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剛目睹徐福兩次出言不遜,這樣也是不給他面子了。于是他開口說道:“徐老闆,怕是你這次要走眼了。我這兄弟可是搞的古玩鑒定這一行,特别是眼力比起常人來說,要強很多。”
徐福看着一臉淡然的趙銘,聳了聳肩膀說道:“剛子,不是我說,這古玩跟賭石比,一個天一個地。就算再厲害的古玩高手到了這賭石,該交學費還是要交。”
劉剛還想說些什麽,趙銘卻擺擺手,笑着說道:“初來乍到,交些學費也是應該。剛子,我看那邊好像有些好東西,我們去那裏看一下吧。”說完他一指右邊的原石,拉着劉剛就走。
徐福看着兩人一走,眼中卻露出了一絲譏諷,“哼,原來是大傻帽。那邊的全是新坑種,能出好東西才怪了。”說完便自顧自朝着左邊的老坑種原石走去。
賭石一行,向來是老坑大于新坑,就算新坑種開窗出綠比老坑還好,但是真正論起價格來,老坑種要比新坑種貴上十倍還不止。
“這邊好像沒什麽人來看呀。”劉剛也有些奇怪,爲什麽那些人全都在左邊看個不停,而右邊卻隻有他們兩個。
趙銘笑着說道:“那不是正好,我們可以盡情挑選自己想要的原石,還不用擔心有人加價搶我們看上的。”
劉剛點點頭,認爲趙銘說得很有道理。
趙銘走在原石區内,看似漫無目的地亂轉,其實卻是在悄悄使用透視眼在觀察着周圍的原石。
這原石不比古董,根本沒有靈氣存在,所以相比古董來說,需要花費的時間要更多一些。
首先趙銘用來透視的是那些一百多萬左右的原石,這樣他和劉剛可以各自出五十萬,得到的受益也可以對半分。
然而透視了幾塊之後,卻發現那幾塊原石裏面隻有石頭存在,甚至翡翠的影子都沒有出現。
就在這個時候,劉剛走了過來,神神秘秘地說道:“燈泡,快點跟我過來,我這裏有一塊石頭好像可以。”說完便帶着趙銘到了一塊原石面前。
這塊原石大小如同四方飯桌,上面早已經被開過窗,天窗之上甚至能稍稍見到一絲綠意。不過這綠意就好像飄絮一般,根本不是連貫的。
“看見了沒,這塊石頭有綠,但是因爲綠色是斷斷續續的,所以沒有人敢買。上次我來的時候這塊石頭好像要賣一百五十萬,這次卻隻要一百萬。你來看看,如果覺得可以的話,我們就把這個原石給拿下。”
趙銘點點頭,慢慢走近了原石,狀似是在看原石的表面的紋理,其實他早已開啓了透視,在觀察原石裏面的情況。
“咦,裏面有東西!”趙銘透過粗糙的石頭表面,發現原石内部竟然有四塊塊如同拳頭大小的翡翠,就如同放在一個窩裏面的鴨蛋一般,彼此并不接觸,僅僅是一縷綠意相互聯系。
“怎麽樣?”劉剛問道。
趙銘松了一口氣,對一旁緊張的劉剛說道:“舉手吧。這塊原石我們各出五十萬買了吧。”
劉剛點點頭,他向來都是這種性格,趙銘決定,他來付錢。上次硯台是這樣,這次也不會有其他的變化。于是他高高舉起了手。
倉庫中央的高台之上,立馬快步走下來一個膚色黝黑的男人。
“我是這塊原石的主人,你們要買這塊原石嗎?”黝黑男子用着口音極重的英語問道。
劉剛點點頭,同樣用英語回道:“多少錢?”
聽着劉剛的英語,趙銘有些想笑,這厮的英語簡直就像在念單詞。不過黝黑男人還是聽懂了。
“二十萬美元。”
換算過來也就是一百六十萬人民币。不過劉剛顯然不是省油的燈,讨價還價之後,果然被他還到了一百萬。
在刷卡之後,這塊原石也就屬于趙銘兩人了。
“你們真的買了這新坑種?”徐福走過來看着刷完卡的兩人,有些幸災樂禍地說道:“看來你們這一百萬要打水漂了。”
劉剛說道:“打水漂也沒關系,反正也就一百萬而已。”
趙銘卻一臉輕松地說道:“究竟是不是打水漂,這還要等切完之後才知道,不是嗎?”
徐福很不爽趙銘這種語氣,臉色變了變,假笑道:“那我就祝你們一刀翻番。”
“借你吉言了。”劉剛說道。
絕大多數賭石都是會在現場開出來,這樣才好喊出高價。在收了一百美元的好處費之後,這裏的師傅便運着原石去了開石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