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鳴雙手舉過頭頂,無賴的說着,“這跟我有什麽關系啊,我也不知道呀,我突然就做了一個夢,你要想問,你問我爸去。”
葉霜轉過頭對着趙銘,“他爸在哪?”“死了!”趙銘認真的回答到。
葉霜有些不滿意了,冰冷的目光狠狠的瞪着鹿鳴,“你耍我?”
一個冷光快速地從葉霜的袖口當中竄了出來,正是那冰冷的*,正正的指向鹿鳴。
“哎,我說我就奇了怪了,你一個女孩子家家的,幹嘛總喜歡玩刀啊。”
鹿鳴輕輕地用手機,推開了葉霜的刀子,“我剛才沒說錯呀,我爸本來就死了,這就是我之前做了一個夢,夢見……”
鹿鳴剛想把話說完,突然整個地面開始劇烈的搖動了起來,石門處也落下了一些飛舞的塵埃,搖曳着,伴随着藤蔓撕裂的聲響。
那厚重的石門竟然慢慢的向兩邊推開了,所有人都震驚了。
所有人的目光都死死地盯着,那石門的背後一聲尖銳的聲響,一個石頭做的杠杆突然斷裂,砸在了中間。
“去你的。”鹿鳴直接推開了葉霜,一個人孤身的闖進了這石門背後。
“喂,你别着急。”趙銘剛想去阻止鹿鳴,可這個時候鹿鳴已經跨入了石門之後,趙銘隻好扶着牛大壯幾個人,追随着鹿鳴的腳步。
這時候的鹿鳴就像消失了一樣,一條漫漫的石頭長橋,石頭長橋的盡頭,正有一個女人。
她的相貌很是柔美,尤其是她的眉宇間還透出了一種英氣。
“她好美呀。”牛大壯不禁的感歎道。
女人神像的身下正有着一道石門,石門半掩着,隻不過這道石門道,比第一道石門要小的多了。
一行人走了進去,又是一條長長的石橋,這一次主要有四條石橋通道,通道中央的平台上面正有這四位石像手握着重劍。
中間又立着一個女神像,而此時的鹿鳴就像中了邪似的,站在女神像下面雙手合十。
“你幹什麽呢?”趙銘大聲的叫着鹿鳴,鹿鳴像是沒聽着似的,繼續在他的動作,“什麽呀?他這人。”
“他這是瘋了嗎?搞什麽呀?”牛大壯徑直的走過去,就在這個時候他的目光卻飄到門背後,那裏全都是一堆金币,還有一些破罐子之類的。
這一會所有人都順着牛大壯的沐光去了,沒人管着鹿鳴正在做着什麽,“這都是錢呀。”
牛大壯俯下身去,正看見地面上有一塊玉佩,那玉佩像是有一個龍的造型,就這樣随意的丢棄在這石門的背後。
還有一些古代的銅錢黃金之類的,也是如此,似乎這些東西分文不值似的,就這樣随意的丢棄暴露在這石門之後。
“你們說這些是真玩意嗎?”牛大壯将玉佩拿了起來,自己小心翼翼的觀看着。
看了半天也沒看出個端倪,趙銘這時從劉大壯的手中接過了這龍形玉佩。
“這個龍形玉佩是漢代時期的,上面還有一些連珠紋,而連珠紋在西方被稱之爲太陽紋,象征着陽光和光明。
從它的拉絲工藝來講,是一種單長透雕,這一種在漢朝也是極少見的了。
大多數是以圓形爲主,而這一個龍形玉佩也是如此一條龍,直接彎成了一個圓形狀。”
古月夕接話道,“這樣的龍形玉佩不應該是商湯時期的嘛。
我記着書上有記載,商湯時期也流行這種東西,怎麽又成了個漢朝的了,他不會是後世人的仿制品吧?
“這個不會,你看這個紋路,還有個典型的連珠紋,而這種連珠紋可是當年絲綢之路的代表性東西。
而且,這種連珠紋是古代波斯,最爲鼎盛的一種花紋,可以說無論是大街小巷,隻要是玉佩,都會流行着一種連珠紋。
那這種連珠紋它适用于在玉佩上面,那其他物件上呢?”牛大壯疑惑的問着。
其實這種東西我也不太好講清楚,因爲根據最新的考古發現,連珠紋在商朝的時候,竟然也出現過,據說當時是在一塊鏡子上面。”
“一塊什麽樣的鏡子。”葉霜有些焦急了,急忙的問趙銘。
趙銘嘻哈的笑着,“具體什麽鏡子,我也沒見過,我要是見過的話,我肯定不說成是照妖鏡。”
趙銘說着笑着,俯下身去發現,這一堆古董系裏面竟然還有一些青銅器,而這一些青銅器的紋飾也是一種帶圈紋。
而這完全配合連珠紋,連珠紋是空心小圓,一般适用于獸類的紋飾。
“鹿鳴爲什麽還站在那裏啊?”牛大壯看了眼鹿鳴,此時他還站在那裏一動不動的雙手合十。
牛大壯疑惑着便走了過去,走着走着就走過了石橋,逐漸的靠近鹿鳴所占在的位置,鹿鳴正站在平台上面。
那平台中間的士兵,好像動彈了一下,牛大壯揉了一下自己的眼睛,确認是自己的幻覺,“看錯了?”
“快,叫住他們兩個。”葉霜急忙的叫着趙銘,趙銘這時卻十分難受的說道,“現在恐怕是晚了,這平台根本就不能興趣。”
“會不會是那石橋啊?總感覺每個人走過那個石橋之後,就像被蠱惑的身心一樣。”
而此時的牛大壯就在這麽近的距離,他的時候聽不到,走近了鹿鳴。
不過還真别說,趙銘在遠處看着鹿鳴,那鹿鳴正在參拜女神像,那模樣竟然還有些滑稽,這時的鹿鳴還有牛大壯,兩個人一同配合起來。
兩個人都在那平台上面開始參拜的女神像,這時趙銘陷入了苦思冥想當中,因爲爲了省電,所以他們把狼牙電筒關了。
趙銘隔着老遠就看見了鹿鳴這一個奇怪的動作,趙銘這時候哈哈的笑了起來。
葉霜和古月夕疑惑的看着趙銘,并焦急的詢問道,“你不會是中邪了吧?”趙銘卻忍俊不禁。
兩人對于趙銘這個奇怪的動作很是不解,還有鹿鳴和牛大壯的樣子,就更加的讓人琢磨不透了。
“這到底是怎麽了。”而這時的趙銘卻告訴葉霜還有古月夕。
“剛才我看見鹿鳴因爲自己的大腿處癢,然後用手指去摳一下,你沒看到嗎?這該死的,和牛大壯兩個人合起夥來耍我們呢。”
“好啊,都什麽時候了,這兩個人,還有功夫來逗我們玩,看我不過去活活的扒了他們兩個人的皮。”
“等一下,他們喜歡在那裏待,就讓他先待着吧,咱們省一點藍牙電筒的光,把藍牙電筒先關閉一下。
要不然待會出去的時候就沒電了,對了,那上面的古董你們要嗎?”趙銘小心翼翼的問着葉霜和古月夕。
古月夕指着地面上的龍形玉佩,“這種玉佩市場價值多少?”趙銘猶豫了一會,認真的回答道。
市場價格是有參照的,之前好像出售過一個商朝的一個龍形玉佩,據說是以十五萬的高價出售了。
而這個玉佩因爲期間還有一些玉的磨損,所以估計也就隻能夠以二十萬的價出售出去。”
古月夕欣慰的笑了起來,這地方随便一找還能找着古董,說明這裏确實不簡單呀。
趙銘這時對着遠方的鹿鳴和牛大壯大聲的喊着。
“好,這倆家夥竟然還在那裏裝。”趙銘有些玩味的說着,直接對着橋跑了過去。
可是一進入這鐵橋,頓時自己的腦袋一陣疼痛,趙銘急忙的往後退縮了回來。
“靠,這裏有一個巨大的磁場。”趙銘第一感覺就是如此,對你不僅僅是一個磁場,而且會影響人的腦電波。
“什麽鬼?有你說的這麽誇張嗎?”古月夕也搖搖欲試,但是她走進石橋上面,卻安然無恙,沒有一點反應,“你看我沒事啊。”
“不對。”趙銘總感覺有什麽不對的地方,趙銘急忙從旁邊石門處搬來一小塊石頭,朝着石頭滾落的過去。
那石頭就這樣一直向前滾動着,直到撞到了牛大壯的身體,牛大壯整個人傾倒了下去,又爬了起來。
别過頭看着趙銘,趙銘這時正在大聲的喊着他,牛大壯這才反應過來,古月夕和葉霜兩個人都大聲的喊着鹿鳴和牛大壯。
而此時鹿鳴這家夥,竟然還像中了邪似的祭拜着那女神像,牛大壯急忙拼死的搖晃着鹿鳴,可這是鹿鳴還無動于衷。
牛大壯最後沒辦法了,他揮着拳頭狠狠的在鹿鳴的勃頸處重重的砸了一下,鹿鳴立即暈倒了過去。
牛大壯拖着鹿鳴的身子,急忙的向趙銘這一邊靠了過來,就是機關卻觸動了周圍,開始搖晃了起來,尤其是石橋。
石橋四條支撐物當中,已經有三條直接斷裂了,而這一條通向趙銘這邊的石橋也斷了。
另一條相反,沒得辦法了,牛大壯隻好跟鹿鳴繼續的往前面趕。
這一下算是徹底的将整個隊伍給拉開了,牛大壯和鹿鳴在平台的這一頭,另一頭是趙銘,還有古月夕和葉霜。
這兩隊人相隔着的地方,足足有幾十米長,就在這麽遙遠的距離。
這可怎麽辦?現在的情況是牛大壯他們一夥人過不來,趙銘這一夥人又過不去,中間這一段橋算是隔斷了。
但是平台上面那四尊士兵向似乎發生了變化,其中四尊上面的铠甲開始脫落了下來。
逐漸恢複成了一種黃金的顔色,那一種金色的質感一下子就出來了。
“我靠,我的媽呀,我剛才……我就覺得這些士兵穿的不可能是土泥巴做的铠甲,沒想到這都是真玩意,全是黃金啊。”
鹿鳴醒過來第一件事,就是看到了眼前這四個黃金铠甲士兵,朝自己握着重劍走了過來。
趙銘爲他們兩個擔心着,瘋狂的呐喊,而鹿鳴卻沉浸在金錢的誘惑當中,隻是牛大壯看着這四個士兵,都握着重劍趕了過來。
而自己卻手無寸鐵,确實幹不過他們,“鹿鳴,你倒是快想想對策呀,咱們這這怎麽辦?”
牛大壯也是束手無策的,鹿鳴神經兮兮的說出了一句話,“這還要啥對策呀,全是錢啊。”
鹿鳴像着了魔似的,直接對着那四個黃金铠甲士兵瘋狂的跑了過去。
牛大壯也是看傻眼了,就在跑的過程當中,鹿鳴直接撲向了一個士兵,狠狠的在他身上拔動着那黃金铠甲上面的黃金。
結果另一個士兵黃金铠甲,從中間砍了過來,“啊,”
鹿鳴沒有拔下來,由于作用力卻把自己給弄的摔倒在地了,正因爲這一個關鍵的摔倒在地,那黃金铠甲士兵卻砍到了自己的同伴。
鋒利的重劍黃金劍一劍砍在了自己同伴的右肩膀處,将另一個黃金铠甲士兵的右臂給砍斷了。
奇迹的一幕發現了,鹿鳴看到黃金碎片墜落在了地面上,急忙的抱起了那一隻黃金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