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這棟房子都是林博文教授一個人?”蘇悅岚感到不可思議的,緩慢說着。
他不過隻是一位考古學家罷了,即便是他的工資很高,但是想要将市中心的整套房子買下來至少也要上億元。那麽他就這上億元到底從何而來?這個疑惑主要是徘徊在他們的心間無法弄懂。
“難道考古學家真的像林博文教授一樣那麽有錢嗎?”蘇悅岚疑惑不解的提出疑問。
竟然當考古學家那麽有錢的話,爲什麽在我國學習這一方面知識的人卻少之又少?這一點似乎有點說不過去。
趙銘仔細的将周圍打量一番,發現周圍所有的房子都如這一棟如此奢侈,但是不同的是,其他房子都是一人一套房,唯獨他們現在所看到的一整棟下來皆是林博文教授。
他的面色在一瞬間嚴肅下來,從口袋裏掏出一支煙,不緊不慢的點燃後抽上,煙霧在他面前袅袅升起。“或許,并不是考古學家掙錢,而是這其中有着我們不知道的秘密。”
愛新聞顔突然之間發現,因爲秦浪的事故,這幾天時間下來趙銘變得更有男人味,而且他頭腦清晰,在大部分時候他能快速解答大家心中疑問。最主要的是對蘇悅岚格外體貼。
“在來之前我查過他的資料,發覺他的父母都是農民,家裏5個小孩,也就隻有他最出息。差不多是在30歲的時候,這才加入考古學家的隊伍,若是在短短三十年裏想要争取億萬元,這簡直就是異想天開的事。”
所以現在呈現在他們面前的這一棟房子絕對有問題。
“這個林博文文教授還真是深藏不露啊。也不知道他這麽多錢到底是從何而來。”蘇悅岚嗤笑,眸子裏滿是琢磨不透,以及心裏大概的猜測了下,這個林博文教授或許除了當考古學家之外,在其他方面也有所參與。
“不論我們現在在這下面繼續探讨,也無法得出最後的結果。都不如上去瞧瞧他在不在家裏,有任何疑惑直接詢問他本人就好。”
三個人原本是想要乘坐電梯,但是到了後面不知怎的就改變成了走樓梯。
而就在這個時候,趙銘隐隐約約聽到上面傳來一陣對話聲。
“等等……”趙銘忽然之間阻止二人接着往上走,腳步緩慢而且因爲并未發出一點聲音,更是做出一個噓的動作。
兩人剛才還在讨論爲何林伯文他會有那麽多的錢可以買下這裏的一整棟樓,卻被趙銘突如其來的一個動作徹底的愣住在原地一動不動。
“怎麽了?”蘇悅岚不明白他這突如其來的動作是何意,撓了撓頭,疑惑不解的問着。
趙銘透過那僅有的一絲縫隙往上面看,忽的一下愣住。微微眯了眯眼,更加仔細的去看林博文手中拿着的東西。發覺越來越像是他們一直在尋找的東西。
蘇悅岚很努力的往上看,但是出現在她眼前的似乎沒有任何一點東西,唯一能夠聽見的就是樓上傳來很微弱的聲音。
“我聽見林博文教授的聲音,而且此刻他手中拿着的那把小刀很有可能就是我們尋找了好幾天時間的被調換的小刀。”不知爲何,趙銘心裏隐隐有着一種預感,文物之所以被調換,林博文又一直在躲藏着他們,他一直小心翼翼的舉動或許就是因爲他是調換之人。
而且趙銘剛才查過他的資料,他的父母都是農民,即便是周圍的親戚,也并不是很富有。但是他卻出奇的擁有那麽大一筆費用可以買下整整一棟樓,這其中肯定是有着不爲人知的貓膩。
“你爲什麽那麽着急把這麽一個破文物賣給我?”對方看了一眼林博文手中的刀子明顯的嫌棄,甚至于懶得細看,所以你今天在心裏否定購買下來的想法。
最主要的是這個刀子的周圍居然是金的,看起來難免有些俗氣。雖然看起來是有一些年代,但是,他看着怎麽都不太喜歡。
“給我閉上你的嘴什麽叫做破文物?這個可是最近才剛出土,而且還是一個不曾被記載過的國家裏出現的文物,最主要的是你可以看看它的光澤不同,而且他是用純金打造。在價值方面想必你對這方面如此有了解,應該很快就會琢磨透吧。”
“而且你要仔細想一下,一個未曾被記載過的國家突然出現的文物,這在世界上将會引起多大的轟動。肯定是無數人想要争奪。況且,這是我最後一次将文物賣給你,等到以後可就沒這個機會了。”
“怎麽,你這是不想繼續呆在考古學界了嗎?這可千萬别啊,我還等着你給我帶來一些好貨色呢。”那老闆明顯的不舍,不過更多的是希望他能夠給自己帶來不曉得文物後,他将文物賣給其他人,因此從中獲利不少錢财。
林博文他又怎麽可能不想繼續呆在考古學界?畢竟隻要他一直做下去,那錢也是滾滾而來。像他這麽一個見錢眼開的人,自然而然不會放過任何一個掙錢的機會。
“畢竟我現在人也老了,眼睛也大不如以前,更何況現在還有一群叫趙銘的人一直對我糾纏不清,一天到晚的總是打探我的下落,想要問我一下關于這是剛出土的文物爲什麽會被調換這件事。正因爲他們的關系導緻我直接就請假一段時間。恐怕這一次在他們還會離開這個城市之前,我是無法回去,免得我所做的一切被他們發現到時候可就真的是前功盡棄。”
林博文在再說這句話是咬牙切齒,眼眶裏充滿了怒火,那濃濃的恨意恨不得讓他們徹底消失在這個世界上。如果不是他們三人的出現,在将來的日子裏他将會獲得一大筆不菲的錢财。可惜現在有了他們,他不得不暫時退出考古學界。
“你說的是哪幾個?需不需要我幫你……”對方那男人聲音截然而止。可即便他不将所有的話說出來,都能猜測到他的用意。
“趙銘,蘇悅岚,還有一個叫秦浪的現如今正居住在醫院裏,據說那一次被杜月康割破了脖頸,流了一大灘血。本以爲他就會因此失去性命,萬萬沒想到居然死裏逃生,被醫生從死神的手上搶奪回來。”林博文眸子微微眯起,從他的裏邊折射出一股陰鸷的狠意。
“趙銘?你口中所說的證明是不是鑒寶界有名的鑒寶天才?若是真的是他的話那就有點不太好對付了。”
“就以他那副吊兒郎當的模樣,怎麽可能是鑒寶界有名的鑒寶天才趙銘?我看也不過是想要拿着他的名字在外頭耀武揚威。”林博文冷聲諷刺,“我們就不要在這裏廢話了,我手中的這個東西你到底是要還是不要?不要的話我再找找其他人。”
關于兩人的對話當然是一字不漏的進入趙銘耳朵,與此同時,他早已将手機的錄音打開,将兩人的對話全部錄了下來。而這個将會在以後作爲抓捕他的證據。
“林博文教授,原來你之所以想盡各種各樣的辦法閃躲我們,是因爲将文物盜取的人從頭到尾都是你一人。虧得我們那麽相信你,結果你卻做出這種事。”
突如其來的聲音着實是将林博文教授吓壞了,他的心裏咯噔了一下,朝着四處來回張望,終于在樓梯口發現到了趙銘他們的身影。在那一刻,林博文他是惶恐不安,隐藏多年來的秘密卻因爲這一次不小心被洩露出去。
若是趙銘發現他從他當上考古學家起,他就一直對研究所裏的東西動手腳,短短三十多年的時間裏,中獲取了數十億。若是一旦被發現,那麽從今往後他将有可能在監獄裏度過。
“趙銘,這些都是誤會,事情并非如你所想的。還有,你們是怎麽找到這個房子,不知道私自闖入這裏邊的後果嗎?我可以告你們私闖民宅,到時候可是要坐牢的。”林博文企圖改變話題。
趙銘嘴邊勾起一抹似有若無的笑,“坐牢?眼睜睜看着自己的兄弟在血泊之中我都見過,不過隻是一個坐牢罷了,你當真以爲我們會害怕?倒是你,将剛出土的文物交換,還那麽迫不及待的想要賣出去,那時候是誰坐牢那還說不一定。”
“趙銘,你是不是誠心想要看着我死在你面前才滿意?我現在都已經是一位六十多歲的人了,半個身子已經踏入棺材裏面,你确定你非要這麽對待我這個老弱的老人嗎?難道你就不怕天打雷劈?”
蘇悅岚勾唇諷刺一笑,悠哉的勾搭起自己肩膀,慢悠悠的邁開腳步上了樓梯走到林博文面前,“天打雷劈這種事我們自然不怕,怕的就是像你這種人不遭受到報應。讓大家辛辛苦苦找出來的文物,而且在經過考古學家認真将其複原。可你卻不知好歹的将真正的物品調包,從中獲利不少錢财。”
“所以天打雷劈的應該是你,應該受到報應的人也是你。”
林博文已經惱羞成怒,“你們就不要在這裏血口噴人!趕緊從我面前消失,否則我就真的報警。”心裏産生一絲想要殺害他們的想法。萬萬不可以讓他們發現他這三十多年來所做的一切。
林博文一閃而過的狠意,趙銘一一看在眼中。不由心裏擔憂,畢竟一個爲了錢可以不擇手段的人,在其他方面也堅決不會手軟。這一次他們在毫無計劃之下揭開他的真面目,也是讓自己陷入一個深淵之中。
蘇悅岚無所謂的聳肩“可以呀,我們巴不得你現在立馬報警了,正好的趁此機會跟警方說明我們的考古學家林博文教授爲了自己的一私之己,将一個剛出土的文物販賣,這就正合我們心意。”
“你們……立馬從我的别墅裏别離開,我一點都不想看到你們。”林博文整個心肺都快要炸掉,雙瞳裏滿是怒火在燃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