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靜收回銀行卡,笑道:“我最多給你五十萬,這裏居住的所有人都是五十萬,我一分錢不會多給你,别忘了,這裏是群住房,地契隻有一張,所有人都已經簽字,就算你不同意,也阻止不了事實的改變。”
趙銘現在生活困難,處處受孟之救濟,如果不是有孟之這個鐵哥們,說不準他就要上街頭要飯去,眼見這個女人身份不一般,張口就是五十萬,而且有這麽富麗堂皇的别墅居住,區區五十萬哪裏是他的心事,他有了更了不起的想法。
“你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擅自拆掉我的房子,現在給我五十萬就想打發我走,小姐,你太小瞧我了。”趙銘冷冷的說道。
李靜收回銀行卡,笑道:“我最多給你五十萬,這裏居住的所有人都是五十萬,我一分錢不會多給你,别忘了,這裏是群住房,地契隻有一張,所有人都已經簽字,就算你不同意,也阻止不了事實的改變。”
趙銘冷冷的“呵呵”了兩聲:“這裏是我家,我不要你錢,我就要回我家,哼!”趙銘說着話,轉身坐到了實質紅木雕花的沙發上,感覺如置身棉花之中,伸手撫摸着柔和的面料,舒适無比,給人一種溫馨,妙不可言的享受。
李靜以爲五十萬對方應該高高興興拿着錢離開,哪料到竟是一個死皮賴臉之人,如果他堅持不要錢的話,卻是無可奈何,憤憤的說道:“你這人怎麽這樣,現在這裏是我家,我已經把它裝修成豪華的别墅,你的樓早就被拆了,現在你不應該出現在這裏,而是馬上離開……。”說着手指向大門之外:“不然的話,我就要報警了。”
“呵呵,你報警啊!别忘記了,我就是從警察蜀黍那裏得知我家裏的地址來的,誰叫你不經過我同意就随意蓋别墅,你是舒服了,我呢?你讓我睡大街啊!”
“我不是給你五十萬了嗎?五十萬可以在安北市買一處一百平的房子了,你還想怎麽樣?”李靜臉色極爲難看,沒想到世間竟有如此厚臉皮的男人,錢都不是他的心思,而相中了自己的這棟别墅。
“我說過,我不要你的錢,我隻要住在我的家。”說着,龇牙咧嘴的一笑,堂而皇之的倒在沙發上,雙腿便翹到了沙發上的邊緣:“哎呀!這沙發,真是夠舒服的。”
李靜急忙把他的腿從沙發上拿開,讓他重新坐起來,笑臉憋的通紅:“六十萬,我給你六十萬,你馬上離開好不好?”
趙銘見李靜一臉的懊惱之色,頸子脹的粗大,知道她已經承受了極大的耐心,心裏暗暗好笑,便道:“這樣吧!你住樓上我住樓下,如果你不放心我,咱們可以約法三章,反正我是不會離開的,你自己考慮一下啊!”
“八十萬,我最多隻能給你八十萬!”李靜還不死心,再次給他加碼,八十萬對于一個普通人來說,可是他一輩子都很難賺到的數字了。
趙銘可不是一個普通人,他可是擁有百億的上市公司少公子,八十萬對他來說都是小菜一點,當然,現在雖然落魄成趙銘,可曾經的光輝歲月可是曆曆在目的,而且他這次注定是要住在這個高檔的别墅之中,别說八十萬,就是給他八百萬,面對豪華的住所,漂亮的富婆,他當選其二。
“我都說了不要你錢,爲什麽非要給我錢呢!一百萬我也不搬。”說着起身在這大堂上居然轉悠起來,看着别墅設計有些複古氣息,想來這裏的女主人是個比較保守的女人,不然不會融入現在化的奢華新穎。
“你到底走不走?你這樣死皮賴臉,要将我的聲譽往哪裏擱,孤男寡女,共處一個别墅之内,你……你這不是毀我清譽嗎?”李靜說着話,忍不住擺了擺身子,碩大的兩顆果實隔着連衣裙起伏波動,也不知道對方是不是沒穿内衣,還是内衣太小,包裹不住她胸前的兩個東西。
趙銘回頭盡收眼底,暗自竊喜:“。我就是不走,你能耐我何,這裏别墅這麽大,即便你收購了群住房,至少這裏曾經有我的一塊地,這個别墅起碼有一部分是我的,我住下來怎麽了?再說了,這裏這麽大,你一個女孩子家住這麽大的房子,難道你不害怕啊!我給你作伴你非但不領情,還口口聲聲要趕我出去,真是豈有此理。”
“我最後在問你一句,你走還是不走?”李靜緊繃着臉說道,顯然對他的嬉笑挑逗之言十分反感。
“我當然是不走,這還用說嗎?”
“好。”李靜回答了一聲,再不多言,轉身走進浴室之中。
“喂!你不是又去洗澡吧!你不怕我偷窺啊!”趙銘沖着她的背影嚷道。
過不多時,隻見李靜背着雙手笑眯眯的朝趙銘走了過來。
初始的鎮定,剛才的怒氣,現在卻又滿臉堆笑,趙銘當然知道她心中有詭,所謂的‘笑裏藏刀’應該就是說的現在的李靜吧!
鬼知道她在身後擦了什麽東西,趙銘不自覺的退後兩步,笑道:“你想幹什麽?你最好不要亂來。”
李靜微微一笑:“你也會害怕,你也會害怕嗎?”說到後面這句話的時候,猛的從背後拿出一瓶辣椒水就往趙銘臉上噴去,趙銘早就有所防備,在她出手的瞬間,急忙閉起了眼睛,雖然噴到臉上一股麻麻的感覺,不至于入眼之後的痛苦不堪。
兩人跟小孩子過家家一般,你追我趕,繞着沙發跑了起來,趙銘一邊跑還一邊挑釁:“來呀來呀,你追我呀!”
李靜一邊追逐,一邊“嗤嗤”的向趙銘身上噴去,本來辣椒水買來是防色狼用的,眼前這個男子是不是“色狼”不知道,不過他是不要臉的男人這倒是真的,辣椒水用到他身上也不算浪費。
趙銘見她始終緊追不舍,突然轉身便往的卧室奔去。
“你不要去那裏!”李靜心慌意亂,急忙跟着他進到卧室之中,可是卧室裏并沒有趙銘的人,她将目光放到了床邊上的一個‘内衣櫃’之中。
她之所以不想趙銘進來,就是因爲這件卧室的櫃子裏是存方她内衣的地方,一個女人的内衣都是極爲隐私的東西,怎麽可以随便被男人看到,何況對于李靜這個保守的女人來說,被男人看到自己的内衣,就等于看到了身着内衣的身體。
李靜右手執着辣椒水,左手将櫃子門拉開,果然看到趙銘藏在其中,腳上踩着自己的睡衣,頭頂上罩着一個粉色的加厚xiong罩。
“啊”李靜忍不住大叫一聲,拿起辣椒水就要向他臉上噴去,趙銘眼疾手快,猛的捉住了她的兩隻手将她推翻在床上,而他自己也順勢撲在了李靜的身體上,雖然隔着一件紅色連衣裙,趙銘也能清楚的感覺到她身體的柔滑和她feng滿的胸膛。
兩人這時面面相觑,近距離的看着對方,趙銘一時情動,面對着一個雲鬓花顔,嬌好媚麗,綽約多姿的美女,哪個男人能不心馳神蕩。
趙銘雙手撫摸着李靜凝脂玉掌,而李靜整個人被他壓在身下,就這樣四目相對,不知道處于什麽樣的緣故,整個人都變的筋酥骨軟,手中拿着的辣椒水也丢在了床上。
趙銘壞壞的心思湧上心頭,正要觸嘴吻向李靜的時候,突然見到李靜臉色陡變,舉起了手掌打在了趙銘的面頰之上,冷不丁的說了一句:“流氓!”将他推開自己身上,從床上站起來,重新理了一下身上的連衣裙。
趙銘正是血氣方剛的少年,正當荷爾蒙旺盛的季節,而他趴在女神的身上,感受到李靜身上自有的女子氣息,哪裏還能控制得住自己,下面自然而然的搭起了厚厚的帳篷,而李靜就是感覺到他下面的東西突然膨脹,這才罵他流氓的吧!
李靜站起身來,斜眼瞟了一下趙銘褲裆隆起的帳篷,罵道:“臭不要臉的流氓。”說着徑直離開房間。
趙銘望了自己下體一眼,說道:“這叫人的正常反應好不好,這也算流氓。”
趙銘回到廳上,隻見李靜已經等他許久,而且茶幾上放着一張白紙和一隻筆。
“你會做飯,會打掃衛生吧?”李靜心想反正他也是賴上了自己家,幹脆就讓他做保姆,處處虐待他爲難他,到時候,他自然就會離開。
趙銘沒想到自己輕薄了她,不止沒有繼續趕自己走,反而有希望留自己在她家,當即回答道:“會,這太簡單了。”趙銘當初可是一人之下萬人之上之人,都是飯來張口,哪裏會做飯,不過他爲了能夠留下來,遵從李靜說的一切。
“那好,現在你給我寫一份保證書,不管我說什麽,讓你做什麽,你都要無條件遵從,朝九晚五,每天幫我打掃衛生,做飯,洗衣服……。”
“還要管洗衣服?”
“怎麽,你不願意?”
“沒有了,我隻是在想,你的内褲也要我幫你洗嗎?”趙銘帶有挑逗性的問道。
李靜不禁臉上一紅,說道:“除了我的内衣,什麽衣服都要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