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你朝我們鞠躬,感到抱歉,我們也堅決不會原諒!”秦浪氣憤的恨他不想再看他一眼,看林博文教授的時候一眼他都覺得是在玷污他的眼。
趙銘忽的一下拉扯秦浪手,“秦浪,有事能不能好好說?我知道這件事對我們三人打擊有多麽大,但是,林博文教授畢竟是因爲心疼文物丢失,這才在毫無證據的情況之下又聽信杜月康的話才去警局告我們。”
“若是這件事換到我們身上,恐怕我們也會如此。所以将心比心一下,他的所作所爲也是值得我們諒解。”
畢竟,他身爲一名鑒寶師在自己收藏喜愛的東西裏若是不見,心情也十分焦急,自然而然會做出一些偏激的事。更何況林博文他還是考古學家,一直在考古這方面有着很大的研究。
這一次丢失的事情還是來自于一個不曾被記載的國家,這對于他而言更是上心。這東西就是這情景之下會做出如此舉動也能夠理解。
“你要是覺得可以諒解那你一個人去諒解他吧,反正在這件事上我堅決不會原諒。”秦浪态度堅決,他甚至于有些氣憤的将筷子一甩,頗有一副要離開的趨勢。
林博文教授在他們面前,那簡直就是污染了這一片的空氣。
兩個人的性子向來都十分倔犟,就那麽正好的遇到這件事,導緻趙銘也懶得再多做勸解,“秦浪,如果你要走的話那你就走吧我也無話可說。”
秦浪的脾氣在這一瞬間徹底炸開,猛的一下拍了桌面,“趙銘,我們倆還是兄弟?我們在一起經曆了那麽多事,結果到最後你卻在這裏充當好人,而我在這裏當一個壞人,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
他這麽做是不是也太過分?居然不跟着他一起抵抗林博文,還爲他說句好話來。趙銘應該是被現在興奮的情緒沖昏了頭腦,以至于造成這一切後果的人是誰都忘記了嗎?
這一會,趙銘連頭都懶得擡起來,很是平淡的說:“你說夠了嘛?說夠了就趕緊給我離開。”畢竟每個人的觀點都不同,他們兩人之間會起争執也是在所難免的事。
趙銘不但不勸說他留下來,反而還說是這樣的話簡直就是傷透了秦浪的心,“離開就離開你,當真以爲我很稀罕嗎?”
蘇悅岚全程不說話,默默的看着兩人一舉一動,不由覺得有些好笑的笑出了聲。
“蘇大小姐,你覺得我們兩個人吵架很好笑嗎?”秦浪一道犀利目光直視過去。
“難道不是嗎?”蘇悅岚疑惑,“你們倒像是一個孩子吵了起來,可是彼此之間心裏并非這樣想。兩人一直都在口是心非,這樣不覺得好笑嗎?”他的一句話瞬間揭穿兩人的真實想法。
彼此之間都有些尴尬起來。
眼看着他們兩人之間的誤會越來越大,林博文教授因爲有着說不出的歉意,十分抱歉的開口說:“我現在已經知錯了,因爲我當初在沒有證據時還聽信奸人所言,将你們強行拉下水。對不起!”
“趙銘,很抱歉我誤會你們,而且當時在警察局時,我還铿锵有力據說這件事一定是與你有關系,讓警方趕緊将你抓拿起來。”
秦浪終究還是坐回原位,冷冷的瞥見林博文一眼,“現在也道歉完了,你是不是也該離開了?”
林博文教授那張蒼老的臉上,多了一絲的滄桑。
雖然說從一開始這件事都是因爲林博文教授在沒有證據的情況下讓警方通緝他們,這一點對于他們三人而言着實是憤怒的很。可趙銘在瞧見他滿臉滄桑的時候,心裏當然是一股無法言語的情愫。
“你不用理會他,你有什麽事直說就好不用在意其他人的目光。”
林博文感激不盡。
“順便還要告訴你一個好消息,關于那次在沙漠裏尋找到的一些文物,我們将其全部複原。而且還找到這個的後代,獲得了軍令,除此之外,即将公之于衆。”
“就是不知道你們是否願意原諒我,跟随我一起前往我們的工作地方好好看一下?你們不原諒我也可以跟着一起去的。”
“你确定嗎?”趙銘有些不大相信。
按道理來說,在這些文物沒有公布之前,他們是沒有任何資格前去考古學家的工作地方查看。林博文的提議,趙銘總覺得是在做夢一般。
“我很确定。”林博文頓了頓,繼續說道:“這一次的文物都是你們三人說說,按道理來說沒有你們三人的發現,我們現在也不可能發現,更加不會發現,原來在我們的國家裏居然還有一個未曾被記載下來的國家,這對于我們而言是一個很大的收獲。”
“所以,爲了感謝你們三人發現這,我們整個考古學家裏的人都10分歡迎你們三人的到來,與我們一起享受這份榮耀。”
秦浪瞳孔驟然放大,可腦海裏一浮現這一次正應他的無腦導緻發生這一系列的事情。若是到時候他突然之間失憶,就跟這一次一樣再将他們好一番冤枉,那豈不是将他們從坑裏救出來後讓他們又投入到一個更深的深淵之中?
“那這一次我們前去,若是再有東西丢失那該怎麽辦?以你的智商恐怕到時候又要冤枉到我們身上吧。”秦浪嗤笑。畢竟之前一次可就是這樣。
趙銘投以秦浪一個眼神,這家夥對這件事可還真是偏激,不過被他這麽一提問道是什麽很多麻煩。
林博文幾乎是沒有一絲猶豫,堅定的發誓:“你放心,這一次絕對不會發生這件事。就算會發生,我堅決不會在毫無證據的情況下冤枉到任何一個人。”
感受到他的真心,趙銘也不再保持一絲懷疑,“看在你這麽誠懇的份上,我們大家都相信你。”
“不知道你們明天有沒有時間跟着我們一起去辦公室裏裏觀察一下?”這也算是林博文教授對他們的一個補償吧。
“當然願意啊,怎麽可能會不願意呢?”秦浪幾乎是以最快的速度。到那時候趙銘雙唇微微張開,剛到嘴邊的話瞬間卡住,頗爲無奈的搖頭笑着。
秦浪果然是秦浪,對于自己喜歡的東西毫不吝啬表達自己的意見。
“那既然就是就這麽說定,明天下午你們記得前來,到時候會有人自動帶你們進去。”
“好。”三人是異口同聲。
然後到了第二天,一件令人震驚的事在悄然發生。
杜月康不知從哪裏得到的刀片,趁着隻有一位警察在看守他時,毫不猶豫的将刀片朝着那位警察的脖子刺去。與此同時還換上他的衣服,逃出了監獄。
趙警察爲了這件事特地尋找到趙銘三人,跟他們說明了情況,“恐怕,這幾天真沒有抓獲杜月康之前,你們三人都要小心翼翼,可千萬不要被他傷害到。”
趙銘甚是不解,“不知道趙警官這句話的意思是什麽?”這好端端的爲什麽就無緣無故說出這種話來?而且在他的心裏隐隐約約之間有着一股不好的預感在悄然而起。
“是不是發生什麽?”秦浪也忐忑不安起來。
無緣無故的被警告,趙警官的面色嚴肅,足以看出這件事情非常重大。而現在唯一與他們有所牽連的也就一個杜月康,難道他逃了?
蘇悅岚不過随意一提,“杜月康逃出監獄了是嗎?”
“怎麽可能呢!”秦浪才不相信,警察局裏的警察個個身手非凡,隻是他一個杜月康就能夠傷害的嗎?
趙銘心裏多多少少也猜測到了,在結合他從趙警察身上看出的一舉一動,不太确定的問,“真的如蘇悅岚說的對嗎?”對方給他的預感就是這樣。
趙銘雖然不知道杜月康能力有多強大,但是他一直詭計多端,恐怕絕不會任由自己在監獄裏呆着,而是想盡一切辦法逃離出來。
“杜月康,昨天晚上将我院的警察打暈,趁機逃跑。現如今他已經成了通緝犯,如果不出意料的話,他在這幾天時間裏很有可能會對你們三人動手。”
三人的心瞬間懸在半空中,趙銘更是疑惑不解,“關于這一點你是怎麽知道的?”杜月康就算是出逃,那麽他不應該是想盡一切辦法逃離這個地方,不讓自己在監獄裏度過嗎?
可爲什麽趙警察卻說,他會在這幾天時間想盡辦法靠近他們三人,最後除之?
“他還在監獄裏時,我們就發覺他的情緒不大對勁,而且一直在念念叨叨你們的名字,每天都說要殺了你們三人因此來解決心中的憤怒。爲了你們三人的人身安全,我們會派幾名警察保護在你們身邊。但是一旦有杜月康的發現,麻煩你們立馬通知我們,切莫不要讓他逃跑。”
“明白。”
氣氛在這一瞬間變得有些沉重,一個個闆着一副表情。
“你們三人小心一點,關于他給我們留下太多麻煩,我現在需要去處理。”
随着趙警察急匆匆離開,秦浪依然不太敢相信。
“沒想到他居然有那麽大能耐,敢對警察動手,還想要對我們不利。”
杜月康的實力的确是不容小觑,而正是因爲這樣的一個男人,他的情緒已經遭受到很大打擊,明目張膽的就敢對警察動手。可想而知他們三人若是落到他手中,指定小命不保。
秦浪忽然慌張起來,“那我們三人現在應該怎麽做?不可能就這樣坐以待斃吧?”他可不想就因爲一個杜月康,就害的他英年早逝啊。
趙銘一向是三個人之中最爲鎮定的一個,在遭遇這件事,在他的面上看不出半點的緊張與慌張。“先不要緊張,也不要着急。我們權當這件事沒有發生,像以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