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森眼睛一亮頓時順着滴水聲跑過去。冷迹雙腿一軟苦着臉追上林森,這2個人到底知不知道累,怎的在這種地方也能跑的如此歡脫,冷迹剛才經過一番驚吓現在還渾身發軟,别說跑了就是正常的快速走路都成問題,簡直就是舍命陪君子。說到底還是冷迹辛辛苦苦求來的2個人,跪着都要寵完。冷迹感覺今天簡直就是到了自己有史以來的體能極限。冷迹忽然一聲驚呼,雙腿一軟跌倒在地,冷迹看到一個長着老虎身子,好像龍一樣腦袋,渾身布滿魚鱗,胡子好像貓頭鷹似的羽毛,那個東西滿嘴鮮血仰頭長嘯,雙眼閃着墨綠色的光芒,看起來非常恐怖。
尤其在這種環境下更是顯得非常恐怖。
白水一身黑色的風衣在守墓獸眼睛光芒的照耀下發出一道反光,林森分不出那些反光到底是水還是血,若是血也不知道是白水的血還是守墓獸的血。白水雙目泛着兇光忽然一躍而起高高舉起洛陽鏟對準守墓獸的腦袋就是一下,守墓獸大聲咆哮卻如同被束縛住一樣根本無法動彈,守墓獸咆哮渾身扭動,似乎在奮力掙紮。白水渾身發出肅殺的氣息,手中的洛陽鏟更是泛着寒光,就好像曆盡戰場的戰刀一樣。守墓獸越發暴怒的扭着身子,似乎要将白水挫骨揚灰。
林森眼睛一瞪快速從口袋裏掏出幾張符咒,趁着白水攻擊守墓獸的空隙偷偷繞道守墓獸身邊,趁機貼在守墓獸身上。守墓獸瞬間安靜似乎睡覺一樣,呆萌萌睜着眼睛看着白水。白水洛陽鏟就要落下,在守墓獸呆萌的瞬間快速收手,白水順勢在地上滾幾圈減少忽然收手的慣性沖擊。白水單膝跪地半仰頭氣喘籲籲警惕看着守墓獸。
“剛才我用的是定身符。”林森喘着粗氣,“幸好帶着定身符好用。”
白水側目看着林森,忽然咧開嘴哈哈大笑,林森一怔忽然哈哈大笑跟着一起坐到地上,這一路走過來除了心理受到驚吓,這守墓獸也沒費多大力氣。林森現在才知道最好用的就是定身符。守墓獸忽然仰起頭看着林森,唯獨眼底沒有煞氣,呆愣愣看着林森好像小貓一樣,奈何守墓獸長着老虎的身軀怎麽呆萌都吓人。“那個家夥好像是你家親戚。”白水示意林森去看守墓獸。
“……你家親戚。”林森滿頭黑線,誰家親戚長這樣。
“這家夥怎麽像四不像?”冷迹依靠在山洞牆壁上氣喘籲籲,冷迹感覺自己第一次享受到飛的感覺,兩腿發軟走路好像踩在棉花上。
“四不像是不是羊駝?”林森表現的很無知。
“四不像是麋鹿。”冷迹滿頭黑線,怎的成了羊駝?羊駝不是傳說當中的草泥馬麽?
白水繼續指着守墓獸,“我還是感覺它是你家親戚。你看它看你的眼神就好像被你抛棄了一樣。特别幽怨難道你沒看出來?”冷迹順着看過去居然真感覺守墓獸非常幽怨的目光。冷迹别有深意看向林森,那種眼神看得林森渾身發毛。
“想什麽呢?我真不認識它。”林森也感覺很奇怪,守墓獸這眼神到底是什麽意思?
林森摸着自己的臉龐狐疑,“難道我長得和曹操很像,它看着我就好像看到喂養它的主人?”林森話音未落明顯看到守墓獸鄙夷的目光,分明就是聽懂林森在說什麽所以鄙視林森。“你到底什麽意思?幹嘛要這樣看我?難道我還不能做你的主子?”守墓獸傲嬌仰起頭睨視林森,明顯在說林森不配。“沒辦法愉快的玩耍了。”林森眼睛餘光看到一道石門,有人問林森爲什麽古墓幾乎都是石門,因爲那個時候還沒有其他材質,另一方面也是因爲其他材質無法保存千百年。在那個年代最結實的就是這種石門。“你們看那個門上刻得是不是這個守墓獸?”
冷迹彎着腰喘氣捂住肚子順着看過去,那石門上刻得動物還真狠像眼前這隻守墓獸。
“爲什麽要把守墓獸刻在石門上?”冷迹好奇。
白水擡起手指着石門,冷迹狐疑看過去明顯看到一個凹進去的坑。
“我去!這幾個意思?不會叫我們把守墓獸擡過去用它的爪子開門吧?”冷迹渾身是汗現在感覺徹底涼透。這守墓獸本來就很難對付,又是一個龐然大物誰能抗的動?也指揮不了守墓獸自己走過去。
白水和林森對視一眼,對着冷迹緩緩點頭。
冷迹内心有種絕望,“我扛不動!”
白水哈哈大笑,哪個叫冷迹扛守墓獸了?别說冷迹根本扛不動,就是冷迹能扛動人家守墓獸能老老實實讓你扛過去。冷迹被白水笑的莫名其妙,白水笑是幾個意思?白水猛地從口袋裏掏出一把刀丢給冷迹,“去把它的蹄子割下來放到門上。”冷迹渾身一僵,這也太殘忍了吧?最重要的是冷迹根本不敢靠近守墓獸。
守墓獸目光謹慎看着冷迹,守墓獸現在感覺對自己有威脅的就是白水。
白水渾身肅殺的氣息,和守墓獸不相上下。
守墓獸雙目發出光芒,冷迹隐隐感覺這種光芒叫人很害怕。也許冷迹稍稍靠近就能被守墓獸秒殺。冷迹雙手緊緊握住匕首警惕的看着守墓獸,半晌冷迹猛地把匕首丢掉頹廢跌倒在地,“不行。我還是不敢。平時我連一隻雞都不敢殺。更不要說這個邪獸了。”白水習以爲然,對冷迹來說有點困難。白水緩緩支撐起身子撿起匕首雙目猩紅走向守墓獸,守墓獸嗚嗚怒嚎,似乎想要吓唬住白水。冷迹扶住牆壁有些發抖,白水這是要開殺戒了?冷迹認識他們很久第一次看到白水開殺戒。冷迹才感覺到白水身上的肅殺之氣到底多重。
“等一下!”林森雙手扶住石門,“這好像不是守墓獸的爪子。”冷迹眼睛一亮快速湊過去,越看越感覺這真是守墓獸的爪子印,難道是自己看錯了。“你看這個凹進去的洞像不像我們剛才走過的通道遇到的燭台?”
“不像。”冷迹脫口而出。
這個洞太大怎麽會和那些燭台像?
林森搖頭,“你們還記不記得牆上空下那個燭台位置?難道你們就沒想過爲什麽通道兩排爲什麽隻缺那一個?也許是因爲那個燭台和其他燭台不一樣。”白水再次把目光看向守墓獸,如果那些人已經進去了守墓獸不會還在這裏守着,也就是說他們根本沒進去,既然如此燭台哪裏去了?唯一的答案就是在守墓獸身上。守墓獸目露兇光狠狠看着白水。白水忽然冷笑,對着守墓獸猛地擡起匕首,守墓獸哀嚎腦袋一偏躲過白水的攻擊。白水再次擡起匕首刺向守墓獸。
“白水你看它的腦袋。”林森比較冷靜一直注意白水這裏的動作。
林森看到守墓獸腦袋上好像有什麽東西在泛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