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銘想那沒有通緝令,自己又有什麽好跑的,警察都不抓他了;然後,葉寒就跟他說了下趙薇薇母女來過yt縣找他的事情,又說自己已經帶她們去了趙荷的墓地了,這讓趙銘心下一驚,眉頭微微的蹙了起來:“我姑姑她,還好吧?”
葉寒認真道:“能看的出,你姑姑非常關切你們,聽見這樣的消息,心情肯定不會好,你有時間的話還是打個電話給她吧!”
話已經傳到,葉寒便下了逐客令道:“好了,你下車,今天的事我會仔細調查的,假如吳虎真跟你們說的一樣,我絕對會逮捕他。”
趙銘點頭笑到,正準備要下車,夜的聲音突然在這時候響了起來道:“等一下!”
“嗯?怎麽了?”
“這個女人不對勁,你用不死夜眼認真看,我透過你的視線,都能偵測出來。”
“啊?”
趙銘才剛擡起得屁股又一下子坐了下去,對于夜姐姐的話,他是完全不會去懷疑得,立即靈力一閃,瞳孔裏面穿出不容易被外界發覺的金光,把葉寒從頭到腳看了個遍,又從腳一直看到了頭,其實,開了不死夜眼後那透視的技能也是不由自主的就激發了出來,忽然,女警身上的警服全都消失了,暴露來了裏面那具凹凸有緻,激烈火爆的完美身體。
“看她的一對雪白!”夜說道。
“唔——”趙銘想都沒想就立刻照做了,一瞬間,被那火爆的風景給刺激到,體内有一股熱流噴出,年富力強的他“噗”的一下,兩條鼻血就瞬間從鼻腔裏面噴了出來。
這,已是趙銘在葉寒流的面前流第二次鼻血了。
“啪!”
“死色鬼!”
葉寒剛開始看趙銘忽然作出如此沖動的舉動有些蒙了,直到他那雙眼睛死死盯着自己的隆起處,仿佛要将眼睛貼到那裏去了,忽然十分惱怒,還有些尴尬,盡管穿着警服,裏頭也穿着性感的d罩比基尼,裹得嚴嚴實實,但她還是有一種遭看光光的錯覺,指導見到他竟然流了鼻血,立即揚起手一巴掌抽在了趙銘的臉上。
趙銘卻沒有一點反應,就像是傻了一樣,神情全陷入在夜說的話裏面了:“趙銘,這個女人不對勁,難怪剛才我就有種怪異的感覺,假如我沒猜錯的話,她的身體裏面鐵定有九尾鳳凰族血脈,但是這也還沒被完全形成,因此她體内的血脈承傳還沒有開啓,她身體裏面的靈力和靈液,就是這種血脈自然産生得,你瞧她始終沒修練過,但是體内的經脈韌度與身體得純粹淨度,比你都高,不錯,你還真是幸運,這個女人渾身哪哪都是寶,趙銘,這可是你千載難逢的機會,快,把她搞定,将她撲倒變成你的女人。”
趙銘大囧!遭夜最終那句話險些給炸暈了。
她竟然要自己撲倒葉寒,還是馬上,速度。
她什麽時候學得撲倒這個詞了?
說實在得,葉寒的容貌與性感,确實讓趙銘激動,假如真的能把這樣的女子去了當老婆,那自己要比任何一個男人都會高興死的吧!不過,前提是葉寒得自己願意嫁。
他總不可能用強的吧?
但是,夜突然又仿佛歎了口氣,說:“好吧,就當我沒有說,你的修爲太弱了,估計一進洞房好處還沒有得到,自己就先給吸成了人幹,要是你現在是化仙的實力就好咯。”
呃?
又扯到化仙?趙銘搖頭,這太遙遙無期了,說不定等到自己踏入了化仙,葉寒估計都半截入土了,但是……,她也不可能打一輩子女光棍吧?
“什麽是……九尾鳳凰族血脈?”趙銘迷糊了好半天,才開口問出這句話。
夜說了一大堆,趙銘聽得呆愣住了,聽夜的口氣,對這種什麽九尾鳳凰族還是有很高得評價得。
但是,化仙……呵呵!
雖然,他突然激動得脫口而出道:“竟然是,妖精!”
葉寒扇了他一巴掌,結果他卻跟傻了一般,怎麽推都沒反應,心裏正有些擔憂的時候,他竟然開口說自己是妖精?!
無恥,變态,流氓,色狼……
“這麽說我,哼!你一家才是妖精,我揪死你!”葉寒氣的再度撲了過來,張開手指猛地擰在他的腰上和大腿上。
等趙銘反應過來,已經被捏得冷汗都出來了,這女人下手還真是夠重得啊,弱忍着皮肉的痛苦,他急忙上前握住她的手腕,龇牙咧嘴道:“葉警官,你弄錯了,我實際上是……說你美麗,你比妖精還漂亮了……”
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葉寒這個粗暴女也不特例,雖然出手擰他的動作還是沒有停,可力氣反而是小了很多,最終都跟撓癢癢似得了,但是嘴上卻說:“哼,臭不要臉,滿嘴跑火車,姑奶奶我漂不漂亮,還用得着你來說嗎?”
趙銘忙說:“對對對,葉警官容貌出衆,就是我不說也是漂亮得不可方物,正好……爲了出于我剛才說話不妥當的歉意,我請你吃飯吧!”
雖然沒有運氣體驗閨房之樂,但是和她在一起吸取一丁靈氣還是可以的。
一說到吃飯,葉寒的肚子就是一陣咕噜咕噜得響。
她剛與吳建軍一起出勤,後來還趕來夜市一條街,根本就來不及吃晚飯,聽見自己肚子裏面發出那麽大得抗議,哪怕是暴力女警也有些臉紅了,按了按腹部問道:“你有錢請我麽?還有,你得這身衣服是不是真的範思哲啊,還是淘寶網上買的a貨啊?”
趙銘故作無奈道:“沒錢也得請啊,說了請客必須的請是不是。”
“無事不登三寶殿,非奸即盜。”
“絕對沒有盜。”
“那麽是……,小王八蛋!”葉寒再反應過來,不是盜,那就剩奸了,“你買單是吧,行,老娘我要吃最貴的,把你吃的哭爹喊娘。”
立刻,警車就開到了一家法式餐館得門口,放好車後,女警又檢驗了一下趙銘身上究竟有沒有錢,直到看到他随身攜帶的背包裏面放着了好幾萬得現金,這才一面驚訝一面走進餐館。
但是在點單的時候,葉寒并沒有随便狂點,就隻是要了幾份價格适宜的幾份菜,趙銘算了算,差不多500塊左右,他微笑着說道:“葉警官,别跟我客氣,說好我請的,你就要點什麽就點什麽。”
“可以了,服務員,就剛才那樣點的來兩份就行了。”葉寒直截了當的把趙銘吃的都搞定了,接着問他:“你這麽多錢哪來得?”
“嘿嘿,其實是我走運,我買彩票中了大獎。”趙銘又拿出了這個簡單方便的理由不過是話剛說完,正四處打量的他身子突然一僵,眼睛定在了那裏,原先還嘻嘻哈哈的樣子突然就變得安靜了,眼神中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濃濃的仇恨,有一種難以叙述的那種異樣。
葉寒在他的對面坐着,把他臉上的變化全看在眼裏,眉頭微微一蹙後就沿着他視線的方向也看了過去,看他望着的爲位置有一桌客人正在用餐,一男一女,年齡有三四十左右,衣着中透着高貴,此刻正在一面低聲談話一面吃飯,看上去非常恩愛。
“怎麽了,你認識那兩個人麽?”
趙銘漸漸的收回了自己那怨恨又冰冷的眼神,閉緊又再度睜開,似乎還是充滿着埋怨,有仇恨,而且有些泛紅。
他深呼了口氣,強将那不安的情緒給按了下去,用完全沒有帶一點情緒的語氣說道:“我不認識,這一生我都不想知道。”
葉寒聽了就更感覺奇怪了,再轉過頭望去,目光在那兩人臉上來回的看着,然後微皺着眉顯然回想起了什麽,有些不大肯定的問趙銘道:“那個女人……是你媽媽?”
“不是,她沒這個資格!”
趙銘聲音冰冷,基本上是低吼出聲,眼神裏兇相畢現,好像要把她活吞了一樣,看得葉寒下意思的後仰了些。
是的,那女人就是趙銘與趙荷的親生媽媽,付瑩瑩。
不過,這兩個字,在趙銘的心裏就是一種侮辱,是敵意,是不願記得的過去。
要說在這個世間他最憎惡的人是誰,一個是周文兵,另一個就是付瑩瑩,但他對于付瑩瑩隻有更恨。
這就是古語中的愛之深,恨之切吧!
那個無情無義的女人,把自己的親兒子親女兒丢在路邊,就這麽一走了之;無數的晚上,趙荷都流着淚問自己,媽媽去哪裏了,是不是已經把他們丢了,趙銘不知該如何回答,兄妹倆隻能抱在一塊互相安撫着;在過去的四五年裏,付瑩瑩始終沒有露面過,就連給生活困難的兒子女兒寄一分錢都沒有,什麽都沒有。
現在,竟然在這個高級的法式餐館遇到她,看着她穿着精緻,跟别的男人說說笑笑,快樂安穩。
而且,此時有一位婦人還帶着一個小女孩走了過去。
小女孩看起來隻有四五歲,長得跟付瑩瑩有些像,而且與趙荷小時候都有些相似,她軟軟糯糯的的叫了付瑩瑩一聲媽媽。
“呵,呵哼哼……”
趙銘突然笑了,可這笑容看去來比哭還要醜,隻是笑着笑着眼淚就落了下來,看着别人的家庭幸福美滿,再想到自己那自殺的妹妹,趙銘的心裏就洋溢了滿滿的悲愁和傷感,一樣是她的親生骨肉,他與趙荷,反而好像被遺棄在野草邊的廢物,沒人理,沒人看。
這世上,居然會有這麽絕情的母親?
那邊的小女孩突然轉過臉看向了趙銘的這邊,柔聲柔氣的說:“媽咪,那個哥哥好怪異啊,他怎麽會一面笑一面哭呢?”
付瑩瑩也跟着轉過去看了一眼,一瞬間,她臉上那幸福的微笑突然就消失了,然後整個人都是一怔,連手上的筷子掉在了地上都毫無察覺。
要是五年前,這個女人沒有把他們兄妹給丢棄,是不是就會有不一樣的結局?
趙銘從沒想過這個問題,因爲想也沒有任何意義,隻是這一刻這個問題突然就閃現在他的腦海裏……
或許,自己就不會連初中都沒有畢業;
或許,生活也沒有後來的那麽苦;
畢竟,心裏面有了港灣;
而且甚至有可能趙荷就不會和如今這般被逼得自盡。
假如……,沒有假如!
趙銘與付瑩瑩的目光隔着遙遠的距離在空中相碰到,付瑩瑩眼裏有的隻是吃驚與難以言表的複雜,而趙銘一開始仇恨的眼神已經不存在了,此時隻有無盡的黑暗和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