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怎麽會找到這裏來?難不成是他們發現了什麽?”胡老闆思索着,然後扭頭對老張吩咐的。
“把人藏好,别讓他們發現了,然後想辦法給這裏的主持說說,讓他把這些人都趕出去。”
這些話可讓老張有些爲難了,“老闆,這把人藏起來好說,可怎麽能讓人,把他們趕出去呀?”
“怎麽辦?你不會用腦子想嗎?我給你這麽多錢,是讓你來問我怎麽辦的嗎?”胡老闆生氣的說道。
“是是是,老闆,我這就去想辦法。”老張點頭哈腰的說着,然後走出了房門,出去之後老張就變了臉色,不屑的朝地上吐了口唾沫。
“呸,以爲自己多厲害,就知道要我想辦法,我哪有那麽多辦法能想。”
胡老闆轉念一想,覺得這件事情讓老張去辦,似乎不那麽靠譜,黃老闆特意交代了那個人不能讓人發現一絲蹤迹。
還是自己去看一下比較放心,結果胡老闆剛一走到門口,就看到了眼前這幅場景,偏偏老張還像沒事人一樣,什麽都沒有發現。
“不想幹了,就收拾收拾東西給我滾,我從來不需要想不到辦法的廢物。”胡老闆拿腔拿調的說着,俨然一副成功者的姿态。
聽到這句話之後,老張頓時間吓了一跳,他沒想到像胡老闆這麽懶的人,竟然還會出來。
“有有有的是辦法,我這就去藏好人,然後就想辦法把他們趕出去。”
“藏人就不必了,這件事情我不放心你去做,你就想辦法,讓他們從這座寺廟離開,就可以了。”胡老闆說完哼了一聲就直接離開了。
這時候老張滿臉愁苦的思索着,看來隻有再從他們車子上下手了,雖然辦法比較老,但是隻要管用就行了。
趙銘他們剛吃完飯,就聽到外面有些人吵吵嚷嚷的,似乎在說些什麽。
趙銘有些好奇,索性也走了出去,結果發現有幾個商人圍在院子裏,正指着遠處的樹林。
趙銘随着他們所指的地方,放眼望去,這樹林裏面竟然起了黑煙,而那起煙霧的地方,似乎正是他們停放車子的地方。
不過這起煙霧的地方卻一些奇怪,似乎隻有那一處在長着黑煙,而樹林中别的地方去都完好無損。
如果真的是樹林起火的話,那麽爲什麽沒有蔓延開來呢?尤其是在風這麽大的今天。
這時候鹿鳴也從房間裏走了出來,*的說着,“大哥不用擔心,那個男人婆不是早就已經趕過去了嗎?以他的能力能處理好這些事兒的。”
趙銘難以置信的看着鹿鳴,“真沒想到你嘴裏竟然還有誇葉霜的字眼,還以爲你們兩個隻會互相損呢。”
“大哥,這你就說錯了,她的能力我可從來沒有否定過,我否定的隻是她的人品而已。”鹿鳴一本正經的說着。
趙銘一時間也不知道,他這話算不算是好話了?這個鹿鳴嘴裏面總是能蹦出,這些奇奇怪怪的詞。
剛才在大家吃飯的時候,葉霜就已經出發了,按時間來算,估計現在葉霜應該已經快到了。
其實鹿鳴說的也對,葉霜的能力處理這件事情也是有的,畢竟這煙并不是真正的着火,說不定是有人搗鬼。
趙銘想的不錯,确實有人在搗鬼,而且這個人就是老張,老張帶着兩個手下,在森林裏正堆着火堆放着煙。
他們能做的,也就隻有這些了,畢竟公開在森林裏放火,那可是犯罪行爲,就算給他十個膽子他也不敢。
“把勁加,把勁兒,是不是這煙不夠大呀?怎麽到現在一個人都沒有?”老張慌慌張張的說着。
老張想做的就是僞造這裏着火的現象,要把他們全都引過來,再放一點誘餌,将他們引到别處去。
可是眼下都過了那麽久了,竟然一個人都沒有,難不成他們是不想要這輛破車了。
葉霜剛來到樹林,就聞到了這裏濃郁的煙味,他附近有敵人,便一路小心隐藏着行蹤,順着煙的氣味往前走去。
誰知剛剛走到這附近,就看到老張,帶人在這裏放煙,一開始葉霜還沒明白這是怎麽回事,不過現在也算是徹底了解了。
老張是想引誘大家上鈎,他未免也太自信了吧,經過葉霜的觀察,老張身邊就隻有這兩個手下而已。
這下可就随了葉霜的心意了,自己找他找了這麽些日子沒有找見,今天倒是自己送上門來了。
“怎麽,在等我呀?”葉霜想着就從樹的後面走了出來,一臉譏諷的對着老張說道。
“我說是誰在背後老幹這種偷雞摸狗的肮髒事,搞了半天原來是你呀。”
葉霜這麽一說,吓到老張一跳,本來老張是打算在聽到腳步聲之後,就立馬撤離,可是他沒想到這個葉霜走路竟然沒有聲音。
神出鬼沒的,就從樹後面跑出來了,自己連撤離的時間都沒有,就這樣和她碰了個正着,這讓老張有些害怕。
葉霜的身手他是見識過的,當時幾個保镖一起都沒拿下他,如今自己身後就隻有這兩個人,估計這次自己是懸了。
老張這麽想着,扔下手裏的東西轉身就跑,不過他自己就隻有走爲上策了。
葉霜既然看見了他,又怎麽能讓他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逃跑,老張剛跑了兩步,就被沖上來的葉霜一腳踹在了地上。
“今天碰上了老子,你還想跑,你知不知道我這些日子找你找得有多辛苦。”葉霜一把拎起了老張将他撞到了樹上。
“那還愣着幹嘛呀?救我呀。”老張沖着兩個保镖說道,因爲前陣子他把保镖全部該出去尋找葉霜他們了,所以眼下實在是無人可用。
其實那兩個保镖也是相當的猶豫,當時自己和好幾個兄弟才一起擒住了葉霜,如今就兩個人,怎麽打得過眼前這個彪悍的女人啊。
兩個保镖互相通着眼神,似乎在交流着要不要去救老張,這下老張可就急眼了,“還愣着幹嘛?快來救我呀,不救我你們别想拿到工資。”
一說到錢的事兒,兩個保镖也不再猶豫,鼓了鼓士氣,舉起拳頭就朝葉霜打了過去,老張本來想着趁兩個保镖和葉霜絲打的時候,自己好趁機逃跑。
可誰知葉霜根本就沒有松開過老張,兩個保镖的拳頭一過來,葉霜就直接把老張扔到了前面,擋自己的擋箭牌。
那兩個保镖打也不是,不打也不是,愣愣的站在了原地,就在他們猶豫的時候。
葉霜一腳飛了過去,再一個左勾拳将兩個保镖打倒在了地上,然後扯着老張就往措普寺走去。
葉霜剛一回來,趙銘便着急的問道,“你沒事吧,我剛才見那邊有黑煙,想着可能有人會在那裏埋伏你。”
“這回你還真說對了,就是這家夥埋伏我,被我給拎回來了。”葉霜指了指旁邊的老張說道。
老張一臉羞澀的看着趙銘,激動的說到,“朋友,這都是誤會啊,你先讓這位小姐把我松開,我們再慢慢聊。”
葉霜一腳将老張踹了進去,然後将房門緊緊的關住了。
“還想聊,你有什麽可聊的,快點把你的罪行交代清楚了,也省得吃這些皮肉之苦。”
“女俠,你讓我交代什麽?我什麽都沒做過,有什麽好交代的?”老張一臉委屈的說着,好像自己有多大的冤情似的。
老張這麽一說,牛大壯在旁邊可就看不下去了,“你還好意思說,難道我們的車子不是你弄壞的,難不成不是你在樹林埋伏我們家老闆。
我看你真的是吃了雄心豹子膽了,連我們家老闆都敢惹你,有今天都是活該。”
“是是是,這些事我做的是我一時糊塗,受了胡老闆的指使,我對不起各位,我在這兒以茶代酒,敬各位一杯,怎麽樣?”老張畢恭畢敬的說道。
趙銘看着老張的樣子,忍不住笑出了聲,這個人還真是軟骨頭,剛說他兩句就把自己的老闆給賣了。
“那這麽說,你承認自己是胡老闆的人了?”趙銘饒有興趣的問着。
“朋友,我承認,當時我也是爲人所迫,實在是沒有辦法,在江湖上混口飯吃也不容易,不聽胡老闆的,誰給我發工資呀?”老張垂頭喪氣的說道。
“那你倒是說說,胡老闆來這裏到底是爲了什麽?他又是在聽從誰的命令?”
趙銘倒了一杯茶,放到了老張的面前,一副要和他好好談談的架勢。
“朋友,這你可就爲難我了,我是真不知道他們到底要幹嘛,他們做什麽我就聽什麽,我就是一個跑腿的呀。”老張喝了口茶,唉聲歎氣的說着。
就在這時候,老張忽然感覺到自己耳朵上一陣疼痛,原來葉霜此時正扭着老張的耳朵,讓他傳了過來。
“那你見過這個人嗎?”葉霜将手機裏的照片放到了老張的面前,那裏的人不是别人,正是葉英。
老張看着這個照片,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麽圓謊,不過他還是下意識的說道,“不認識,這個還真不認識,不過和葉小姐您長得有點像。”
“哦,你知道我是葉小姐,卻不知道他是誰,你是在蒙我嗎?”葉霜說着一腳将老張踹倒了地上。
旁邊的鹿鳴看的是心驚膽戰,沒想到葉霜真的敢動手,出手還如此的狠辣。
鹿鳴不禁在心裏慶幸着,還好自己沒有怎麽惹毛他,不然恐怕就和老張一個下場喽。
“我勸你還是說了吧,葉霜的手段可不是吹的,到時候你被打的爹娘都不認識。
還不是得求爺爺告奶奶的說出真相,要是識趣的話趁早說了,也省得葉霜動手了。”
老張本來就害怕葉霜,被鹿鳴這麽一說,差點就吓尿了,“我說我說還不行嗎?這個人在胡老闆的手上。
不過我沒有對他怎麽樣過,人都是胡老闆在親自關押的,我平常是不怎麽見到的。”老張一鼓腦,把知道的都說了出來。
“胡老闆和我哥無怨無仇,他爲什麽要綁架他,和胡老闆待了那麽久,我就不相信你不知道它的幕後主使是誰。”
葉霜一邊說着,一邊從腰間裏掏出了一把匕首,在老張的胖臉上上下打量着。
“你說我要是在這裏對你做點什麽?然後往某個山溝子裏一扔,說不定警察都找不到。”
“女俠,女俠饒命,我說我都說還不行嗎?胡老闆幕後的主使是一個姓黃的老闆,他具體是誰我也不清楚。
這是胡老闆在和他通話的時候,我偶爾看到的,不過胡老闆并不想讓我知道一些事情。
大部分的事情他都瞞着我,隻是讓我去騷擾你們而已,我知道的就隻有這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