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這樣的事?”趙銘驚訝了,認爲王雪說的有道理,說起男女關系的經驗,王雪能甩出他幾條街。
說完之後,想到那些隐秘之事,趙銘看着王雪,眼睛不由得發紅。
王雪帶他來這種地方,不會是想做那種事吧?雖然他很期待,卻猶豫不決,上去容易下來難,最主要的是良心和道德不允許他越軌。
王雪挽着他的手臂,發現他的體溫上升,灼熱了她的纖纖玉手。
她低聲一笑,聲音浪浪地說道:“你别瞎想了,我不會跟你做的。”
“你知道我想的是什麽?”趙銘很狼狽地說道。
“哼,男人那點小心思,我用腳背猜一猜就曉得了。”
王雪的表情一變,臉頰的紅暈褪去,看上去潔白的皮膚如玉石一般晶瑩聖潔,不可亵渎。
走上二樓,進入一個豪華的房間,王雪悄悄對趙銘說道:“秋月姐妹還是處女,你想要,我跟她們說一說,你要哪個來伺候?”
“這……”趙銘頓時心動了,秋月姐妹都是萬一挑一的大美女,任何男人有了其中之一都能滿足,現在任他挑選,這等好事放在眼前,上不上?他猶豫了一下,立刻回應道:“雪雪,我不是那種人,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是我的信念。”
“切。”
王雪撇嘴。
“我喜歡雪雪。”
趙銘不是不動心,而是怕王雪對他的考驗。
當着一個美女的面,說想上另外一個女人,就是用屁股想事也能明白,千萬不能暴露真實的。
“你們出去吧。”
王雪吩咐道。
秋月秋水走了出去,關門的時候,趙銘跟秋月晶瑩如水的眼波碰了一下,秋月伸出舌頭,舔了一下上下唇,性感的挑逗十分明顯,對趙銘又是一個巨大的刺激。
屋子裏隻有他和王雪兩個人了,王雪慵懶地坐進彈性非常好的沙發裏,說道:“把窗簾拉上。”
紫紅色的窗簾拉上,屋子裏一片昏暗,王雪用遙控器打開燈光,中央棚頂的水晶燈灑下璀璨的光芒。
趙銘呆呆望着王雪,不知所措。
“給我按按肩膀。”
王雪翻了個白眼球。
松了口氣,趙銘快步走到沙發前,沙發是長條形狀的,他要按肩膀,身體的姿勢别扭,左右轉了轉,找不到合适的角度。
“笨蛋,摟着我,我躺在你的腿上。”
王雪恨不得提着他的耳朵命令,趙銘在某些事上很不上道,從來不知道主動一些。
王雪躺在他的腿上,閉目享受趙銘雙手傳遞來的力量,過了一會兒,歎口氣說道:“阿金,你是憑着本心做事的嗎?”
“怎麽講?”趙銘警覺起來。
“我是說,你是真的死心塌地跟着我幹的嗎?”
“是的,雪雪,你不相信我嗎?”趙銘急忙做保證道。
“我當然相信你,來酒吧工作一晃眼就是一個多月了,你做的很好,讓我滿意,其實你不知道,自從殺了人之後,咱們的命運就連接在一起了,将來一旦犯事了,誰也跑不掉的,你沒想怎麽處理嗎?”趙銘覺得王雪的肩膀肌肉發緊,不知不覺有了驚人的彈性。
看來她的話是别有所指,不是考驗那麽簡單,還有加深紐帶,促進感情的原因。
“雪雪是怎麽打算的,我聽您的。”
趙銘畢恭畢敬地說道,手下不覺放輕了一些力度,跟王雪的身體對抗,隻能引起她的反感。
“壞事做得多,總有一天會報應的,我打算移民,你跟我一起走吧,等咱們的錢攢夠了,就去外國,遠離這邊的是是非非。”
“雪雪想包養我?”
“不,你是一條猛龍,紅髅的水太淺,容不下你啊。”
“雪雪擡舉我了。”
“别小看自己,你的潛力很大。”
趙銘不想談這種事,他立刻轉移了話題:“先看看再說吧,我保證咱們一定沒事的。”
“不知道你哪兒來的自信。”
王雪很享受他的按摩,很快睡了過去。
趙銘側耳聽了聽,外面的秋月姐妹不在附近,不知道去了哪兒。
他相信自己的耳力,門外有人的話,就連輕微的呼吸聲也能聽得見。
精神力灌注耳朵裏,竟然聽到了隔壁一陣陣的之聲,那種聲音隻有在裏面才能聽到。
身邊躺着一個身材曼妙,年輕漂亮的女人,耳朵裏聽着靡靡之音,讓血氣方剛的趙銘一陣迷失。
定了定神,趙銘決定做一件事,低下頭,輕輕吻在王雪的嘴唇上。
眼睛瞬間張開,王雪愣了片刻,馬上反手摟住他的頭,輕吟一聲:“去洗個澡吧,酒味太濃了。”
“好。”
趙銘的心裏更是火熱,看來王雪已經接受他了,沒有表示反對,這是一個好兆頭。
不管将來如何,心裏的再也壓制不住。
洗澡出來,王雪進去洗,久等她不出來,趙銘圍着浴巾進入浴池,一具火熱的身體撲上來,王雪的力氣比關小蝶更大,她練過一段時間,身手矯健,一般的男人不是對手。
做那種事更是柔韌兼具,換了幾個高難度的體位。
趙銘這才發現,關小蝶在床上柔軟如水,渾身沒有一點硬度,跟她在一起的時候,趙銘如同被水包圍一樣,一直在蕩漾中,任他自由馳騁。
跟王雪在一起,她更加主動,很多不同的姿勢都是她言傳身教,讓趙銘眼界大開,王雪果然不一般,有能力,更有資格教授女孩子伺候男人。
心裏更加興奮的趙銘及時呼喚小木片,作弊之後,非常神勇無敵,做了足足兩個小時,見多識廣,經曆複雜的王雪也支撐不住了,尖叫了三聲之後,竟然暈了過去。
這一次,兩個人突破了最後一層關系,進入了培養感情的階段。
趙銘憑着他的超能力,把王雪徹底征服,滿足身體和生理上的饑渴,再也離不開他。
完事之後,容光煥發的王雪柔聲說道:“阿金,你沒車不太方便,我給你買輛車吧。”
“好,過了年再說。”
趙銘也不矯情,滿口答應下來。
郎情妾意正濃的時候,王雪忽然發現了趙銘胸前的小木片。
趙銘的身上光溜溜的,小木片十分醒目。
這是一個首飾,也是一個裝飾品,說是首飾的話,太便宜了一些,任何人随手就能刻出一個同樣的東西來。
王雪玩弄着小木片,半天才說道:“你戴這個東西做什麽?是女孩子的贈品?”要說這是趙銘購買的,王雪根本不相信,小木片太便宜了,隻值得幾毛錢,卻被他挂在胸前這個最重要的位置上,是某個女孩子的贈品,留作紀念,王雪相信。
趙銘驚訝的是,王雪竟然能搬動玩弄小木片,别看小木片輕飄飄的,事實上就是媽媽秦秀萍也拿不動。
想當初,趙銘想扔掉小木片,扔一次,小木片回歸一次,總是貼在他的胸前,不離不棄。
看似輕飄飄的,事實上重于泰山。
“這是一個前輩的贈品,跟女孩子無關。”
趙銘盡量放低了聲音說道,不想讓王雪重視小木片。
“哦……即使是女孩子的贈品,我也不在意的。”
說是不在意,王雪的眼睛卻緊盯着小木片,心裏面很是複雜。
爲了消除她的懷疑,趙銘拿着小木片玩弄一下,猛然間發現,小木片上面有一個紅色的痕迹,長約三厘米,從小木片的左右貫穿,月弧形的一個線條。
熟知小木片的趙銘也很驚訝,這條紅線絕對是新近出現的,他過去爲了研究小木片,翻來覆去看了很多遍,絕對沒有這個紅線。
啥時候出現的紅線,爲什麽會出現呢?小木片變化了,是好事還是壞事,聽說破了童子身之後,運氣也會随之改變的。
哇操,杯具了。
趙銘一腦門的官司,解釋不清楚變化爲何而來。
沉默了片刻,趙銘說道:“不知道秋月姐妹會怎麽想,我不在乎自己的名聲,卻怕她們會對你有了看法。”
“她們是我的好姐妹,不會在意我們的。”
頓了頓,王雪疑惑地說道:“你不會對她們有邪惡的想法吧?”
“怎麽會呢?她們隻是小女孩而已。”
趙銘盡力不去對視王雪的眼神,心虛地避開對視。
“信你,才怪呢。”
王雪沒見過不好色的男人,況且秋月姐妹如花似玉的,任何男人見到了都會心動。
看到趙銘心不在焉的模樣,王雪心裏氣苦,怒道:“你走吧,記得明天一早給我打電話。”
“好吧。”
趙銘穿起了衣服,頓了頓,深情地說道:“我會對你負責的。”
說完之後,一陣心虛,家裏面還有一個需要負責的女孩子呢。
忙得過來嗎。
回到家已經是晚上了,關小蝶把家裏布置得很溫馨,客廳挂上了彩紙,窗戶上面有一對大紅的燈籠,門外貼上了對聯,一派新春氣息撲面而來。
“呼——”趙銘喘口粗氣,心想,很久沒有體會到新年的氣象了,還是有個女人好,這些事她們做得比較專業。
“給老爺拜年了。”
關小蝶調皮地拱拱手。
“哦,這是要紅包吧?”趙銘摸了摸口袋,把全部的薪水,有六千元上下,掏出來給了關小蝶,說道:“賀歲的錢,拿着吧。”
“你身上還有錢嗎?”關小蝶興高采烈地說道。
拍了拍衣服,趙銘說道:“沒了,我很少花錢的。”
“大老爺們怎麽能不帶錢呢,給你零花吧。”
關小蝶很講義氣地把鈔票分出一半來,遞給他。
“好,聽你的。”
趙銘走進廚房,說道:“咱們吃餃子嗎?”“嗯,過年吃餃子是規矩,我沒來得及包餃子,在超市買的。”
吃過飯,兩個人各自回到卧室,給家裏的親人打電話拜年,忙了一陣,屋子裏終于靜下來,春節晚會鑼鼓喧天,誰也沒看的興趣,小品裏的演員像是小醜一樣做出怪異的動作,觀衆沒笑,演員倒是先笑得不行。
“現在的電視,越來越沒勁了。”
趙銘歎了口氣,人家演的是啥,他根本不清楚。
推了推他,關小蝶期期艾艾地說道:“别人家明天串親戚,咱們去哪兒玩。”
皺着眉頭,趙銘說道:“明天陪老闆去海上玩,你也一起去嗎?”
關小蝶很是失望,惆怅地說道:“你的老闆我也不認識,人家是有錢人,看不上咱鄉下來的女子,還是算了吧,陪你的老闆高興高興,人家給你的薪水很高。”
歪着頭,趙銘想哭,他現在的身份在任何人的面前都不一樣,以前是雙面人,一個是混混,一個是警察,現在是兩個女人的老公,對他很好,難以取舍,放棄任何一個都會遺恨終生,偏偏還不能說破,左右逢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