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過剛才的戰鬥,他們消滅将近三萬的畸形種,而自身不過損失了三輛魔能戰車。
當然并沒有巫師在戰鬥當中死亡,所以這一點損失對于巫師們來說并不算什麽。
就在這個時候,那些速度稍慢一些的由夜魔轉化成的畸形種,出現在了遠處。這些畸形種實在是有一種姗姗來遲的感覺。
亞多淡漠的注視着這些不斷接近的畸形種,心中隐隐的有些興奮。
這種夜魔轉化而來的普通畸形種不會飛行,對于他們這些駕駛着魔能戰車的巫師而言,那是再好不過的了。
這和他們之前掃蕩城市所遇到的情況又有什麽不同,他們飛在空中,利用空中優勢打擊着地面上的目标,制約他們速度的唯有火力的大小,和敵人數量的多少。
這些畸形種也是蠢,這種能夠飛行的畸形種,如果和那些地面上的畸形種聯合進攻,那麽還是能夠造成一些威脅。
所以說這些畸形種根本就是沒腦子,不愧是改造出來的炮灰,連協同作戰的概念都沒有。
“那些天災戰士不居中指揮嗎?”亞多疑惑地問道。
如果有智慧更高的天災戰士居中指揮,這些畸形種應該不會犯這麽嚴重的錯誤吧。
“你以爲那些天災戰士不想嗎!無非是這些畸形種的數量太多了,他們當中沒有誰能夠一下子駕馭的了這麽多畸形種。”甘德利說道。
這一刻一直表現的冒冒失失的甘德利,竟然也有專注的時候,他扶了扶不存在的眼鏡,做出一副智者的模樣。
“隻有天災領主在能夠統禦一切被感染的畸形種,而這個世界當中是容納不下天災領主的。”
就在這個時候,亞特蘭娜的聲音傳來。
天災領主,顧名思義,隻有領主才擁有統治能力,才能夠統領被天災瘟疫感染的畸形種。
而即使是最弱的天災領主,也擁有三級的位階,而這個世界的容納上限卻是隻有兩級。
所以這個世界當中,自然是沒有領主級的天災戰士。自然也就沒有誰能夠統領這麽許多畸形種。
就在說話的功夫,巫師軍陣的前鋒已經和那些襲來的天災畸形種交鋒了。
“好了,我們也快上吧!不然積分都被前面那些人強光了。”亞多說道。
這下面秘密的畸形種,對于他來說可都是行走的經驗。
一個畸形種二十到三十點經驗,雖然不多,但是架不住數量衆多啊。随便一發魔光炮打下去,就是十幾個二十來個畸形怪,也就是三五百點經驗。
一炮下去,就相當于一個黑鐵級天災戰士所能夠提供的經驗了,三炮五炮也就是一個青銅級天災戰士了。
轟!轟!轟!
亞多不斷的按着魔光炮發射的按鈕。
一發發赤紅色的飛彈從魔光炮中激發而出,根本就不用瞄準,随便選個方向就能夠打到許多畸形種。
巫師們的火力非常的強大,這些畸形種根本就阻止不了他們的腳步。剛剛一接觸,就将那密密麻麻的畸形種撕開了一條口子,并且還不斷的向前推進。
.......
“維特,我們就呆在這裏,什麽也不做嗎?”
在卡普萊克的城市中心,那一個巨大的立方體的下方。三千有餘的天災戰士,排列着整整齊齊的隊伍。
說話的是這些天災戰士的首領,奧羅斯。當然半個小時之前的首領。作爲青銅級巅峰的存在,并且因爲種族的特殊,讓他擁有能夠超越尋常青銅級天災戰士的力量。
但是,在半個小時之前,他敗給了這個明顯是人類轉化成天災戰士,這個叫做維特的青銅級天災戰士。
在此之前,奧羅斯可從來沒有想過,同級别當中誰能夠将它給擊敗,起碼這一次前來這個弱小世界當中的天災戰士當中,沒有賀歲能夠擁有如此力量。
但是維特的出現,讓他遭遇了失敗!
天災戰士首重力量,信奉力量就是真理。所以誰擁有強大的武力,強大的力量,誰就擁有話語權。
所以,即使遭遇了失敗,奧羅斯對于維特沒有任何額怨恨,隻有心悅誠服。
“沒有就領主級存在,我們誰也不能夠控制的了這麽多的畸形種,所以還是等在這裏,讓那些畸形種去消耗那些巫師們的力量。”
“再說,我們即使人數多上一點,難道就能夠抵擋了那些魔能戰車嗎?”
維特曾經是一名巫師,對于巫師的作戰方式很是了解。他知道,這些巫師一定監視着這裏,如果這裏的防禦力量一旦減弱,那麽一定會遭遇巫師的偷襲。
他們擋住那些飛在空中的魔能戰車,所以隻能夠依托這個了瘟疫立方體的規則防護,讓那些巫師的魔能戰車變成一堆廢鐵。
當然,如果将那些畸形種布放在周圍顯然是更加有效的防守,但是維特自然不會告訴奧羅斯以及其他的天災戰士,在二十一個小時之後,這個世界就會發生巨變。
所以必須把這些畸形種派出去,一方消耗一下巫師們的力量,一方面讓那些巫師覺得這裏能夠被他們攻克,這樣才會讓那些巫師向着立方體推進。
才能夠讓那些巫師進入到他所布置的陷阱當中來,才能夠在時限到來之前,對這些巫師做出狠狠的報複。
“奧羅斯,我讓你做的布置的怎麽樣了。”維特問道。
他眼神淡漠,看都沒有看這個強壯的天災戰士一眼,他的目光似乎跨越了無窮無盡的畸形種,看到了遠處正在激烈交戰的地方。
“已經準備好了。”
奧羅斯說道,隻是他的話語當中有些淡淡的疑惑,但是他卻并沒有當面質疑這位能夠将它擊敗的強者。
當然,那些布置他也确實看不懂,隻是本能的感覺和巫師們使用的法陣很是相似。
“你不用擔心,那些布置一定能夠給這些狂妄的巫師一個狠狠的教訓。”維特自信的說道。
這個改良版的烈焰法陣,一定能夠給這些巫師一個深重的打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