菜品很是精緻,色香味俱全。
似乎是采用了特殊的烹饪技巧,每一道菜品不但看起來讓人賞心悅目,而且還都散發着食物所獨有的香味,讓人不自覺的就胃口大開。
開始上來,麥德等人的眼神當中還是充滿着戲虐之情,果然同他猜測的那樣,隻是點了一些便宜的菜品,雖然看起來樣數不少,但是實際上并不是很貴。
“麥德,看來還是你猜的準,那幾個家夥果然是窮鬼。”
“不錯,這世上最不缺的就是這樣的愛慕虛榮的人了,像康利斯爵士這樣真正的紳士,畢竟隻是少數。”
三個交際花的調笑,很快就引起了康利斯爵士的注意。
他向着那個方向看過去,因爲位置的關系,康利斯爵士隻能夠看到了亞多和艾蒂·莫蘭和甘德利的背影。
甘德利和亞多兩個看起來就十分年輕的人,自然就被康利斯爵士給無視了,他的目光在艾蒂·莫蘭的臉上停留了許久。
即便他面前的三個少女,長得并不差,但是身上的氣質一看卻比那一桌上的那個少女,差了一大截。
就好像是三個鴨子和一隻天鵝的差距,所以自然是對面桌子上的艾蒂·莫蘭更加的吸引人的目光。
當然,康利斯爵士并不是因爲那少女的氣質容貌而失态。他看着那個少女,總覺的他在什麽地方見過對方。
很快,康利斯爵士的腦海當中就出現了某個的名字。
“應該不是,隻是長得象而已!”
康利斯爵士在心中搖頭,那個少女的身份極爲的尊貴顯赫,決然不會個兩個看起來巫師學徒的家夥,有什麽交集的。
嗯,應該就是認錯了。
“爵士,你聽我說,對面桌子上那幾個人...”眼看這個康利斯爵士,似乎對另一桌上的那個絕美少女有點意思的樣子。
于是麥德就将他之前見到的事情,和他心中的猜測,整理加工了一下,添點油加點醋的說了一下。
“哦,現在的年輕人就是這樣,總是缺乏曆練,以爲成爲了巫師學徒,就能夠徹底的改變命運了嗎?”
麥德笑了笑,他見過太多這樣的人,以爲取得了一點小小的成績,就變得得意忘形。
他看了看康利斯爵士,接着說道,“這個社會之上,還是近前的力量更加的強大,你說是不是呢,爵士。”
康利斯爵士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很多時候金錢的作用确實不可低估!”
還有一句話康利斯爵士沒有說出口,那就是在真正的力量面前,其他任何東西都是可笑的,巫師才是這個世界上真正的統治者。
聽到,康利斯爵士也贊同他的觀點,麥德端起面前的酒杯朝着對方緻意。
就在這個時候,麥德通訊器響了起來。
“哦,是韋斯特少爺到了,我先失陪一下。”
麥德向康利斯爵士欠了欠身,然後起身離去,去迎接匆匆趕來的韋斯特。
沒有多久,在麥德引領之下,一個面容英俊,身着中級法師長袍的青年男子,就走了進來。
康納利爵士仔細的打量着這個中級巫師,應該就是麥德口中的韋斯特·科利勒斯。
科利勒斯家族可是一個一個龐大的巫師家族,即使是在整個聖索德蘭巫師聯盟當中,都是一個不容忽視的家族,擁有龐大的政治影響力。
畢竟其現任家主,就是一名六級的真靈巫師,曾經擔任過聯合議會的議員,當然雖然現在因爲任期的關系,已經退辭掉了議員的職務,但是仍舊不能夠小觑其影響力。
即使是自己身後的實力,也居然不會願意招惹這樣的存在。
所以,在看到韋斯特進來的時候,他早已經起身站立。
“你好,康利斯爵士!”
韋斯特面露微笑,向着面前的中年男子颔首緻意。
“你好,韋斯特中級巫師。”
康納利爵士微微欠身,向着對方行了一禮。
聽到康納利爵士的話,韋斯特面露微笑,很多人是因爲他的出身,才對他恭敬有加,但是他們似乎沒有看到,他自己的努力,在二十歲的年紀成爲了中級巫師,這決然算的上是天才了。
所以,康納利的話,讓他很是受用。
終于還是有人因爲他在巫師道路上的成就,而不是因爲他的家族出身,而對他恭敬。
“坐,都坐下。”
韋斯特擺擺手,讓大家都坐下,然後他對着麥德說道:“麥德,還不趕緊點菜,難道你想讓我們的客人餓肚子嗎?哦,對了我聽說這裏的科莫多巨獸肉很是有名。”
“是的,韋斯特少爺。”
麥德趕緊招呼侍者,開始點起了菜。
“先生,不好意思,科莫多巨獸肉的庫存已經完了,要不給您換成别的。”
“什麽,怎麽沒了?剛才不是還有的嗎!”麥德訓斥着說道。
他知道這種科莫多巨獸肉很是緊俏,要不是麥斯威爾餐廳根本不接受預定,否則他早就會預定好一份。
而且今天,這家餐廳當中,根本就沒有多少人,而且,他也看了其他那些人根本就沒有點這一道菜。
可是現在,這個侍者竟然告訴他,難道那些科莫多巨獸肉還能飛了不成。
“抱歉先生,剩餘的科莫多巨獸肉都被旁邊那桌的顧客點了。他們點了三份,而且還将庫存剩餘的三份也點了。”
麥德頓時就怒氣勃發,“你确定你沒開玩笑,那邊那幾個窮鬼能吃的起?”
“先生,請問您有什麽需要幫助的嗎?”
似乎是發現了這邊的情況,麥斯威爾餐廳的主管卡特走了過來,他揮手讓侍者下去,親自詢問了起來。
“你們餐廳就是這麽服務的?那邊那三個窮鬼能買得起科莫多巨獸肉,就是找理由也要找一個像樣的吧!”
麥德怒氣沖沖,如果是别人點了還好,但是竟然是之前他瞧不起的那三個人。
“您好先生,剛才我查了一下,确實是那一桌客人将所有的科莫多巨獸肉給點了。”卡特主管不卑不亢的說道。
“你确定,最好還是在查一查,看看會不會是哪裏出錯了?”
這個時候,一聲略微淡漠的的聲音傳來。
說話的自然是韋斯特,他面含微笑,但是說出話語當彙總卻蘊含着一股不容置疑。
這是久居高位,和身居強大力量,才能夠培養出來的氣質。
“抱歉,确實是這樣。”卡特主管說道。
“那麽麻煩你去告訴對方,讓他們讓三份科莫多巨獸肉過來,告訴他們,我絕不會讓他們吃虧的。”韋斯特說道。
雖然是商量的語氣,但是期間卻透露出了不容質疑的堅決。
這是他最大的讓步了,如果這家餐廳不知好歹,那麽他絕不介意給對方一個教訓。
“好的,請您稍等。”
卡特主管說完,就去亞多那一桌交涉。
“還是韋斯特少爺厲害,你看那個主管都不敢說個不字。”
“那當然了,韋斯特少爺是何等身份,能夠來這裏就餐,都是他麥斯威爾餐廳的榮幸,他們豈敢拒絕。”
“你看,那個主管來了,我才他一定會帶來一個好消息。”
餐桌之上,幾人有說有笑,絲毫沒有想過這件事情會辦不成。
“抱歉,對方不同意。”卡特主管一臉難色。
可是這餐廳主管接下來的話,卻讓韋斯特臉色瞬間就陰沉了下來。
“你說什麽,我沒有聽清楚!”
“對方不同意更換,所以很是抱歉!”卡特主管說道。
“這樣做讓我很沒有面子,我沒有面子就會很生氣,我生氣的後果很嚴重,隻怕你這個小小的主管根本就承受不起!”
韋斯特威脅着說道,他的目光當彙總透露出一絲陰狠,一股龐然的精神壓力頓時就傾洩而出,向着面前的餐廳主管壓迫了過去。
“如果沒有什麽需求的話,還有别的客人需要招呼,我就先告辭了。”
卡特主管絲毫都不在意那洶湧而來的精神壓迫,他不緊不慢的說道。
“嗯?”
韋斯特這才發現,眼前的這個餐廳主管絕不簡單。但是他又感應不到對方身上有任何的精神壓迫,感應的各種信息無不在說明着,對方是一個普通人。
但是普通人,有哪裏能夠面對他的精神壓迫而面不改色。
即使是比他高一級的高級巫師,也不可能如此風輕雲淡的不死絲毫痕迹的應對他的謹慎壓力,也除非眼前的這個家夥,是一個更加強大的巫師。
難道這是一個五級大巫師?
隻是這怎麽可能,這樣強大的存在又怎麽會在這裏當一個普通的餐廳主管?
韋斯特呆愣愣的想着,連卡特什麽離去都不知道。
麥德到底在社會厮混了許久,他看到韋斯特的樣子,自然知道對方在那個主管手裏吃了癟。
深知,今天這件事情,不好好解決,隻怕他在韋斯特哪裏也不會好過。
但是就在這個時候,三個侍者各自推着一個餐車,向着旁邊的那一桌走去,上面擺放的正是科莫多巨獸肉。
這就讓韋斯特感覺到更加的沒有面子,他剛剛在這個問題上吃了癟,這邊就開始上菜。
這簡直就是再打他的臉。
不過,韋斯特到底是大家族出來的,雖然心中恨急,但是面上卻不再表露出來。
“真是很不走運,看來我們隻能吃點别的了。”韋斯特笑着說道。
“什麽都好,韋斯特少爺。”
......
卻說另一邊,亞多等人看着端上來的科莫多巨獸肉,光是聞着那香味,都忍不住的讓人胃口大開。
“這科莫多巨獸肉雖然身量巨大,但是還是那胸口處的一塊肉最是鮮嫩,所以每一次這家餐廳能夠供應的并不多,也就六七份左右。”
“呵呵,今天可是沾了艾蒂你的光,否則着餐廳的老闆,可不會給我們這麽多的科莫多巨獸肉。”
甘德利笑呵呵的說道,當然憑借着他的家世,想吃上一兩份的科莫多巨獸肉還是不成問題的。
“你還不趕緊吃,說那麽多的廢話幹什麽。”
艾蒂·莫蘭說道,話語當中的催促之意,很是清楚明白。她來這裏可不是真的爲了吃喝來的,而是有着很多問題需要搞清楚。
“知道,知道,接下來就是你們的私人空間了。”
甘德利頓時就不再廢話,他将遮掩法陣開啓,當然隻是遮掩住了艾蒂·莫蘭和亞多兩個人。
“唉,還有這麽多時間,着什麽急呢。嗯,不過,這肉真是好吃啊。”
甘德利嘟囔了兩句,就開始埋頭消滅起眼前的美味。
屏蔽法陣開啓,頓時亞多和艾蒂·莫蘭之間就形成了一個私人的空間,不用擔心别人會聽到他們說些什麽。
“亞多,你好,很感謝你在D788世界所做的一切。”艾蒂·莫蘭說道,作爲一個出身顯赫的少女,自身卻沒有那種高高在上,她的口氣溫和,讓人聽了就感覺到很是舒服。
“不用謝,我隻是自救罷了。都是大家的功勞,我隻是出了一點點利而已。”
亞多擺擺手,沒有光之铠甲的話,他也絕不可能殺的了那個天災毀滅者。
當然,那樣最終的話後果,就是他們這些人極有可能就會全部陷落到那個世界。
“不,沒有你,我們隻怕都會死在那裏。”
亞多也不在多言,隻是埋頭吃着。
“我這次找你來出了要感謝你之外,還有一件事情想要确認一下。”
艾蒂·莫蘭說罷,看着對面的少年,她想要在對方的臉上看到某些影子,可是看了幾次,還是沒有什麽發現,
這個少年的面貌,和她的那幾個叔伯,都沒有任何的相似之處。而其他的親戚,血脈的關系就有些遠了,絕不可能能夠驅動的了光之铠甲這件奇物。
“哦,确認什麽?”亞多明知故問,雖然他也很想知道。
難道他的身份還有什麽狗血劇情?就像無數穿越的前輩那樣,狗血的家族破事?不過他父親約翰的那個樣子怎麽也不像是大家族出身,這麽說的話,根子可能就在他的母親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