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議室裏也是聲亂陣陣,議論紛紛,有執反對态度,有執支持态度。
江宏拍拍桌子,衆人紛紛住聲。
“知道你們一些人對我是不太信任的,而我想坐實公司的話,也不是随便說說就行的,剛才你們看到的繼承書已經是無效的……說着身向後傾:“陳律師,你來給他們解釋一下吧!”
身後的那個陳律師點點頭:“好的。”
“這裏是股權轉讓書,公證處公證書,公司協議書還有股份制協議書。”陳律師一邊說着,一邊從公文包裏拿出一套一套的文件出來,擺在桌子上。
“因爲繼承人江書恒已死,所以江董之前留下的繼承書就會自動失效,而江氏是江家的企業,繼承人自然會繼續有江家人繼承下來,也就是各位眼前的江宏先生繼承公司。”
一邊說着一邊拿起股份轉讓書:“這份股份轉讓書是由律師事務所,公證處共同監督下,将江雲忠身上的股份轉讓給江宏一個憑證,還有公證處給出的證明……”
拿起公證書給衆人亮了一下:“最後這份股份協議書是由江宏任命也江氏集團董事長之後,重新編排公司各位股東身上的股份。”
第十一章今非昔比
每一個公司身後都會有一個律師事務所做法律上的援助,而江氏也不例外,發生這一系列的事情之後,根據現在江氏的局面,任命江宏爲江氏負責人是最恰當的選擇,可是這麽一搞,引起下面的人強烈不滿,憑什麽他是前董事長弟弟就要繼承江氏集團,而那些跟着江雲忠一路打拼的開國老臣居然不敵一個姓江的人。
陳律師又向衆人分析了一下當前的局面,和江宏充當董事長的順其自然之法,即便有太多人反對,江宏成爲現任董事将是必然之事。
江宏上任之後,一些随風倒立刻對江宏阿谀奉承,而反對他的人免不了要被江宏炒鱿魚,驅趕出江氏集團。
江宏更是對外宣布,要送江雲忠去國外最好的醫院接受治療,一定要把江雲忠治療康複,可是一晃三年過去了,任何人都沒有再見過江雲忠的面,而且江氏人才流動比較大,一些人甚至都不知道前任董事叫做江雲忠,而留在公司的老人,随着年深日久,每天面對江宏董事,漸漸淡忘了曾經的江雲忠。
孟之将他所知道的事情對趙銘說了,便道:“我覺得這裏面有蹊跷,江宏父子一定是收買了律師事務所還有什麽公證處,給的都是假文件,怎麽可能說轉讓給他就轉讓給他,這可是市值好幾個億的公司,怎麽能說給他就給了他。”
趙銘沉吟不語,細細端詳着孟之跟他說着公司發生的變化,人事的調動,很顯然,那些曾經忠于父親的老幹部都被江宏炒了鱿魚,就像曆代皇帝上位,總要殺掉一些不夠忠于他的人。
趙銘不用去細細的冥想,便猜得到,江宏能夠得到公司的權勢,正是借助了父親偏癱,口不能言,身不能動而跟律師事務所的人暗度陳倉,采取非法手段獲得了公司的股權,但是這些并不是他所在意的,他現在不在乎公司落入誰手,最關心的還是父親究竟被被江宏帶去了哪裏,直到現在下落不明,始終是一個迷。
趙銘拍拍孟之的肩膀,說道:“幫我一個忙,我要去江氏工作,要想知道我父親在哪裏,就必須卧底在江宏身邊。”
“算了吧!自從江宏當上了董事長,你以爲我還會有好日子過,我現在在江氏,不止薪水減半,就連工作都換了,我現在就是一名保潔員,每天幫公司拖地洗廁所,我都不想幹了,我何德何能,能夠介紹你進江氏?”
趙銘驚道:“你是說你現在是一名保潔員?”
“不然你以爲呢?如果你還是江書恒的話,肯定能夠扭轉乾坤,把公司從江宏手裏奪回來,可現在你是趙銘嗎?說出去的話,沒有多少人會相信。”孟之說的這倒是真的,畢竟一個陌生的面孔憑空出現說自己是江書恒的話,不止沒有人會信,反而會贻笑大方。
“這個江宏果然是個心機婊,把爹和我身邊的人全部趕出了行政,現在留在公司的,隻怕都是江宏的人了。”
趙銘在接下來的日子隻能暫且住在了孟之的家裏,一邊去派出所查明自己的身份信息,家庭住址,一邊根據派出所提供的戶籍信息來到了所謂的江戶大道三十七号樓,可是三年的時間過去了,這裏都已經修建成一尊尊别墅區,哪裏還有他所謂的三十七号樓。
樓下是幾處草坪,草坪之上是一根水管,天女散花般的旋轉着水珠落在草坪之上,使草坪更加翠綠新鮮。
中間一條鵝卵石鋪成的道路直通别墅非常氣派豪華的門廳。
整個别墅由上下兩層組成,明亮如鏡的瓷磚在日光下發出閃耀的光澤,頂上有淺紅屋瓦所砌成,乍看上去,十分的幹淨清新。
趙銘看着手裏派出所提供的地址信息,确實是這裏沒錯,順着鵝卵石道路來到大門之外,随手一推,門居然應手而開,并沒有上鎖。
趙銘蹑手蹑腳的走進了别墅廳内,嚯,好一番氣派*,隻見尖塔形斜頂,紅木支架與柱式裝飾,華麗的蓮花水晶吊燈懸挂在尖塔之頂,各種進口的家具,和各式名牌坐墊靠椅,走廊和門廳南北拓展,想來别墅後院之内另有一番天地,趙銘心想曾經的破樓被人裝修成如此豪華的别墅,跟他曾經的江家有得一拼,住在這裏的人,一定是非富即貴。
正在他東張西望的時候,突然聽見腳步聲響,隻見一個女人穿着粉色的拖鞋,穿着一件抹胸浴袍直到膝蓋處,一邊擦着頭發,一邊從浴室裏出來,突然和趙銘四目相對,不禁臉色一變。
趙銘以爲她會尖叫,甚至叫自己流氓,或者會打電話報警,正要想着怎麽跟她解釋,不料女子不慌不忙,反而變得異常鎮定,坐到了沙發上才說道:“你是什麽人,你這是私闖民宅你知道不知道?”
趙銘見這女人約有二十七八歲的樣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剛洗完澡的緣故,皮膚白皙,猶如牛奶般絲滑,五官标緻,長發落肩,胖瘦勻稱,雖然身上裹着一件厚厚的浴袍,還是可以看到她凸出的胸口,如果脫下浴袍的話,起碼有36d。
趙銘閱女無數,隻看她的身材就知道她會穿多大胸罩,心裏正自暗讨桃花運降臨,沒想到誤打誤撞居然闖進了一位女神的家,他那份頑劣的心重新湧上心頭,笑道:“你的門沒有鎖,所以……。”
“沒有鎖你就可以随便進别人的家嗎?你以爲這是酒店啊!你信不信我報警抓你。”說着從茶幾上拿起了手機。
“等一下……。”趙銘将身份地址放到了茶幾上,退開一步說道:“這裏原來就是我家,我還納悶你怎麽會出現在這裏,還把這裏裝修成别墅。”說着眼光四投,充滿着豔羨之意。
這個女子拿起紙條看了一眼,随即望了趙銘一眼,笑道:“原來你就是趙銘,我在這裏等你很久了。”
趙銘不禁大是驚訝,等我?難道她會是趙銘的情人?對象?未婚妻?
正在他胡思亂想之際,女人繼續說道:“你等我一下。”說着走上了樓去。
趙銘目送着女人聘聘婷婷,縷柔微步,世間僅有如此美麗的背影,他也算是大飽眼福,也不知道女人上了樓會做什麽,會不會露出一條雪白的大腿,用手指勾引着自己說道:“來呀!你上來啊!”
趙銘自己冥想一番,都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這裏既不是酒店,對方也不是陪酒女,怎麽可能做出這麽龌龊的事情。
隔了小半個時辰,隻見這女人才從樓上下來,這時的她身上穿着一件大紅連衣裙,裙擺飄飄,美若仙人。
沒有任何的奢華粉妝,就是這麽簡單的一件衣服,加上她長發披肩,修長的身姿,純天然沒有任何雕飾的自然清新,氣韻俏顔,不知道要比那些純靠化妝的或者美顔相機出來的美女強多少倍。
她随手将肩頭的發絲撩起,便是這麽一個舉動,不禁讓趙銘看的呆了。
女人下了樓梯,遞給趙銘一張銀行卡:“密碼是六個六,這裏面有五十萬,就當我買了你的房子,當時整個樓層都被我買下了,但當時聽說你住在監獄之中,這錢我一分不會少你,你拿着吧!”
這個女人正是号稱安北市第一女強人的李靜,乾雲商廈董事長。
三年前她購買了這塊地皮,建立了自己别墅區,所有小區的人都有分到錢,但當時趙銘在監獄之中,隻是這錢李靜是一直在爲他留着,就等他出來的那一天把錢交給他。
趙銘現在生活困難,處處受孟之救濟,如果不是有孟之這個鐵哥們,說不準他就要上街頭要飯去,眼見這個女人身份不一般,張口就是五十萬,而且有這麽富麗堂皇的别墅居住,區區五十萬哪裏是他的心事,他有了更了不起的想法。
“你在我不知情的情況下,擅自拆掉我的房子,現在給我五十萬就想打發我走,小姐,你太小瞧我了。”趙銘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