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人都不敢相信。
不敢相信,一個來自外地的鑒寶師,竟然能在魔都的鑒寶大會上大放異彩。
更不會有人相信,這麽一個年紀輕輕的其貌不揚的鑒寶師,竟然能看出來隻有借助高科技工具才能看出來的問題。
清朝的赝品。
此等意義非凡的東西,如果放在拍賣會上,天知道會被炒到多少價錢。
可能會比這個宋代的五彩花鳥紋盤,還要貴上許多。
“現在讓我們用熱烈的掌聲請出最近清朝所制造的赝品的五彩花鳥紋盤主人,請大家掌聲歡迎一下。”主持人看着台下目瞪口呆的觀衆們,趕緊對他們說道。
台下的那些看戲的鑒寶師們,一聽說不能如此之大的局的主人要出來,他們也都迫不及待的想看看是誰竟然打破了曆來的魔都鑒寶大會的規則。
竟然拿出了一件清朝所制造的赝品。
蒙蔽了台下的所有資深的鑒寶師,他們倒是要看看是什麽樣的人。
隻見随着主持人的歡迎辭的結束,舞台的後面兩個身穿着護士模樣衣服的人推着一個輪椅就走了出來。
輪椅上坐着一個有着白花花的頭發的長者,坐在輪椅上,露出慈祥的笑容看着大家。
隻見主持人趕緊迎了上去,然後将話筒遞到這位長者的嘴邊。
這位長者被推到了舞台中央之後,然後開口對大家說道。
“先對大家說一聲對不起,因爲我明明知道這件五彩花鳥大盤的身份,然後還把他故意說成是宋代的。不好意思啊。”對長者非常有禮貌的對着台下的人說了句不好意思。
台下的人看見這位長者的模樣,也是好奇。沒有一個人能猜的上來這位長者的身份,但是看長者的樣子,可能是一個極具地位的人。
“我還是先做一下自我介紹吧,我是一個土生土長的魔都人,在我年輕的時候,由于創業的失敗,我迫不得已的下海經營一家小公司,在國外闖拼了這麽多年,自己也算是小有所成。”老者輕輕的咳嗽了一聲,然後繼續說道。
“我在國外的一個拍賣會上,偶然間看到了這一件五彩花鳥紋盤,當時我就想着,既然是中國的東西,就應該是屬于中國人的,所以說我不惜花了高價拍下的這件藏品。”老者說這句話的時候慷慨激昂,絲毫不爲當年所做的事情後悔。
台下的人聽到長者說出這麽具有愛國情懷的話,也不禁的跟着鼓起掌來。
趙銘聽到這裏,心裏面也是滿是敬佩。
現如今有多少我們中國的古董都流入到了外國人的手中,這不得不說是一種民族的恥辱。
“當時我拍下這件古董之後,回到家中,我仔細的觀察着,直到有一個我非常好的朋友,他也是一位鑒寶師。我向她展示這件我剛剛拍得的五彩花鳥紋盤的時候,他仔細的觀察之後,對我說道,這是一件清朝的東西。”長者輕輕地喘了一口氣,然後繼續說道。
“這個鑒寶師是我多年的朋友,年紀比我還要大那麽幾歲,現如今他已經不在這個世上了。他鑒定之後,我我把東西拿到了國外的一家研究所,在接觸國外的高科技之下,結果證明了我的那位好朋友的說法。”
台下的人聽到這裏面又開始交頭接耳,他們不敢相信的是竟然還有人能夠不憑任何高科技的工具,可以一眼的就看出來這件五彩花鳥紋盤的真實的曆史朝代。
“現如今我回到了國内,我的那位鑒寶師朋友,也早早的就離開了人世,我想着将這件五彩花鳥紋盤歸還給國家,但是我又想着,在現在的這個高科技時代,有沒有人還可以不憑借着工具,可以看出來,這件五彩花鳥紋盤的真實曆史朝代。”長者說這句話之後,他的眼睛慢慢的看向趙銘。
趙銘看見長者的慈祥的目光看向自己,感覺有一些羞愧。
畢竟小編自己是透過自己的特異功能才發現的這件五彩花鳥紋盤的身份,如果換作自己是一個普通人,他當然也不可能發覺這五彩花鳥紋盤曆史朝代,更不可能知道這是一件清朝的赝品。
“今天我來到魔都的鑒寶大會,這是讓我大開眼界,竟然還能有人像我的那位鑒寶師朋友一樣,能一眼就識破,這件清朝所制造的赝品。”
此時長者的眼光中透露出一絲絲的贊許。
“我上台的目的就是想對大家說一聲抱歉,另外我還想對這位小夥子說一句。這句話也是我的那位朋友想告訴他的。”隻見長者顫顫巍巍的站起身來,兩旁的護士趕緊順勢扶助長者的身體。
看樣子整整的身體不是很好,連自己站起來都有些吃力。
“加油年輕人,利用你自己獨特的見解,還有那慧眼識珠的過人之處,幫助我們國家找回我們的那些物。這是我和我的朋友的共同的心願。”長者語重心長的說道。
隻見長者慢慢的伸出他那布滿皺紋的雙手,趙銘見到這裏趕緊眼疾手快的将手伸了過去。
兩個人重重地握着手。
這個時候台下看到這樣的場景,紛紛的起立鼓起掌來。
那鼓掌的聲音震耳欲聾,充斥的整個鑒寶大會的大廳。
長者微笑着揮着手,然後消失在衆人的面前。
所有人目送長者離開之後。
主持人拿着話筒繼續說道。
“現在恭喜我們的來自東城的鑒寶師趙銘,這次鑒寶大會有這麽一個讓人意外的開局,也是提醒着我們大家,我們所鑒定的所有東西都是屬于我們中國的,隻有我們古代人民的智慧才可以造得出來,如此精美的東西。”主持人說着說着,竟然開始哽咽起來。
趙銘聽到這裏之後,然後深深的對着台下的人鞠了一躬,然後便從衆人的雷鳴般的掌聲中,走下台去,回到了自己的座位上面。
“趙銘啊,我還真沒有想到你丫的竟然這麽厲害。”張海使勁的鼓掌,然後看着趙銘靜靜的坐在自己的身邊。
“低調……”趙銘故意裝作高冷的樣子,讓張海的手放下。
張海哪裏會慣着趙銘?隻見他伸出手,重重地給趙銘一拳。
“你丫的竟然還和我裝。你告訴告訴我,你怎麽就會發現那個盤子上面有些古怪的?”張海湊近趙銘的耳邊說道。
趙銘見張海這麽問道之後。隻見他做了一個噤聲的手勢,然後手指了指舞台上,意思是讓他靜心的觀看這次鑒寶大會。
在另一旁坐着的林宇是怎麽都不可能想到竟然會是這種結果,魔都的鑒寶大會上,多少年以來,第一件藏品都是讓大家估價格,從來沒有真假的問題。
這一次鑒寶大會,竟然出了這麽一個年長的海歸,搞了一個如此讓人意想不到的花樣,給林宇弄的是猝不及防的。
這一下子自己沒有出了風頭,反而讓那個來自東城的鄉巴佬趙銘出盡了風頭,這口氣,林宇是無論如何都不能忍的。
“老闆,我們兩個……”這個時候,原本在舞台中央的兩名年輕的鑒寶師,灰溜溜的走回到了林宇的座位旁邊。
兩個人屬實是有些羞愧難當。畢竟他們兩個也沒有想到,這個宋代的五彩花鳥紋盤,竟然是一件由清朝制造的赝品。
他們兩個沒有趙銘的能力,當然是看不出來這件五彩花鳥紋盤有什麽問題,所以說毫不意外的輸了。
“這件事情不怪你們兩個,畢竟台下這麽多資深的鑒寶師都沒有看出來這個五彩花鳥紋盤有什麽異樣。”林宇這個時候沒有怪責他們倆。
因爲林宇他自己心裏面也清楚。這種事情放在誰身上都會像這兩名年輕的鑒寶師一樣做的,所以說這個時候不應該是責怪他們兩個,畢竟鑒寶大會才剛剛開始。
好戲還在後面呢。
但是林宇的心裏面也開始打起嘀咕來了。他心裏面猜測着這個小名到底是什麽來的?怎麽可能一眼的就識破了這個清朝制造的赝品。
難道說這個小子真的是什麽資深的鑒寶師不成?
林宇趕緊搖了搖頭,打消了這個想法。
“怎麽可能,他隻不過是一個來自東城的鄉巴佬而已,上一次是爲了讓自己難堪,才碰巧,識破了自己胸前所戴的東西。”
林宇冷哼了一聲,顯然沒有把趙銘放在眼裏。
難不成?
林宇的心裏想着,難不成是這個小名和這次魔都鑒寶大會的後台有關系?這個趙銘和張家的張海坐在一起,這個老者會不會和趙銘有着什麽說不清的關系?還是今天的在舞台上發生的一切,隻不過是趙銘和長者演得一出戲而已。
一定是這樣的。
要不然根本沒有辦法說通這一切。這個趙銘一定是花了大價錢買通了魔都鑒寶大會的人,爲了讓自己可以在鑒寶大會上出名,所以說才花了大價錢請人演的這出戲。
“他媽的。”林宇的心裏面暗罵一聲。
他沒有想到這個趙銘竟然如此的雞賊,他萬萬沒有想到,這個趙銘竟然還留有這一手。
“下一件出場的是什麽東西?”林宇的注意力集中在了第二件出場的藏品,要知道,坐在自己身邊的這兩位年輕的鑒寶師,可是也有着讓人不容小觑的實力。
隻見這次的魔都鑒寶大會的舞台下面,齊聚了各界的鑒寶師。
每個人的目光幾乎都停留在趙銘的身上,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這個來自東城的年輕的鑒寶師竟然有着如此的能耐。
竟然能識破這件由清朝所制造的宋代赝品,而且還得到了這個神秘的華僑海歸的賞識。
這下子可讓林宇是氣急敗壞,他本以爲這次的魔都鑒寶大會,是讓自己林家在古董界一展身手的好時候。
也是讓大家知道,這個所謂的魔都最具有天賦的兩名年輕的鑒寶師都歸于自己的旗下,這樣一來就算是魔都裏面所有的奇珍異寶都會送到自己這裏來有自己的兩名鑒寶師鑒定。
到時候的話,自己想要在那些奇珍異寶上面動些手腳,豈不是輕而易舉?
但是讓林宇萬萬沒想到的是,這一次魔都的鑒寶大會的風頭,全讓這個來自東城的趙銘給搶去了。
“那麽好,現在請大家安靜一下,我們接下來要介紹的是本次鑒寶大會出現的第二件藏品。”主持人又重新拿起了話筒。
隻見主持人的話音剛落,舞台旁邊的工作人員便推着一顆透明的玻璃展示櫃來到了舞台的中央。
衆人的目光這一下子齊刷刷的聚集在了這個剛剛被推上來的藏品,所有人看見這件藏品的時候,嘴巴裏面不禁發生了一聲驚歎。
“這根雕的材料怎麽看着這麽眼熟啊?”台下的人議論紛紛,對于這個剛剛被推上舞台的根雕驚豔到了。
“這件藏品是一名私人的企業家剛剛收到的寶貝,據初步鑒定是一件民國時期的根雕。”主持人詳細的介紹着。
“當然了,正如大家所看到的,這些根雕的材料是由小葉紫檀雕刻而成,衆所周知,現如今紫檀木的價格也是随着紫檀木的稀少而水漲船高,而且像是這種來自于民國的民間大師,所雕刻的根雕,更是不多見。”
主持人的話音剛落,台下的人便開始立刻的騷動了起來。
“兄弟,你對這些根雕怎麽看?反正我都是要看紅眼了,要知道,這可是小葉紫檀木啊。而且雕刻出來的樣子好像還很精緻。”張海對着旁邊的趙銘說道,隻見他的眼神中好像透露出光芒一樣。
可以看得出來,這件小葉紫檀雕刻成的根雕,已經受到了很多人的青睐。
“兄弟快看了,你看看大屏幕上,這從刀工上看,這個作品雕刻精細,刀法娴熟,整個線條自然流暢,如果這根雕真的如這個主人所說的話,是民國時期的東西,那麽想必一定是某位民間的大師所創造出來的。”
這個時候,大屏幕突然出現了小葉紫檀雕刻而成的根雕的放大的視頻,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了這個大屏幕上,而且所有人都在感歎着,這件藏品的精美。
“嗯,你說的沒有錯,這個跟雕的雕刻手法很是熟練,據我所知,沒有個幾十年的雕刻功夫,是雕刻不出來如此精美的東西。”趙銘點頭回應着。
趙銘沒有發動自己的能力,卻就已經成現在這件小葉紫檀雕刻成的根雕的精美之中。
隻見這個根雕高将近半米左右,寬度更是達到了驚人的一米,看樣子如果沒有個幾百年的年頭,根本就不會有這麽大的紫檀木。
隻見這個小葉紫檀木雕刻成的根雕,雕刻了一幅精美絕倫的寺廟狀,寺廟的圍牆更是雕刻得栩栩如生,還有那寺廟的頂端,雕刻的更是詳細。
能把一根紫檀木雕刻成如一幅美麗的畫卷,這得下多少的功夫,而且在民國的時期,自然沒有高科技的幫襯,要想創造出工作量,如此巨大的根雕。
純粹是得靠自己日複一日年複一年的雕刻。這上面可想而知流了多少人的汗水,也付出了多少人的心血。
趙銘見四周沒有人注意他,然後他集中的注意力,将目光死死地盯在這件由小葉紫檀木雕刻成的根雕上面。
就在趙銘發動自己能力的時候。他便感到了迎面而來的具有濃郁的靈氣,絲毫不誇張的說着濃郁的靈氣讓趙銘感到無比的興奮。
趙銘盡情的享受着撲面而來的靈氣,心裏面更是對這一件小葉紫檀木雕刻而成的根雕産生了極大的興趣。
“我滴個乖乖……”趙銘的心中感歎着。
要不然說怎麽是名貴的木材,這上面濃郁的靈氣比剛才的那件五彩花鳥紋盤,甚至還要高上許多。
緊接着趙銘利用着自己的透視功能,在這一件根雕上面遊走,他突然猛的發現了一件讓自己無比激動的事情。
隻見這件根雕的裏面,竟然坐着一個小人。
趙銘也覺得不可思議,隻見他重新集中注意力,然後又揉了揉眼睛,死死地盯着那個小人出現的位置。
趙銘這次發動了比之前高一倍的靈氣,他仔細的觀察着這件有小葉紫檀木雕刻而成的根雕。
這一下子他徹底的看清楚了,這件根雕裏面包裹着的小人的模樣。
原來裏面坐着一個由不知名的木材雕刻而成的彌勒佛的坐像。
雖然隻有巴掌的大小,但是上面卻依稀的可以看見幾滴血迹。
隻見這個彌勒佛坐像,額頭寬大,雙目微閉,一張笑口張開了一半,兩隻大耳朵垂到了肩膀上面,袒胸露腹,盤着腿,身體斜倚着一塊石頭,左手放在膝蓋上面,右手還捏着一個佛珠,一副悠然自得,随遇而安的表情。
“我的天!!!”趙銘再也克制不住自己驚訝的表情,他輕輕的驚呼出聲音來,這一下子讓坐在自己旁邊的張海可是被吓了一跳。
“怎麽了?”張海還納悶兒,這小子怎麽跟沒見過世面一樣,雖然說這一件有小葉紫檀木雕刻而成的根雕巨大無比。
但是按照趙銘這種見多識廣的鑒寶師來說,這也不足以讓他覺得驚訝呀。
“你是不是見到鬼了?你鬼叫什麽。”趙銘趕緊拍了拍趙銘的腦袋,隻見趙銘木讷着,睜大着自己的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件根雕。
“啊?”趙銘剛想進入這件根雕的意境,就被張海一下子給拍回了現實世界中,然後他回過神來。
“沒,沒什麽,我隻不過覺得這件根雕好像裏面還藏有巨大的空間,說不定裏面還會藏着什麽東西啊。”趙銘這時候的注意力完全放在舞台中央的那件根雕上面,險些把自己剛才透視所看見到的畫面就告訴給了張海。
“什麽?你的意思是說,這件寺廟狀的根雕裏面有東西?”張海開着玩笑說的。
張海也是懂得一些根雕的,要知道,這根雕本來就是有一整件的木材所雕刻而成的,所以說除非這個木頭裏面本身就長了什麽奇奇怪怪的東西,否則的話是根本不可能往裏面塞進去其他東西的。
但是趙銘剛才确确實實的,在這個根雕雕刻的,寺廟狀的裏面看見了一個由不知道什麽材料雕刻成的彌勒佛坐像。
“也可能是我看錯了吧……”趙銘這時候趕緊壓抑住自己激動的心情,可不能讓自己旁邊坐着的張海看出什麽異樣,自己的能力可不能讓任何人知道,就算是對自己特别好的張海也不行。
張海看了一眼趙銘之後,然後苦笑着搖了搖頭,心中罵着趙銘這個神經病。
趙銘見到張海的注意力不放在自己的身上的時候,然後就再一次集中注意力,啓動了自己的能力。
這一次,趙銘是徹底看清了根雕的寺廟裏面的彌勒佛坐像。
那木材的才能分明就是沉香木。
趙銘這一次壓制住了自己激動的心情,然後他仔細的觀察着這座彌勒佛的坐像。
但是由于濃郁的靈氣,趙銘便也不能再詳細的觀察着這座彌勒佛坐像的材料。
所以,他便進一步的發動了自己的能力。
隻見趙銘的雙目微閉,靜靜的感受着這件有小葉紫檀木雕刻而成的根雕上面散發出來的靈氣。
轉眼間便進入到了這件根雕的意境。
趙銘睜開眼睛之後便發現了一個年邁的老人,雙手布滿了皺紋,那蒼白的頭發好像在訴說着,這名老人有着資深的能力。
隻見這名老人左手持着一個小鐵塊,然後右手持了一把小锉刀。
正在仔細的雕刻着那件,自己在舞台上看見的根雕。這件小葉紫檀木的根雕在老人的手中仿佛就像賦予了生命一樣,上面流動着小葉紫檀木散發出來的靈氣。
畢竟是生長了許多年的木材,上面自然是集成了天地之靈氣,而在老人的手下,經過一番,仔細的雕刻之後,自然便成了一件極具藝術感的藏品。
“父親……是不是馬上就完成了,你看看,是不是應該把這座彌勒佛坐像放進去了。”這個時候,老人身後的木頭房子裏面傳出了一個中年男子的聲音。
看起來,說話的人正是老人的孩子。
“唉……這不放進去怎麽辦?你闖下來的禍,當然是我來幫你背了,你說你怎麽想的,啊,非要去那古墓裏面,你學學我的手藝不行嗎?将來養家糊口的也算是一門本事,你爲什麽非要走上這條你不該走的道路。”老人歎了一口氣,将自己手中的小锉刀放了下來。
然後她回頭對着他的兒子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