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其實我剛才跟大家開了個玩笑,我就是最近看英雄電影看多了,剛剛擺了個pose,你看你們還當真了。”鹿鳴尴尬的解釋着。
“是嗎?刀子都掏出來了,你這是要造反呀。”葉霜冷肅的目光盯了一眼鹿鳴。
牛大壯笑了笑,“我說你怎麽像發了羊癫瘋似的,那現在咋辦?這一個瓷器是個假貨,随便丢了吧。”
鹿鳴走到了青花瓷九龍瓷器大缸面前,細細的撫摸着,雖然有些不舍,但是還是堅決的抱着瓷器走到了小河邊。
随着一聲巨大的撲嗤的聲響,那九龍青花瓷大缸就這樣墜入了河底,塵封百年的曆史就這樣消失了。
或許他再也不會在這個世界上出現,因爲它的價值,人們隻能夠相中他的物件價值。
鹿鳴拍了拍手上的灰,感慨萬千的說,“那咱們走吧。”
“怎麽走?前面的路我們都不知道,就你知道,你不說我們開車去哪呀?”葉霜實在看不慣鹿鳴這一副粗心的模樣。
鹿鳴這才想起來,“稍等一下!”他從背包中拿出的地圖,根據地圖上顯示的是他們現在所到達的地方隻是黑鷹山。
至于措普溝,還遠着呢,不過現在最重要的不是趕路了,趙銘看了一眼,旁邊的天色已經暗淡下來了。
在這之前要做好一切,就地紮營的工作,不然的話,天一黑很多事情,就沒有辦法進展了。
牛大壯憨厚老實的,将背包取下來,這種粗活,咱們男人來幹,女人的話,就坐在小河邊看看風景,聊聊天就可以了。”
牛大壯憨厚的從車子上面,拿出了一些野外生存的道具。
這時的鹿鳴卻不滿意了,“切,那男人婆也說這麽牛逼,你讓他去做,我才不幹呢。”
鹿鳴将雙手插在胸前,一副不情願的模樣,趙銘走到鹿鳴面前,用手搭在了鹿鳴的右肩膀上,客套的說着。
“兄弟,你可别忘了咱們要去的地方是哪裏,萬一在路上要是遇到點什麽事,你還不需要那個男人婆哦。
不,萬一你要是遇到什麽危險,你還不得不需要那個葉霜幫忙,咱們還有我知道你心裏不情願。
不就是這個古董确實已經損壞過重了,你留着也沒用呀,咱們到了那裏那裏多的是古董,到時候……”
鹿鳴開心的小聲嘀咕着,“到時候我就從裏面順一件出來,然後再賣個高價格。
然後再跟你一起開個古董店,咱們就發家緻富了呀。”鹿鳴感慨萬千的說着。
“喂,你在想什麽?”趙銘打斷了鹿鳴的思考,鹿鳴深吸了一口,“那行,我這就去支帳篷。”
“哎哎哎,别這樣,你這樣做都不對,好吧,這方面還是我比較熟練。”鹿鳴用着命令的口吻指導着牛大壯。
“連個打樁都不打,直接就安上去了,這樣一來,到了晚上萬一西北地區風,刮過來,整個帳篷都得吹個底朝天,怎麽辦!”
牛大壯尴尬的笑着,“那這個咋辦?”鹿鳴一副自信的模樣,“看小爺教你打樁。”
鹿鳴從旁邊發過了幾根木樁,直接掄起旁邊的一塊石頭就直接砸了下去,将那木樁狠狠的砸了進去。
而這時卻被趙銘看到了,趙銘走過來一把抓住了地面上的沙子。
“不行,在這裏打樁是不行的,這裏的地質不穩,而且是沙子,打樁是不牢固的。”
“那咋辦?咱們現在也隻能這樣啊,要不然換地方。”
趙銘看着河邊的沙地,“它的質地都是比較松散的,所以咱們得遠離河流,這樣吧,我們到路那邊去打樁。”
“可是萬一在車在路上面,萬一行駛不好,那還不得把我們幾個人活活的淹死!”鹿鳴第一時間就拒絕了這個要求了。
“聽趙大哥的吧,趙大哥對這方面有經驗。”牛大壯回敬的說着。
鹿鳴說着又打起了樁,一根一根的打到地裏面,“你說要搬過去,容易啊,這裏這麽多帳篷,誰住的誰搬過去,我反正搬不動。”
葉霜撇了鹿鳴一眼,直接扛起了兩個帳篷,雖然是折疊好的,但好歹也有一百多斤。
就這麽輕易的被夜霜扛在肩上,直接向路的另一旁走去了,鹿鳴看的是目瞪口呆。
“靠,男人婆有點力氣了不起啊,想當年我…”鹿鳴剛把話說出口,卻怎麽也說不下去了。
因爲自己想當年什麽都沒幹,趙銘安慰着鹿鳴說道,“聽我的了,咱們這一次就住在路上,再說路被太陽曬了一天,躺上去還暖和呢。”
趙銘過去幫着葉霜他們,把東西什麽的都搬了過去,隻剩下的鹿鳴一個人站在原地看着,一想到連大哥都出賣自己,跟着那女人走了。
鹿鳴心裏更是氣不打一處來,這時卻隻有牛大壯回過頭來,用手搭在了鹿鳴的肩膀上,“兄弟我理解你。”
鹿鳴急忙的推開一臉嫌棄的模樣,“你理解我,你理解我什麽呀?”
鹿鳴語速極快,讓牛大壯這個憨厚老實的人,一時語塞,半天沒有憋出一句話,“我理解你啊,你喜歡葉霜。
我告訴你,要追我們老闆,這個是比較難,你要追求她的話,首先得經過我的同意,不過啊……”
鹿鳴聽到牛大壯說這麽一番話,聽得亂七八糟的,“你說什麽鬼啊,我喜歡那個男人婆,你真把你們老闆當什麽了?”
鹿鳴推開了牛大壯,氣急敗壞的跟了上去,剩下牛大壯一個人自言自語。
“這家夥明明喜歡我們老闆,還在口裏硬是憋着不說,也是,像我們老闆這麽優秀的人,想要靠近也是比較困難的。”
天色已經徹底的像漆水一樣刷了下來,到達了一種暮色沉沉的境界了,天空當中幾處零星的星光在盡力的閃爍着。
周圍一片寂靜,隻是偶爾有一些風吹動沙子滾落的聲音,聽起來就像是嬰兒哭叫般的聲響,着實有些滲的慌。
“啊……”
一聲尖銳的鬼叫聲,衆人都從帳篷裏面爬了出來,“發生什麽了?”
衆人都循着聲音的來源方向,這是古月夕的帳篷,此時的古月夕正站在帳篷的門口,身子幾乎有些顫抖。
“帳篷裏面有什麽?”趙銘焦急的問着,古月夕用手指了指帳篷裏面,隻見一條如同木棍一樣的蛇此時正立着站了起來。
而且那蛇頭眼睛處,卻閃着紅色的光,在這漆黑的夜裏格外的耀眼,蛇吐着蛇信子發出了滋滋的響聲,所有人都驚呆了?
就算是趙銘他也看到這條蛇,無從下手呀,自己又不會捉蛇這一套啊。
“走開,讓我來。”鹿鳴義不容辭的說着,撸起了袖子,冷眼看着這條蛇。
那蛇将自己整個蛇尾都擺動了起來,整個身子立得更直了,鹿鳴強咽了一口唾沫。
鹿鳴見到這條黑蛇這麽一個架勢,整個人開始變得慌了起來,“我說小兄弟你看給我點面子,你自己跑出去吧。”
鹿鳴這麽一說,那蛇還真的像是聽懂了,鹿鳴的意思一樣,緩慢的朝着那帳篷門口跑了過去。
那黑蛇騰空而起,飛了過來,直接撲向了鹿鳴的臉部,嘭的一聲,一個金屬撞擊的聲響,一個鐵鏟就這樣橫空将那黑蛇斷成了兩截。
所有人都被這一幕說迷惑,這都沒有看懂,這鐵鏟從何而來。
那鹿鳴早已經癱瘓的坐在地面上,兩隻手撐在地上,黑蛇的蛇頭,此時正落在了他的鞋上面。
“啊,救命啊,救命啊,救命啊,我的媽呀……”鹿鳴大聲的哄着大聲的尖叫,便将雙手搭在了自己的眼前處,死死地遮擋住。
他以爲自己恐怕就要見閻王去了,而這時候他聽到了一聲嬉笑的聲響,趙銘走到了鹿鳴的面前,把他的手給扳開,“你喊什麽呢?蛇死了。”
“啊,救命啊,救命啊。”鹿鳴的情緒被吓壞了,他整個人都變得神經兮兮了,這時候的趙銘猛烈的搖晃着鹿鳴的身子。
“我說蛇已經死了,瞧你這樣。”鹿鳴這才聽清了,蛇已經死了。
看見在地面上斷成兩節的蛇,鹿鳴一把抱住趙銘,近乎用着哭腔嗷啕大哭了起來。
“我說兄弟啊,可吓壞我了,哎呀,我的天哪,差點……差點我就見閻王去了。”鹿鳴急忙的抱緊了趙銘
趙銘拍了拍鹿鳴的肩膀,像哄着一個孩子一樣,“好了好了,别哭了,你個大老爺們在這哭多尴尬呀,旁邊還站着兩個女人呢。”
旁邊的葉霜正犀利的目光盯着地面上的毒蛇,剛才就是她十分狠辣的在空中,将蛇直接斬斷了兩節。
要說這功法,這身手要不是練過功的人,怎麽會有這麽精準自信的出手,一旁的鹿鳴這才擡起頭看了一眼正站着的葉霜。
這時候古月夕才恢複了正常,“哎呀,其實我不是怕這個蛇,主要是這個蛇,它剛才迷惑了我。”
葉霜一臉不屑的模樣,甚至還有些瞧不起的樣子,冷哼一聲,直接轉頭走回了自己的帳篷。
古月夕微笑着,“謝謝你啦,鹿鳴,還好你出手了。”
鹿鳴這時站了起來,松了口氣的說道,要說還是古小姐會說話,你也看到了,我這也算是英雄救美。
你們不誇張誇張我也就算了,竟然還像那個臭男人婆一樣,這樣的諷刺我。”
鹿鳴剛把話說完,帳篷外面卻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夜霜一個箭步沖了上來,直接掐住了鹿鳴的咽喉,“你再說一句。”
鹿鳴整個脖子都變得通紅的,臉色也紅潤了起來,這種紅就像是雞血一樣,趙銘急忙的抓住了葉霜的胳膊?
由于葉霜穿着一身黑色的皮衣,而且手賤勁又很大,趙銘沒抓穩直接順着那皮衣滑了下來,不小心的搭在了葉霜的高聳的胸部上。
這一會兒所有人都驚呆了,驚呆的不止旁邊的古月夕,還有牛大壯,葉霜也感覺自己被侵犯了,臉色變得紅潤了起來。
趙銘急忙的說着,“葉小姐,對不起,麻煩你把我兄弟放了,他不會再說了,不會了。”
葉霜這才放了下來,鹿鳴龍了揉自己的脖子,雖然想說些什麽,但看着葉霜這一副認真的模樣,自己也不敢說話了。
葉霜走出了帳篷,場面一度的尴尬着,牛大壯走到了鹿鳴面前,不好意思的說道。
“對不起啊,小鹿,你看我老闆他就是這樣一個性格火爆的女孩子,脾氣不太好,你别太在意,但是我們老闆心是好的。”
鹿鳴了還敢說話,沉默不語的站在一旁尴尬的笑了笑,“對對對。”
趙銘看到這蛇的造型極爲的怪異,這地方怎麽突然之間就會有蛇。
而且這蛇的造型根本不是普通的蛇,哪有蛇的眼睛是紅色的,還有這漆黑的外表,怎麽突然會有這麽怪異的蛇出現在帳篷裏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