,隐隐好似在周蘭的家中有座高樓拔地而起。
他們在院中遠眺着,實在奇怪問起旁人。
“有錢人的生活可真是自在,他夫家聽說之後,派來數百名匠人,還是當地手藝最爲精湛的,三下五除二,不單單将泥漿運走,還修葺起了房屋加寬加高不少呢。”
話語當中帶着濃濃的羨慕的意味。
葉曉瑩手搭在額前,确實比往先高了許多。
“哦,我們想起來了,他們在幹活的時候,總是不肯吃虧,你們家的泥漿他們想着置之不理,所以我們鄉親自發地替你們清除了,如今你們可以回去居住。”
李鐵柱和葉曉瑩顯得感激,謝過衆人之後,将寥寥的幾樣東西都搬了回去。
一應的物是都和原先一樣,地面上餘有一層黃泥,似在提醒着那個晚上的危急。
隔壁的響聲更加清晰,好似正在圍牆邊對着他們喊叫,“進了死牢還能出來運氣還真不賴,不過也是,什麽都靠運氣,哪一天用完了,就有你倒黴的時候。”
李鐵柱聽得面色不快,歸來的喜悅之情都被他沖散了,倒是葉曉瑩顯得并不在意,拉着他來至屋内。
提來不少的水将整個地面沖洗,所有的東西也一應帶至河邊,直直地忙了兩天,才将令中煥然一新,變回了原先的模樣。
等到家中洗刷完後,葉曉瑩和李鐵柱一起出門,經過周蘭家的時候,他們的門大開着,裏面居然有幾名家丁。
他們對葉曉瑩和李鐵柱怒目而視,李鐵柱揉了揉眼睛,“娘子,裏面居然有男子。”
派家丁前來也好,這樣的話,周蘭就不敢亂來了。葉曉瑩對他輕輕地噓了一聲,随後兩人上至山上那一片光秃秃的山坡上。
上一次泥石流滑落下來不少的泥土,使得如今倒是一片被切開的豆腐。“娘子,你說這些能種下去嗎?”
葉曉瑩也沒有把握,她買的都是些果樹樹苗,有些還是從秦風的園子裏面拔出來的。她不想再有類似的事故。
小心翼翼地種了下去,“隻要不一直下雨,我想它們應該會活下來的。”
等到将一切都種好後,兩個人索性坐在山坡上,眼前視線毫無阻礙,能瞧見遠處的下田種地的鄉人。
他們的腳底下面樹苗青青,微弱細嫩。最底下卻是周蘭家比之前還要氣派的屋宇。自高處看來,簡直像是藝術品。
周蘭的夫家可真是有錢啊,眨也不眨,花了怕有幾百兩吧。
想起原先的鄉人并沒有出面幫她,也不知道周蘭心中會不會記恨。
聽聞李鐵柱和葉曉瑩上山,還是種樹,周蘭氣不打一處來,原本想令人跟随上前破壞,可是此時并不是最佳時機,她還有更爲重要的事情做。
葉曉瑩和李鐵柱歇息一會兒之後就回家了,路遇周蘭家時也加快了腳步,不想與她家有任何的沖突。
他們抓了幾隻雞前去村長的家裏,可是大門緊閉着,敲了半天的門卻無人前來開門,倒将對面的人家的門鬧開了。
她哆哆嗦嗦地探出頭來,見到李鐵柱和葉曉瑩之後才将門打開偷偷地偷了出來,這樣子倒像是做賊一樣。
葉曉瑩先是步上前去,忙問她:“李嬸,村長不在家嗎?”按理說這個點他都在家裏的。李嬸在葉曉瑩迎上前時反而後退了一步。
左右瞧了瞧之後她才悄悄地說道:“你們不知道?剛剛不久周蘭帶人來鬧事呢,據說在這期間村長還摔了一膠,怕是他躺在家裏不方便起來開門吧。”
聽後葉曉瑩的臉色大變,難怪他們個個都如此的害怕呢,周蘭針對村長,她可真是太大膽了。
葉曉瑩讓李鐵柱将門撞開,可是不曾用力,裏面的村長已經嚷開了,“你們還想怎麽樣,我沒有做錯。”
中氣十足的聲音讓葉曉瑩顯得歡喜,急急地叫道:“村長,是我們啊,你快來開門。”
裏面有瞬間的沉默的時間,須臾後村長笑道:
“是你們回來了,剛剛我也得知了,現在我家中還有事,晚點再來找你商議事情,你們先回吧。”
李嬸早已經瞧見葉曉瑩手中提的大肥雞,她在外面幫腔,“村長,你就開門吧,他們等了很久呢,再說了,你也應該讓曉瑩瞧瞧。”
村長依舊不吭聲,葉曉瑩揚聲道:“你不說話我們就當你同意了。”她示意李鐵柱,李鐵柱随後用力。
他家的門也用了好些年頭,用力之下很快就松動,倒是裏面的村長急了,“個個怎麽都來撞門呢,好了,我開,我開!”
将門打開之後他立刻将頭偏了過去,葉曉瑩忙小跑着上前,正面來看,額頭上冒出個大包,還有鼻子裏也塞着團棉花。
葉曉瑩見後瞧着氣氛,“他們眼中有沒有王法,好歹也是個官啊,他們居然敢下手。”先讓李鐵柱回家取藥,自己則用毛巾爲他清潔傷口。
“沒關系,我皮糙肉厚,摔一下沒事,再說了,什麽下手不下手的,沒有的事情,我就是不小心摔了一膠。”
見到葉曉瑩帶來的雞,他則央告李嬸讓她幫忙炖上,“哈哈,等下我和鐵柱喝上幾杯,爲他壓驚。”
聽得葉曉瑩也笑了起來,村長可是絲毫沒有放在心上。
兩人久等李鐵柱不至,心下有種不好的預感,先是用村長家中的藥酒爲他推宮活血,然後才說回去看看,李鐵柱到底爲什麽絆住了腳,居然半天未歸。
遠遠地就聽見了争論的聲音,李鐵柱正與兩名家丁吵了起來。他們仗着人多,圍攏在李鐵柱的身邊。
“誰不知道葉曉瑩靠上了一名大老闆,被他的夫人告入到了大牢裏面差點出不來,你這頂綠帽子是戴定了,還在這兒爲她說話,你還是不是個男人!”
葉曉瑩的臉色瞬間一變,他們說話可真是難聽!(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