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駝子又是譏笑不斷,可趁他不注意的時候,趙銘一個飛刀甩出去,直接将他的脖子給飛穿了。
老駝子不曾想自己居然遭到他的暗算,架在老王脖子上的刀脫手而出,‘哐當’一聲,老王也被吓到翻了白眼暈倒在地上。
老駝子倒下後,眼睛都沒有來得及閉上,脖子滋啦滋啦的噴着鮮血。
這時候院子外面傳來了一聲“嗚嗚……”聲,原來警察來了,這時候趙銘爲了不連累自己的兄弟,就從房子後門溜走了。
在臨走之前,趙銘還特别囑咐自己最好的朋友李密打理好自己的公司。
他急忙的說出那些話後,就一溜煙的跑了。
李密還沒有反應過來他是怎麽跑的,隻覺得身邊飛竄過一股寒意。
他走了之後,警察就把院子中的人全部抓進了派出所。
不過還好,老王由于驚吓過度,被送醫院修養了幾天就沒事了出院了,他還親自去警察局把那些自己曾經的兄弟給保出來了,包括李密。
最後,老駝子卻命喪黃泉這件,不過之前他所做所爲,警察一直都沒有找到抓他的把柄,這下好了他被人殺了,一直暗地裏監督着他的卧地也松了一口氣。
古玩市場因爲他的死,而相對于變得太平,隻是偶爾一些小混混還繼續張狂,不過并不會掀起多大的波瀾。
最終,警察局就在整個z市發布了一條通緝趙銘的通緝令。
“抓拿殺人兇手趙銘歸案,懸賞50萬……”
大概意思就是這樣,不過見過世面的人來說,這50萬根本就不是什麽大錢,所以也沒有什麽人想要冒着生命危險的事情去尋找趙銘的下落。
可趙銘早就逃出了這個城市,最後李密直接把他的公司給賣了,收買了警察局,所以他們就撤銷了對他的通緝,不過他卻杳無音訊。
兩天後,在a市的某山村鄉下,村裏寡婦李鳳霞上山種樹,在上山的路途中遇見了一個因爲逃匿而累暈在山路上趙銘。
這可把她吓壞了,她在這條山路上還從來沒有見過人群,這倒好,被她碰到個正着,還以爲是誰喝醉了倒地就睡呢。
“你個賊小子,擋着老娘的道了。”她在路邊撿起一根竹竿就試圖想把他弄醒。
她已經使出了渾身解數,趙銘還是一動不動的躺在山路中央。
這條山路本來就小,寬不到五十米,李鳳霞又是一個長得豐盈的三十幾歲的寡婦,不要說她會跑路了,兩腿長得肥碩,根本就邁不出步子。
而趙銘趴在地上,她根本就看不清楚他的長相,身上也沒有什麽東西,隻是可能好幾天沒有洗澡了,還帶着一身的汗水,所以有點發臭的味道。
趙銘原本不需要逃的,他原本就待在z市等着風聲一過,他又可以回去做開自己的鑒寶公司,可是當局勢所迫,所以他拼命跑,都跑了好幾十公裏,鞋子都磨破了。
天黑了都沒有停下腳步,他跑了幾十公裏後,搭上了一班車末班車,發現身後沒有人繼續跟蹤他,才放心下來。
不過更可怕的事情是,他突然看見公交車上的電視上正好放着通緝自己的通緝令,被司機瞟了一眼後,他吓破膽了,還以爲司機把自己認出來了呢。
所以他才讓司機停下車,又開始用跑的,連續跑了十幾公裏,直接跑出了z市。
“真他媽的背,這輩子都沒有跑過這麽多的路。”
他邊跑邊氣喘籲籲自言自語的罵道。
不過他覺得自己繼續走大路一定會被人發現的,轉戰上山,見山就往上爬。
山上山風肆孽,全身汗味直接熏到了自己,他覺得自己從來沒有這麽狼狽過。
跑了這麽久,他開始獨自叫了。
“咕噜咕噜。”
不知道的還以爲是什麽野獸在喊叫,不過這山上沒有什麽人,隻有魂墓。
“好餓。”
這拿着一根竹竿撐住自己的身子,此時已經是早上六點多,他晚上不敢睡,怕被狼才虎豹給撕了,因此他帶着熊貓眼就打算繼續走。
不管是黑夜還是白天,他穿過一排排的魂墓,再穿過一條條河流,眼見路邊有一隻山雞,就想撲它填飽肚子,不過此時他的雙眼看什麽都重影,一見到山雞雖然興奮,不過自己一點力氣都沒有了。
“我的小乖乖,别跑,你大爺我餓了,你就可憐可憐我。”說着他就沖着山雞一撲,撲了個空。
“咯咯。”一聲山雞飛了不說,自己還撲下山崖,連滾帶爬的往山下滾下去。
他在摔下去的同時,他心想曾經自己百萬千萬的揮霍,如今落到了一個爲了一隻山雞而身亡的流浪漢。
自己會在閻王殿做一個餓死鬼,此乃是人生慘事。
在逃跑的期間,他發誓這輩子都不想做鑒寶行當了,這不單單惹事,殺了人不說,還給自己心裏面造成巨大的陰影,害得自己一無所有,有機會的話,一定要做一個醫生,救死扶傷。
最終他終于從山頂上滾到山下一條路上暈死過去,所以才被路過上山采藥的李鳳霞給遇見。
李鳳霞是村裏面的寡婦,長得膚白貌美,身材性感惹火,不過就是肥碩了點,經常盤着頭發,唇紅齒白的,說話喜歡撒嬌。
她丈夫死後也沒有打算嫁人,不過他的丈夫的父母早就過世好久了,留下一小平樓給她,還帶着自己帶嫁過來的十歲女兒。
她一瞧見地上趴着一個男人,還以爲是死掉了呢,所以膽戰心驚。
“哎呦,這裏是哪裏來的醉漢倒在地上呀?”
一早上就看見趙銘躺在地上,她不知道如何是好。
趙銘趴在地上,嘴巴裏面都是土和雜草,臉上一點表情的都沒有。
他做了一個夢,夢見自己賣給李航的恐龍蛋居然被孵出蛋來了,還夢見自己鑒定的那些寶貝賣了好幾個億。
最後出現在他腦海中的畫面竟然是老駝子帶着血淋淋的臉來向他索命,他見到這種畫面就在夢境中不斷的跑不斷的喊救命,所以才會出現身子抽搐了幾下的情況。
看來老駝子的死,還真的給了他教訓,不過這也正好給了他改邪歸正的想法。
此時他手機也丢,什麽都沒有了,跟一個黑人一樣,他之前還以爲來了z市,運氣那麽好,一來就賺個幾百萬什麽的,不過看來他想錯了。
“呦呵,這人是不是死了?”李鳳霞忍受不了,就使勁用腳踢了兩下,發覺趙銘還是無動于衷,所以就自言自語的說道。
她被吓的直接滾在地上,肥碩的身子也是一顫一顫的,穩定情緒後就馬上掏出了電話給劉村長打電話。
一小時之後,劉村長過來發覺趙銘還有生命特征,就叫上村裏面那些年輕力壯的男人帶上擔架直接将他擡回了村裏。
在村醫室病床上躺着,趙銘的身上的臭臭的衣服早就被人扒下來,換成了那種麻衣布的衣服,不過幫他換衣服的是劉村長。
他換上麻布衣睡了整整三天三夜,不過他臉上的氣色比之前好多了,臉上的塵土被李鳳霞擦幹淨後,英俊的臉呈現在她的面前。
這可把李鳳霞樂壞了,她很久都沒有碰過男人了,碰到他臉的時候,着實被他的英俊給秒殺到了,接着手指都有觸電般的感覺。
老村醫是一位八十多歲的老人家了,頭發發白,拄着拐杖,胡子老長,不過手腳不方便,所以才讓李鳳霞過來幫忙照顧趙銘的。
李鳳霞這女人看着風騷,不過心地善良,經常幫着老中醫上山采藥。
老中醫一生最遺憾的事情就是自己沒有找到合适的徒弟人選。
那些肯學的又太笨,沒有中醫底子。
不過看見趙銘,看見他身上掉落下來有關于中醫證件,老中醫有個十分大膽的想法,他也覺得自己上了年紀,原本自己一生的醫術無人繼承,感到十分遺憾,不過看見了趙銘,想把他收入門下,了結他的心願。
三天之後,趙銘在李鳳霞的精心照料下,終于醒過來了,他身體并沒有什麽大礙,嘴唇紅潤,氣色也好了起來。
“這是哪裏?”趙銘迷迷糊糊瞧見自己躺在陌生的地方,所以就問了出來。
結果老中醫坐在一邊幽幽的說道:“小夥子,你終于醒過來了,呵呵。”
顯然老村醫十分的高興,不過趙銘則是一臉茫然。
“你是?”趙銘直接問了出來。
“這裏是a市,張家村,我是村裏的老中醫。”
老村醫說着,就見李鳳霞端着剛煎好的中藥進屋。
她在門外就瞧見趙銘已經醒過來了,所以就開始捯饬湯藥,弄着藥水期間還特意收拾了下自己。
“來,小夥子把藥給喝了。”
李鳳霞親自給他喂藥喝,她扶起他,将他靠在自己的懷中,害得他臉唰一下就紅了,此時感覺自己身後有一股暖暖的熱流竄進自己的身子,直至男人最敏感的地方。
他的頭部可是觸碰到了李鳳霞那肥大的兇器上,直接給他當枕頭使了。
看着趙銘吃下藥,老中醫滿足的笑了。
藥雖然苦了點,可是趙銘卻感覺自己很幸運,這些人能夠收留自己,莫名的感動。
不過低頭的那瞬間,他不小心使用了透視眼,看見李鳳霞的一條大白腿,忍不住的咽下一口唾沫。
“小夥子,你叫什麽名字?”老中醫疑問道,愣是打斷了他腦子中兒童不宜的畫面。
老中醫這麽一問,趙銘遲疑了,他心想着自己要不要把自己的名字告訴他們?自己有可能是通緝犯,被他們知道後很容易就會引起進警察的注意的。
“我、我記不住了,不過我記得我的小名叫啊銘。”他吞吐的回答道。
老中醫按了下他的脈搏,覺得他脈搏一切正常,并沒有說像是那種失憶人群,也沒有那種症狀,不過自己一心是想收個徒弟,沒有想那麽多也沒有問那麽多。
“你樂意做我的徒弟嗎?”老中醫忍不住還是問了出來,本來趙銘剛醒也不想問的,但是人已經老了,遲早有那麽一天會死去,早問晚問都一樣。
趙銘看了一眼身後的李鳳霞,不過她給他使了一個眼色。
他很樂意,因爲自己本來也是中醫大學畢業的,隻不過他之前覺得做醫生不賺錢所以才改行的,更多的就是他打算藏在這種鳥不拉屎的村子中,避免被警察找到。
“我願意,師傅。”他尋思過後堅定的說道,讪讪的笑了。
由于他太虛弱,所以就沒有給老中醫下跪敬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