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夥開始從背包當中拿出了各自的行李,從行李當中又抓出了帳篷,開始在這石頭平台上面搭建着自己的帳篷。
隻是這時趙銘卻意外的發現鹿鳴雖然是在搭帳篷,但是他在搭帳篷的同時還在做一件特别詭異的事。
趙銘看着有些不理解,走到了鹿鳴面前,而鹿鳴這時正拿着一把*,和一個小型的棕榈麻袋。
此時正急忙的又抄起牛大壯旁邊的手電筒,放入了自己的小背包當中,“你在做什麽?”趙銘疑惑的問着鹿鳴。
鹿鳴小心的說着,“你傻呀,你不知道這古董誰先發現,就是誰的呀,我告訴你,待會你就跟我一起,咱們兩個偷偷的摸進河裏面。
然後跑到城裏面去,那裏面的古董就都是咱們兩個的,要是被葉霜那男人婆,還有那幾個人發現,我問你你打得過他們。”
趙銘搖了搖頭,弱弱的說着,“這個……還真打不過。”
鹿鳴又繼續問道,“那我再問你,你打不過他們,你怎麽拿到古董,咱們到時候白忙碌一場,這不空歡喜,所以啊,幹脆咱們先下手爲強。”
鹿鳴剛說這句話,趙銘整個人都愣住了,“你知道這城裏面裝的是古董還是機關,萬一要是裝的是機關,那你就得先死了。”
鹿鳴急忙的解釋着,“我咋能不知道,你當我是混白飯的,小時候,我爸爸跟我說過了,這個龍須洞是真的裝着寶貝的。
你别傻愣着了,你倒是快跟我一起準備睡覺呀,咱們先在這裏洋裝着休息。”說完鹿鳴就把趙銘拉進了帳篷裏了。
雖然隻是有一些暗淡的光,但是鹿鳴卻把帳篷支得遠遠的,和葉霜和牛大壯以及古月夕幾個人分隔開來了。
鹿鳴意味深長的說道,“隻要這次古董到手了,咱們就算真正的發大财了。”
趙銘卻苦笑的發大财,“确實是好呀,可是你也看到了,那河水雖然不算有毒物質,但好歹也有一個預兆呀,水圍一城。
我都跟你說過了,再說了,就算你真的從城牆裏面的城池當中确實有古董,你又怎麽走得出去?”
鹿鳴急忙的阻斷了趙銘的說話,“我知道你想說什麽,你想說咱們現在連出去的方法都沒有,我做這一些工作都是無用的。
可是你别忘了,我父親當年也就是因爲奔着古董才來到這條路上的。
而我鹿鳴今天要做的事,就是完成我爸的夙願,你要真當我是哥們,你就跟着我進去。”鹿鳴忽然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進去之後呢,進去之後怎麽辦,就算你拿到古董,有葉霜他們,你又跑得了嗎?這隻有一條回路。”
鹿鳴的眼眶有些紅了,賭氣的說着,“不管怎麽樣,我仍舊要做我自己,就算你不陪我,我今晚一定行動。”
趙銘沒有再說話了,鹿鳴坐在了帳篷的一頭,直接趴着,不一會兒就打起了呼噜,打起了呼噜聲,斷斷續續的一直響個沒停。
一個朦胧并且灰暗昏黃的畫面,在鹿鳴的腦海當中浮現出來,一個破舊的木房子,房子外面的牆壁都是用土堆砌的。
他的母親正拿着一些藥,不停的放入自己的口中,端着一大杯白開水送了下去。
而此時鹿鳴正回憶的是自己小時候,鹿鳴呆呆的站在門口,父親急忙的從土牆外抱着一個藍色的瓶子闖進了屋裏來?
此時正興奮的對着她的母親說着,然後他的母親卻生氣的直接把碗筷砸在了地面上。
父親抱着瓶子跑出了木屋,一直朝着山頭開始奔跑,而這個時候的鹿鳴也跟了上去,鹿鳴一直跟着爸爸到達了山頭。
山頭是一個正三角形的結構,山的形狀很相似,尤其是山的一頭被這黃沙所浸染着,但依舊可以看出來那山頭有一些焦黑。
鹿鳴的父親突然也就在這時拿出了一樣東西,那是一顆石頭,可是那石頭是生的極爲的奇怪,像是一個圓形的輪盤一樣。
鹿鳴追趕着父親,可是父親卻面帶着微笑漸漸的走到了公路旁,猛然的一下子一輛大卡車開了過來。
鹿鳴的父親卻在卡車開過之後,直接消失了,鹿鳴手握着那一張輪盤。
實在想不通,這一個輪盤竟然散發着彩虹的光芒,它到底有什麽用?
“喂喂,醒醒醒醒。”趙銘起身拍打着鹿鳴,鹿鳴這時已經睡得迷糊了,嘴裏還念叨着,“爸爸,不要不要打媽媽!”
“什麽鬼?”趙銘小聲的嘀咕了,躺在那張棚裏面,準備繼續睡覺了,鹿鳴蓦地站了起來,兩眼無神,一副很疲憊的模樣。
這把趙銘吓個半死,差點沒能驚訝的叫出聲。
“大哥,我剛才做了個夢。”鹿鳴難受的說,很顯然是剛才那噩夢把他給吓壞了,他額頭也出了不少的冷汗。
趙銘用右手拍了拍自己的胸脯,安慰着自己,“我知道你做了個夢,可是我現在看到你,我也是在做噩夢呀。”
“你也知道我做噩夢,怎麽可能,你怎麽知道的?”鹿鳴有驚喜的問着趙銘。
“你還好意思說,你做夢差點沒能直接把所有的話都說出來了,做夢就做夢,幹嘛還說夢話呀,大晚上的,我還以爲你中邪了呢。”
鹿鳴尴尬的擾着頭,“沒有啦,其實我從小就有這樣的。”
趙銘的臉色一陣鐵青,“我知道你父親的事,可是那個輪盤也是你要講的嗎?”
鹿鳴重重地點了點頭,“我終于知道爲什麽我們今天在這山洞裏面,可以見到那正三角形的山峰了。
而且我看起來的時候爲什麽會有一種熟悉的感覺,而這一種感覺就是我剛才做那個夢所有的靈感。
還有那彩色的轉盤,那個輪盤,我知道在哪!”鹿鳴欣喜的說着。
趙銘簡直有些無法理解,不是吧,這做夢就能夠夢見一些東西,而且是預知未來,鹿鳴這人虎頭虎腦的,沒想到還有這能力。
這簡直讓趙銘刮目相看,趙銘有些無奈的問着鹿鳴,那你倒是說說,那個彩虹轉盤,哦,不,彩虹輪盤,他到底在什麽地方?”
鹿鳴堅定的回答道,“那個彩虹輪盤,就在葉霜的身上。”
“什麽?你說這彩虹輪盤在葉霜的身上,怎麽可能?如果在她身上的話,你父親又怎麽知道。
再者說了,如果在她身上你又怎麽可能會知道,就算在她身上,她也早就應該拿出來的呀,她比我們更想進入這山洞的最裏頭裏面去。”
鹿鳴辯解道,“可能她自己也不知道,咱們之前在火舞酒吧的時候就見過,那一串玉珠就是彩虹輪盤。
你看它無論是他們的外形,還是質地結構上面都是一緻的,非常相似,所以我就斷定了那一串葉霜脖子上面的玉珠。
就一定是之前父親在夢中給我看到的那彩虹輪盤,如果确實如此,那也就是說咱們今晚上一定要從葉霜的脖子上面,把那玉珠給拽下來。
然後再打開那一道石門,咱們兩個人闖進去,把裏面的名貴寶貝都拿出來。”
鹿鳴還是堅定着自己的想法了,“你一定要進去,萬一……”趙銘有些爲難了。
不過不是因爲害怕,而是覺着這樣一來,葉霜豈不是蒙受了更大的損失。
而鹿鳴卻斬釘截鐵的說道,“我不管,葉霜是想找他哥哥,我也想找我父親當年所遺留下來的東西,我…我也比她更着急。”
趙銘有些痛苦,“可是鹿鳴你懂人多力量大這句話嗎,而且咱們現在這樣的處境,那就更加需要葉霜了呀。
如果就這樣冒昧的直接闖進去的話,萬一要是遇到什麽髒東西啊,咱們兩個應付不過來,就隻能白白送死啊。
就在兩個人交談的時候,兩個人的帳篷被撕扯開了,“葉霜!”
這時葉霜站在帳篷門口,面部表情早已經沒有了昔日的那種嚴肅了,她有些弱勢的說着。
“我答應你們,隻要你們幫我我找到我二哥,無論我遇到什麽古董,全部是你們的,我一個也不一要。
葉霜把話說得格外的同情,鹿鳴有些疑惑的看着趙銘,趙銘搖了搖頭,“不是我告訴她的。”
葉霜解釋道,“沒有,趙銘他并沒有告訴我,當然我也不知道,那門背後是一個墓葬群,還是一個廢舊的古老遺址。
如果你們願意合作的話,我現在爲了表我的誠心,你們身上監控器我會親自取下來。
如果不願意的話,我也會取下來,不過這一串玉珠,就跟你們無緣了,你們以後可能也得不到那石門背後的古董了。”
鹿鳴聽到這話之後顯得有些爲難,卻仍舊裝作一副強勢的模樣,堅定的問她,“男人婆你說話可算數啊。
如果你反悔的話,我和大哥又不能把你怎麽辦,你總得有個把柄在我們手上吧。”
葉霜苦笑着,“你們需要我什麽把柄,可是我沒有做過什麽壞事,我身上也沒有什麽污點。”
鹿鳴這時候,卻在這時稀奇糊塗的,從自己身上掏出了一瓶藥,從當中倒出一顆棕色的藥丸,放在了葉霜的手上。
“你把這個吃下去,這個是毒藥,但是不會這麽早就複發的,假如,我是說假如,你要是反悔的話,我就一輩子也不告訴你解藥在哪。
隻要你敢吃下去,我就跟你合作。”趙銘聽到這話之後,微微有些震驚,“你在幹嘛呀?你怎麽能這樣呢?”
可一旁的葉霜卻點了點頭,“行,隻要你答應我,幫我找到我二哥,這毒藥我吃。”
葉霜走到了鹿鳴的面前,從鹿鳴的手掌當中抓過了這一顆棕褐色的藥丸,直接放入口中吞了下去。
葉霜疲倦的說着,“好了,現在毒藥我也吃了,你們兩個準備一下吧,咱們盡快的進入在石門裏面去。
你們現在也知道怎麽破解這石門了,這一串玉珠,等開門的時候再借給你們用。”
葉霜用手掐了掐自己脖子間那一串玉珠,猶豫了一會,就徑直的走出了帳篷了。
帳篷裏面隻剩下趙銘和鹿鳴了,趙銘埋怨道,“你不該這樣,不管怎麽說葉霜也是我們朋友,不過呀,你這個毒藥,恐怕……”
趙銘說着說着,便從鹿鳴的手中又取出了一顆,放在自己嘴裏咀嚼了起來,這種毒藥還真甜。
“小時候我們經常吃一種名爲老鼠藥,五毛錢一包的糖果點心,誰不知道呀?你這種小把戲還想在人家葉霜面前顯擺。”
“這不是想逗她玩一下嗎?你看她剛才那一副嚣張的樣子,怎麽看怎麽不爽,她欺負了我一路,我欺負她一次又能怎麽樣?”鹿鳴孩子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