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楊塵走出來,李廉立刻走上前,對着楊成恭敬的抱了抱拳,出聲說道:“楊塵哥,我等您許久了,馬車都已經準備好了,我們現在就出發去清風酒樓嗎?”
楊塵聞言看了一眼李廉身後的馬車,這馬車金碧輝煌,規格相當的高。甚至馬車的車轅上,都是鍍了一層光閃閃的金子,富貴之姿,讓人有些不忍直視。
馬車前面,同時幫着五匹雄姿勃勃的烈焰駒,每一匹烈焰駒都非常有氣勢。這種妖獸,被稱之爲萬裏馬,一天可奔跑上萬裏,更别談這種在烈焰駒中也算是非常高貴的種類了。
光是這其中一匹,恐怕就要十幾萬的金币。
五馬并駕同驅……
怕是一般的皇親貴戚,也不敢這麽嚣張吧?
見到這一幕,楊塵皺了皺眉,眸子裏也是流露出不悅之色,冷聲說道:“李廉,誰讓你搞這麽大排場的?爲人處事低調一點,你難道不懂嗎?”
看到楊塵生氣,李廉也是被吓了一跳,這馬車和烈焰駒可是他特意花了大價錢購買的,費了好大的勁。本來他是想着讨楊塵歡心來的,可是沒有想到,這一馬屁竟然拍到了馬屁股上?
“楊……楊哥!”李廉連忙說道:“楊哥,這隻是小弟的一點心意,您好不容易回來一趟,小弟怎麽忍心讓您坐那種寒酸的馬車呢?就算是您想要低調,小弟也于心不忍啊!”
此話一出,楊塵的臉色才是微微的緩和了些許。
李廉繼續說道:“楊哥您放心,這輛馬車都是小弟的私房錢,絕對沒有動用李家一個子兒!您放心好了!”
“當真?”楊塵狐疑的問道。
“當真當真,千真萬确!”李廉聞言忙不疊的點頭,連連說道:“小弟若是有半點虛言,就讓我受天雷之劫,五雷轟頂,不得好死!”
現在這個節骨眼上,李廉早就已經是砧闆上的魚肉了,就是他有心想挪用公家的錢,也沒有那個膽子啊!
看着李廉的這幅表情,楊塵的臉色才是緩和了下去,他知道,李廉絕對沒有欺騙自己的膽子。想到這裏,他點了點頭,說道:“也罷,既然是你的一片孝心,那我也不好多說什麽!你上來吧,與其一起坐!”
楊塵說着,就是轉過身,向着馬車走了過去。
然而。
身後的李廉依然是一動不動。
見到這一幕,楊塵不禁有些疑惑起來:“你怎麽了?爲何不上來?”
“我……小弟不敢!”李廉苦笑了聲,說道:“楊哥您是李府的主事人,地位尊崇,而小弟隻是李府的一個晚輩。無論是從身份還是從輩分上來說,小弟都不能夠和您同乘座駕啊!”
聽到這話,楊塵冷笑了聲,說道:“讓你上來你就上來,哪來這麽多的話?趕緊給我上來,這些虛話我不喜歡聽!”
此話一出,李廉的眼中也是流露出感激和興奮之色,他應了一聲,就是屁颠屁颠的走了上去。
李廉做夢也沒有想到,自己這輩子竟然有機會,和楊塵同乘一輛座駕?這可是無比榮耀的機會啊,若是傳出去了,想來也會讓别人豔羨無比吧?
真是八輩子修來的福分呐!
二人坐上車之後,李廉便是連忙對着馬夫吩咐道:“好了,我們走吧,你們駕車的時候路上小點!若是敢巅着我楊哥了,我絕對饒不了你們!”
“是!”
聽到這話,馬夫們點點頭,也是紛紛拉動缰繩,駕駛着烈焰駒,向着清風酒樓的方向趕去了。
……
……
約莫五六分鍾後。
在路旁衆人震驚和羨慕的目光中,馬車緩緩的停在了清風酒樓的門口。
看着馬車一出來,門口的侍衛們眼睛都是直了,他們可從來沒有見過,這麽霸氣而豪華的座駕呀?
“這是什麽人啊?難道是宮裏面的?”
“皇宮裏面也沒有這麽奢侈的座駕吧?我以前曾經見過一次陛下的座駕,也隻不過是三匹烈焰駒罷了!”
侍衛們深吸了口氣,紛紛交頭接耳。
而就在他們議論的時候,隻見馬夫已經是走到駕座旁,輕輕的将車簾給拉了開來。隻見一道年輕的身影,從馬車上緩緩的走了下來,這年輕人二十歲出頭,面色英俊,隻是眉宇中帶着濃濃的傲意。
“是他?李家的李廉?”
看到這年輕人走出來,衆人都是眉頭微挑,眸子裏的神色不禁有些複雜起來。
“我早就聽說這李家的李廉不學無術,蠻橫驕縱,沒想到今日一見,果不其然!”
“是啊,連咱們的陛下都不敢用這麽高規格的駕座啊,他一個小小的李家後輩,竟然用這麽大的排場?”
“嘿,也就他是李家的人,陛下才不跟他計較,若是其他人的話,估計早就被抓起來問罪了!”
“是啊,簡直是太猖狂了!我聽說他爺爺被他給氣得不輕了,前兩天更是聽說……他給李家欠下了一個億的債款?”
“什麽?一個億?”
此話一出,衆人都是狂吸冷氣,眸子裏流露出震驚之色。
而就在侍衛們竊竊私語的時候,隻見李廉并沒有向酒樓走來,而是從馬車上再次攙扶下一道身影。
這是你是一個三十歲出頭的中年男子,相貌堂堂,整個人氣質渾然天成,不怒自威,讓人看一眼就忍不住心生畏懼。
而見到這道身影,所有人的臉色都是陡然驟變,隻感覺頭皮發麻,一股恐懼感也是從心底湧出。
“楊塵?”
“竟然是楊塵先生?”
“我說是誰有這麽大的膽子,竟然敢用如此高規格的駕座?原來是楊塵先生光臨!”
侍衛們臉色驟變,他們哪裏還敢多做停留?連忙擡起腳,紛紛向着楊塵和李廉走了過去。之前的不屑和鄙夷一掃而空,取而代之的則是一抹深深的惶恐和敬畏之色。
“見過楊先生!”
“不知楊先生大駕光臨,有失遠迎,還請楊先生責罰!”
楊塵掃了他們一眼,便是淡淡的收回目光,問道:“地下拳場的吳老闆來了嗎?”(未完待續)