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銘大喜,立刻立正給李靜敬禮,脫口而出:“yes”話音剛落,突然捧起了李靜的臉在她額頭上親了一下。
這一下變起倉促,可把李靜吓得不輕,待要狠狠教訓他一頓時,趙銘已經跑出了門外,不禁怒顔:“簡直豈有此理,竟敢吃我的豆腐。”
孟之按照趙銘的要求,輕而易舉的把葉寒約在了凱撒酒店。
随便點了幾杯冷飲,一時僵持無語。
“孟之,你到底找我有什麽事啊!我可沒功夫陪你在這裏閑聊的,我手上還有很多任務要做的。”葉寒鐵青着臉,顯然有些不耐煩,她現在可是一個客戶沒拉到,距離五百萬大關實在太遠,根本沒心情坐在這裏聊天談心。
“其實……其實不是我約你來的,約你的是另有其人。”
“啊!你到底在說什麽?”葉寒真是奇了怪了,明明是孟之約來這裏,現在又說約她的人是另有其人,真搞不懂他在玩什麽把戲,不管他玩什麽,現在可是沒心情陪他。
葉寒站起身來,背起了肩包:“如果你沒什麽說的話,那我走了。”
孟之急忙站起身來,揮手要叫住葉寒的時候,葉寒已經轉過了身,卻看見趙銘剛好從門外進來,心底不知道什麽感覺,忽然知道孟之之前說的那句話的含義。眼眸帶着幽怨之意轉身看向孟之說道:“是他叫你約我來的?他到底給了你什麽好處,好到你要聯合他來欺騙我!”
一個痞子,一個搶劫犯,還曾毆打過李密的人,葉寒打心眼裏不想看見他,甚至厭惡他到極點。
“你不要怪孟之,是我逼他約你的。”趙銘已經來到了葉寒的面前,替孟之澄清事實真相。
葉寒冷笑一聲,眼眸沒有絲毫的善意:“呵呵,我跟你好像沒有什麽好說的。”邁步離開之際,趙銘忽然說道:“你的任務完成了嗎?五百萬不是一個小數目,不會有人聽信你的話就随便拿五百萬投到江氏的,我可以幫你做到。”
“你?”
葉寒持懷疑的态度盯着趙銘,不是懷疑他能不能做到,而是蔑視他口出狂言,自吹自擂。
“沒錯,就是我,我可以幫你,前提,你也要幫我。”
葉寒不怒反笑:“你憑什麽幫我,又憑什麽讓我幫你,我們之間沒有什麽利益可以合作,再見……哦不對,應該說再也不見。”葉寒可是發自内心的一番話,每次見到趙銘心裏都充滿了厭煩之情。
趙銘和孟之目送着葉寒氣沖沖的背影,心裏一片唏噓。
“怎麽樣?心死了嗎?人家葉寒現在可是恨你可是恨的要死,再說,你怎麽幫人家,七天一千萬,這可是一個天文數字……。”
孟之話沒有說完,被趙銘冷峻的目光戳向他,搞的他心裏發毛:“你别這樣看我,我也是說的實話而已。”
“你也不相信我?嘿嘿,我偏偏要做。”話落,趙銘已經邁開大步走向門外。
他徑直開車來到一個大型商場,走過密密麻麻的小食品區,盡頭是商場的一個辦公室,他也沒有敲門,非常熟練的推開門走了進去。
辦公室是一個年過五旬的中年人,西裝革領的坐在當下,突然看到趙銘不敲門不吭聲肆無忌憚的樣子,心裏大是不悅。
他手執鋼筆正在寫着什麽,突然臉色一闆,把筆拍在桌面上:“你幹什麽的?懂不懂點基本的禮貌!”
趙銘雙手撐在桌面上,笑道:“張英森,現在生意做大了,口氣也變大了,我是無事不登三寶殿,帶你一條發财緻富路。”說着靈動的眼眸挑了一下眉宇。
“你是誰?你怎麽知道我名字?什麽緻富路,你到底在說什麽呀!”張英森滿腹的疑問。
“呵呵,當初是誰幫你集資讓你擁有現在的身份現在的地位,正所謂吃水不忘挖井人,你不會這麽快就把江書恒給忘記了吧!”趙銘暗有所指的說着。
“你這個人很奇怪呀!我和江書恒的事和你有什麽關系,再說了,江書恒都死三年多了,你再提他什麽意思?”
趙銘微微一笑,突然湊近張英森面頰,在他耳旁說了什麽。
張英森臉色微微一變:“如今的江氏今非昔比,你說的我都明白,但是……。”
“沒有但是,你要知道,當初如果沒有江書恒就不會有你現在的張英森,當初多少人曾經拒絕你于千裏之外,隻有江書恒肯不惜一切代價的去幫助你,你沒得選擇,再說了,未必不會讓你賺的盆滿缽滿。”
趙銘從商場離開回到了别墅,客廳上,李靜正穿着睡袍坐在沙發上,茶幾上放着一盆剛洗好的提子,正一邊吃着提子一邊看着電視上的“跑男”節目。
她不經意回頭看了一眼趙銘,目光重新轉移到電視節目上,端起盛着提子的小盆向趙銘遞過去:“我剛洗好的,你吃點吧!”
趙銘接過來瓷盆放到茶幾上,如果換做平時,一定會高興的不得了,李靜終于不把自己當外人看待,現在他滿腹心事,确實有一個不情之請。
他坐到了沙發上,看着李靜聚精會神的看着電視節目,沉默半晌,終于說道:“方總,我有一件事想求您?”
李靜一臉狐疑的瞪着趙銘,見他就像做錯事的孩子一般,那個無理取鬧,油腔滑調的性格突然在他臉上蕩然不在,不禁好笑:“你不要告訴我,你把我的車……。”
“沒有沒有沒有,絕對沒有……”趙銘急忙雙手擺動澄清:“車子完好無損停在門外,不信你可以去看下。”
“那你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我以爲你做了什麽對不起我的事。”重新把頭轉移到電視節目上。
“我想借您一點錢,僅此而已。”趙銘平時不這樣,就算是借錢說的也是理所應當,可今天卻有一些羞于開口的意思,說的聲音極輕。
“你才剛剛上班,就想提前預支了,好啊,借多少?”李靜笑問。
“借個……一千萬吧!”趙銘都不知道這個數目是怎麽從他嘴裏說出來的,也不敢擡,都不敢看李靜是多麽不可思議的面色。
“什麽!一千萬!呵呵,趙銘,就算你給我開一輩子車,也賺不到一千萬,你拿什麽還我?”李靜果然震驚不已,更多的是一種隐含的氣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