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對林博文而言絕對不可以!他之所以這麽做,之前也是爲了他退休之後的生活着想,想要讓自己過一把奢侈的生活。
杜月康得意洋洋又冷笑出了聲,“林博文,你可千萬不要癡心妄想将我打倒。若是你真的不仁不義,那麽也别怪我對你不客氣。”
林博文阿谀奉承,“你放心,我一定會保證你的安全,絕對不會讓任何一個警察查找到你的下落。關于趙銘他們,你也盡快處理完畢,到時候我會給你一筆不菲的費用,足夠你在外邊逍遙一輩子。”
“那在那之前我就先謝謝你了。”
挂斷了電話,林博文憤怒的握緊拳,對着他身旁的東西一拳打了下去。
那玻璃一般的東西立馬摔倒在地上,發出一聲清脆“嘭”的聲音,滿地裏都是玻璃碎。而在陽光炙熱的照射下,每一塊破碎掉的玻璃上面都呈現出了杜月康的模樣。
林博文就像個瘋子,不管不顧的向前毆打起來。導緻僅僅幾秒鍾時間,那玻璃碎直接刺入他的手。直至疼痛感襲來,林博文這才突然驚醒他剛才做的事。
而那些血液就順着他的手指滑落在了地上,痛的林博文絞痛不止,冷汗更是在一瞬間襲滿他全身,整張臉都糾結在了一起。之後連忙趕往醫院,然而一個震驚的事事情被他瞧見。
他不僅僅發現秦浪沒有死,而且連同愛新聞顔他與趙銘居然熟悉的坐在一起交談關于這一次文物被調包的事件。看來他們在沒有找到那一個真正的文物之前,是絕對不會善罷甘休。林博文心裏忽然有着一種不好的預感,十分懊悔他一開始做出的沖動選擇。
在醫院裏,趙銘,蘇悅岚以及愛新聞顔三人并排而坐。
“關于杜月康這件事現在怎麽樣了?”愛新聞顔心裏一直擔憂,奈何文物這件事已經弄得他焦頭爛額,也就沒有太多悠閑時間前來看望。
“現如今不僅連警方都對杜月康無可奈何,多次加派人手,可是結果還是不盡人意。正如警方而言,想要在短時間抓獲杜月康可能是萬萬不可的事。而如今我們唯一能夠做的,是先保護好秦浪的安全。”
蘇悅岚瞄了一眼裏邊正睡的可熟的秦浪,這才不緊不慢開口說:“愛新聞顔,你暫時也不用那麽辛苦。我們準備先放下杜月康這件事,盡量的在這幾天時間裏把将文物調換的這個人尋找出來先。”
“秦浪,他真的會沒事嗎?你們确定不先将杜月康抓拿之後在陪着我一起調查?畢竟在文物這件事雖然重大,可怎麽也沒有人命大。而且秦浪的性子不容樂觀,我每一次來都看他坐在窗戶邊,生怕他會做出傷害自己的事。”
趙銘目光裏滿是擔憂之色,可嘴上卻惬意的開口:“這你就放心好了,比他先前活潑的性子。他肯定會在最快的速度之内調整好自己的心态,現如今,整個人魂不守舍或許是因爲這件事對她而言打擊太大,而且那天杜月康宛如一個惡魔,依然用陰魂不散徘徊在他左右。”
而他們現在之所以選擇先将杜月康的事往後放,也是因爲就在剛才秦浪堅定的告訴他們,他希望自己的病情快點好起來,特别是脖子上的這一塊傷,等自己好了之後他要加入趙銘一起把杜月康抓起來。
“對了,不知道你們兩人最近有沒有見到林博文?我發現他就好像人間蒸發了一般,我有點事情需要去問他一直尋找不到。”愛新聞顔甚至他們兩人最近一直都在醫院,但還是抱着一絲希望。
爲何不論是警方還是愛新聞顔,他們兩人都在說林博文特别難尋找。難道他是故意在躲着他們兩人嗎?以至于一直無法尋找到他的下落。
趙銘不可思議的看了蘇悅岚一眼,“我們在回來醫院之前正好詢問了他關于杜月康的事情。”
愛新聞顔恍然大悟,得出一個結論:“那看來很有可能他最近這段時間一直在躲着我。”
“你們之間發生了不愉快的事嗎?”
“想起十幾年前我救過他一命,所以在前幾天見到他的時候,我跟她提議了一下關于文物這件事。從來都沒想過要他一命換一命,隻是希望,這一次他能夠幫我找到将文物調包的那個人。但是自從我說了這件事後,都不曾再見到他的身影。”
這件事說了也不難,而且也是爲他們這些考古學家着想。要是當所有文物都呈現出去之後被其他鑒寶師發覺有一個是假的,這對他們工作室而言會造成很不好的印象。
所以,他提出的這個意見是在幫助,而不是将他拉入坑裏。
林博文的行爲舉止着實奇怪,三人都無法想明白他這麽做的理由是什麽?他可是爲了他們研究所的名聲着想,可是……他卻在這麽緊急關頭一直躲避愛新聞顔。
“那既然如此,這件事就交由我們兩人處理。而你也趁着這幾天好好休息一下,關于文物調查這件事交由我們兩個人吧,有什麽事情我們再一起商量。”
“那這兩天時間裏我就幫你們兩人照看秦浪,他若是有什麽事,有我在的話這也好有個照應。”
“好。”
林博文教授在看到趙銘他們時,不由得目光帶着嫌棄。現在看到他們就越發覺得煩,一天到晚的不務正業時總是來找他詢問這詢問那的。
跟着他們兩人心中就産生了一絲畏懼,特别是得知他們兩人要繼續調查文物的事情,生怕事情會洩露。連忙想要找個地方躲避起來,隻可惜就那麽正好,已經被他們兩人發現他的蹤迹,這回想要躲也沒辦法。
“林博文教授,我們有一件事着急跟你商量一下。不知道你是否可以跟我們讨論一下最近這段時間還有誰進入過這個文物存放的地方?又或者是,最近有誰的行爲舉止不太對勁?”趙銘素來有話直說,到了這回更不會任由自己啰裏八嗦。
林博文要說心裏忽然咯噔了一下,莫非他們現在是發現了什麽?有時候從一開始就不應該邀請他們進來才是,現在倒好了,完完全全就是給自己挖了一個巨大的坑,然後到了一定時間之後再把自己埋進去。
林博文他說表面上故作鎮定的模樣,“最近跟平時都是一樣啊,除了我們這些考古學家會進來之外就沒有外人進來到這裏邊。可能是因爲我最近比較少在這裏邊的緣故,以至于我不曾發現過哪個人的行爲舉止不太正常。”
雖然林博文教授表現得很好,幾乎可以說沒有露出一絲破綻。可是,正因爲他有些尴尬的笑,迫使趙銘發覺他的不對勁。林博文要是從一開始就想做他們的視線,每一次說話時都習慣性的觸摸自己的手指。
他的一舉一動都在昭告着他此刻的心情緊張。隻可惜他自認爲他自己隐藏很好的小動作都會趙銘你一一看在眼中。越來越發覺眼前的這位林博文教授很有可能隐藏着一件驚天大秘密。
隻是當時的趙銘并沒有想的太多,他摩擦着自己的下巴,陷入他的疑惑之中:“如果真的沒有一個外人進入到這裏邊,那麽文物,究竟是在什麽樣的情況之下遭到他人調包,以至于所有人都毫無察覺。”
對方是誰,對方的實力究竟有多麽的強大,他們至今一無所獲。而眼看着時間也是一天天過去,可是他們卻沒有找到一絲有利的消息。趙銘不由心中有些焦急的來回踱步。
林博文教授心虛的一直不敢對上趙銘視線,卻又爲此憤憤不平起來,“關于這一點,我也不知道該如何說。但是,居然敢膽大妄爲的跑到我們考古學家着裏邊來偷取文物,簡直就是活得不耐煩了。所以無論如何也要将他們抓拿下來,可千萬不要讓他們逃脫了。”
蘇悅岚毫不猶豫搶先回答:“你放心這件事先暫時交到我們手上,這一次的文物也是我們率先找的。無論如何也不會讓一些人得逞。”既然是他們找到的這些文物,即便他們是将這些文物交由到考古學家手上,可是眼下發生了一些事情,不管怎樣他們都會竭盡全力去尋找。
“交給你們這些年輕人,我也就放心了。”
“既然沒其他事兒的話,那我就先走一步。若是有什麽事情再來找我。”林博文教授好像腳底生風,以最快的速度逃離現場。
可惜這時候的兩人都沒有将這樣的一幕放在心裏。
“趙銘,現如今林博文教授都說了他不曾瞧見任何最近有任何異味,不熟悉的人前來這裏邊,我們也将所有的監控一一看了數十遍,也沒有發現任何不對勁。你說,這文物到底是被他們以怎樣高明的手段給盜取?”
趙銘一直摸着自己下巴,來回走。他将這件事的開端,以及他們現在所尋找到的證據一一全部重複細想一下。
見趙銘一直沉默不語,蘇悅岚不由推了推他,“趙銘?”都到了這時候了,居然還出神。
趙銘回過神來,“監控裏依然沒有關于文物被盜的畫面,那麽這足以說明,文物很有可能是被這些考古學将其中一個給調包。而且他是趁着大家在工作期間時将其拿走,但是根據我們現在所了解的,每個人口中所說的話都一樣,唯一有一點相同的是,其他考古學家說,那一塊被調包的小刀一直都是林博文在研究。”
“既然東西一直都是在他身邊,那他應該對這個被調包的小刀很了解才對,可是……出乎意料的他不僅不知道東西被調包,而且從一開始她好像有些抵觸這個話題。”
趙銘這會沉靜下來細想,這才發現林博文的不對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